张鸣

谢勇 | 死亡vs希望

2012年01月20日 13:05:02   死亡       你知道吗?圣歌总与死亡有关,向死而生其实是人类文明的底色。     金庸小说中最精彩的片段之一,是明教教徒下葬之时所咏唱的挽歌,其中几句特别悲情: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我以为这几句比中国传统挽歌:“薤上露,何易晞。露晞明朝更复落,人死一去何时归”来得悲凉,且更能参透死亡之意义。     “死亡之意义”本身就是一个价值判断的圈套,我们都知道,与个体,死亡即是意义总结。无论以何种方式走完自己的旅程:单就我们目睹的2011年的这些死亡:最终没有逃脱猎人追逐的本拉登,在自己的江南故乡静静离去的木心,凶残一世以然半疯,最终被虐杀的卡扎菲,用自己的执着苛刻让一件商品成为宗教的乔布斯,还是为中国社会牺牲品的动车校车等等各种事故的死难者,一旦死亡,进入另一世界,与其而言,已经跨越了语言和意义的边界。     死亡是生命之他者,死亡之无意反证着现实社会的无意。而同时,唯有生者才能看到死亡之意义。历史学家高华葬礼上,张鸣教授高呼“天会亮的”,可精研历史的他们都应该清楚,死亡常常无常,且无善恶因果,当看到卡扎菲最终落到暴民手中倍受凌虐的时候,当然可以说正义最后实现,体会正义同时邪恶的伦理快感。可是,在2011年,乃至还之前和之后的很多很多年,我们也一次次看到暴君独夫安然而逝,得以善终,无辜者白白丧失生命,未等到天亮生命已经永远离去,正义也最终没有到来……     让每一个人的死亡都有意义,实际上是人类社会建构自身意义必需的地平线。也就是在这个层面,人类社会具有了理想主义的气质,也拥有了向真向善向美前进的内在驱动。钱理群先生曾经回忆,在经历过某一历史时刻,而陷入极度精神苦闷之中的时候,正是“生亦何欢,死亦何苦,怜我世人,忧患实多”这四句话如雷电击中了他,并信笔在随后加上两句:‘怜我民族,忧患实多’,寄给他的研究生。几天后,收到回信,却发现几乎同一时刻,这位学生也想到了金庸小说中的这四句话,并且也抄录下来贴在墙上。     而另一位北京大学的女诗人,在几十年前也留下这样的诗句:“生也何欢,大节正气。三军罢帅,匹夫励志。读圣贤书,所学何事。日月经天,江河在地。君王不谅,有死而已。” (林昭《1965年3月7日再题》)     照我说,2011年最让人羡慕的死亡是政治家、艺术家哈维尔的死亡:能够在胜利后从容离去,这是多么幸运和美好的事。           希望     你可能听过这个论断:在我们生活的这个时刻,伦理难题和道德划滑坡乃是常态,犬儒充斥人性、庸恶充斥生活。       在过去一年,似有无数事实在证明着这个判断:矛盾加剧,贪腐蔓延,血拆时现,扶老成困境,路人罔顾被压幼,食品安全、环境污染,改革难行……而“中国往何处去”这一问题并未随着时间流逝而变得清晰。     这个判断,让你我常常绝望。甚至以为,绝望是我们的宿命,沉沦则是注定的结局,在多娇山河中世代居住的我们,无论如何无法拥有面向远方安居的生命,注定拥有葡萄藤般的时日并光照世界。于是,“希望”两字对今天的中国人来说,似乎成为真正的奢侈品。     于是,当你环顾四周,也许会发现,无论是那些为国运忧虑,思考这个地方未来命运的人们,还是只关心粮食和蔬菜,只愿儿女有美好未来的人们,无论何种立场,如果问他们是否胸怀希望,答案多半也是否定的。     是沦落淹没希望,还是丧失希望加速了沦落?这个“鸡与蛋”式的问题,在现实中如此逼仄纠结着我们。     但是无论何者是因,何者为果,我们,你和我都清楚,希望对于一个人,对于一个社会、国家乃至整个人类是重要:人之行为源于判断,而决定判断的,乃是预期,有希望,则有预期,有预期,方能有良善之心。所以,即便我们承认今天难以看到善的希望,正义公平的希望,价值的希望,我们也一定要寻找到希望。     当绝望来袭,就让我们开始相信爱情吧,就让我们开始相信泥土,让我们保持谦卑,努力去寻找、去点燃人性之善吧。即便支撑的理由不多,我们也必须怀揣希望,背负着未来跨过时间之流。     即使无望,也记住这句话:有何胜利可言?挺住就是一切。             时代周报春节特刊内容 上一篇: 刘俐俐应该向周校长学习非狂浪笑… 下一篇: 没有了 阅读数( ) 评论数( 0 ) 0 条 本博文相关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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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微博五名大腕为何相继出逃 (转载)

作者: 欧阳宁秀  |  评论(0)  | 标签: 时事观点 (转载) 名人逃离新浪微博 共同判断得不到尊重 旁观网民: 新浪员工辛辛苦苦拉来的名人,就这样被他们的老板给活活戳走了 贾葭: 称每个人都是受害者 连岳: 发出8条声明去意坚决 宋石男: 将新浪微博称为“新浪V博” 于建嵘: 我们要微博,但更要尊严 张鸣: 表示离开时不但带走粉丝,甚至连“五毛”都带走 微博江湖从来都不平静。 一直处于国内门户微博领先位置的新浪,更是各种热门新闻事件的发源地和集散地。 没人否认新浪微博的高人气和高互动性。正因如此,它在持续火爆的同时,也引起许多用户的不满。这个不满带来的一个最终结果就是:出逃。许多草根和带V名人纷纷逃离新浪。一直以来,面对新浪强势竞争压力的其他门户网站抓住这个时机,纷纷张开怀抱,深情招揽从新浪逃出来的各路人马。 大量草根网民也已开始出逃 先是宋石男、贾葭,接着是连岳,时光转到去年底,张鸣在微博中表达对新浪的不满,表示要离开。新浪微博总编辑陈彤立刻以一首南斯拉夫歌曲《啊!朋友再见》回应,生生逼走了张鸣。于建嵘见状,步张鸣后尘到搜狐安了家。 “轻佻”、“店大欺客”,这是张鸣和于建嵘两名最新出走的网络意见领袖对新浪微博的最终感受。至今,陈彤或新浪官方没作出任何回应。旁观网民中,有人说:“新浪员工辛辛苦苦拉来的名人,就这样被他们的老板给活活戳走了。” 其实,在网络领袖出走前,许多遭遇了新浪封号“转世”的草根网民已开始持续不断的出逃。只是,此次因张鸣、于建嵘两名在网络上人气颇高的意见领袖出逃,加之陈彤的轻佻态度,引起人们对新浪微博在新一年开头时,名人出逃现象的关注。 3位名人接连离开新浪微博 任教于西南民族大学的宋石男,多次遭遇加V去V,直至微博被审核。 去年7月,他在博客里发出博文《我为什么离开新浪微博》,历数自己使用这款产品以来的种种遭遇,并指新浪微博 “以V用户为中心,将围观者紧密团结在V用户周围,形成强大但单调的微博气场。”宋石男将新浪微博称为“新浪V博”。他在这篇博文中直指新浪对用户缺乏尊重,选择离去。 另一名知名媒体人贾葭也于去年7月发出博文《每个人都是受害者——致新浪微博》,表达离开新浪之意。贾葭说,发生重大新闻事件时,发出的帖子在新浪会遭遇删帖,而在其他门户微博却不会遭遇这样的事件,这说明“新浪微博的审查尺度是自我设置”。 两个月后,知名专栏作家连岳删除在新浪微博所有帖子后离开。他在博客中发出8条声明,言辞简短但去意坚决。“既然原来提过一次意见,他们的行为模式依然相同,那说明他们认为这意见并不重要。” 新浪微博总编辑陈彤下驱逐曲 如今,一度蔚为壮观的“转世党”,现在大多已销声匿迹。他们有的转战其他门户微博,有的还成了加V用户,有的则改头换面,在与新浪的不断博弈中,小心翼翼地拿捏着尺度边界以求苟延残喘。 随着新浪的不断强势,出逃新浪事件也在同时发生。直至张鸣和于建嵘的相继离开,网民出逃新浪再次引起人们的关注。 1月6日,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张鸣在新浪微博发帖扬言离开,表示将会在离开时不但带走粉丝,甚至连“五毛”都带走。随即,新浪微博总编辑陈彤以一首南斯拉夫歌曲《啊!朋友再见》回应。7日,张鸣在微博中表示将不再贪恋新浪的人气,彻底离开新浪。 很多网民在等待陈彤就此态度回应。然而,近一个星期过去,新浪方面没有任何回应。13日,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发展研究所社会问题研究中心主任于建嵘表达去意,并停止更新了微博。“我们要微博,但更要尊严。”他在微博中说。 博主希望门户微博懂得尊重用户 13日下午,已在搜狐微博安了家的张鸣和于建嵘接受本报专访。他们离开的原因各有不同,但有一个共同的判断是:希望门户微博学会懂得尊重用户。 16日上午,本报记者向新浪方面表明采访意图,希望就此事获得回应。但直至下午两点发稿时,未获对方回应。 【对话】 张鸣:我已忍他们好长时间了 微博是个好东西 对微博这种网络世界的新产品,张鸣认为它是个好东西。虽然不得不离开新浪,但他认为门户微博的相互竞争和制衡,并不会让他彻底失去通过微博发言的机会。 都市时报:微博对抵抗删帖、充分的信息流通起到居功至伟的作用。你认同这样的意见吗?或请你说说对微博这种产品的看法? 张鸣:我赞同这样的看法。微博时代,让很多草根人士都可以成为记者,这保证了信息来源的多样,并保证信息发布不会被左右。但它在技术上有些毛病,我觉得它的140个字太少,应该200字左右才足以阐述我的一些观点。 都市时报:张朝阳自称是微博世界的五月花号。如果有一天搜狐拥有了众多意见领袖而态度转变,你说会选择不用微博。那在网络时代,你会选择其他什么工具来与网民交流? 张鸣:国内有那么多家门户微博,不可能任何一家都容不下我。如果真到了连一个张鸣都容不下的地步,可能真出大事了。我认为不可能走到那一步。 不能为了贪恋人气就受委屈 张鸣透露,在6日发出微博表示将离去时,当时他的真实意愿是借此警告一下新浪,并不是真的打算离去。直到陈彤发歌相送后,觉得下不来台,张鸣才下决心离去。 都市时报:你最早因为什么事产生离开新浪微博的念头?最终确定离开新浪,主要是因为他们的空间太小,还是陈彤的傲慢? 张鸣:我已经忍他们好长时间了。特别是“五毛”的攻击,先说我和女学生的问题,接着又说我骚扰电视台女编辑。女学生那事,我要求他们辟谣。 新浪微博不是有个辟谣平台嘛,对我们这些普通用户的投诉,他们都不太搭理。投诉到第三次,他们才简单做了个辟谣。 我觉得他们这样是对用户的不尊重。既然是辟谣平台,为何对涉及个体网民的事就不积极?!6日发出的帖本来只是想警告一下他们。 都市时报:你觉得是什么原因让你成了新浪不受欢迎的人? 张鸣:刚开始时,新浪需要人气,就把我拉过去。我本来也喜欢微博,过去后,他们从来都没推过我,我的人气都是自己拉起来的。有时,他们会发信或打电话要求删帖,这些我都能理解。 但像吴法天那样的人过去后,他们竟然还推过这样的人。我当然要发点牢骚。孔庆东“三妈”之后,粉丝一夜之间多了10余万,你说这可能吗?!孔庆东又不是娱乐明星,一夜间多出10万粉丝,肯定是新浪加的。像孔庆东那种人连骂人都给加粉丝鼓励,我就觉得新浪是一家没有底线的网络公司。 他们可能早就想让我走,只不过又不好直接说。接着我发的那条微博,来了个顺水推舟。陈彤在我表达去意后,发歌相送,态度轻佻,根本不像总编辑。他可能觉得他们新浪微博能量很大。 都市时报:新浪还有一个有趣的群体——“转世党”。他们一定程度上撑起早期新浪微博的活跃度。如今似乎所剩无几。他们的遭遇和你一样,你怎么看待这个群体? 张鸣:有一些是不可抗拒的外来压力,有些是商业公司的压力。这些我都能理解。但你不能主动作恶。不能选择某些东西,我还不能选择微博?! 都市时报:有网民不同意你离开,认为这是对粉丝的不负责。你怎么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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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选举与治理 | 杨帆们的直言与苦恼

杨帆们的直言与苦恼 —— 点评《杨帆总结:重庆做得不错,但理论定位有误(摘)》 作者:应学俊 来源:作者赐稿 来源日期:2012-1-15 本站发布时间:2012-1-16 0:00:37 阅读量:2次   (原创:杨帆等 / 点评:应学俊)   【本博按】杨帆,中国政法大学教授、博导,《重庆模式》一书第二作者。近在杨帆教授的博客上读到一文,文题即如本文副标题。读来颇有意味,也揭示出一些“重庆模式”喧嚣的幕后故事(见原文网址)。于是再次想起张明教授的那篇《多情总被无情恼》。笔者感到:杨帆教授是否应当好好考虑一下,重庆为何在理论定位“有误”的前提下却能“做得不错”?“行成于思”这一客观规律杨帆教授忘了?有什么样的思维和意识形态才会有什么样的行为,难道不是这样吗?“理论定位有误”是否即意味着指导思想有误呢?难道“理论定位”是文字把戏,可以与实际思维和意识形态游离而随便定位?是否应当将“理论定位”用更通俗而确切的“指导思想”来表达?我们如何理解在一个“有误的理论定位”指导下却出现正确的决策和实践?所以,“做得不错”与“理论定位有误”本身是不是自相矛盾的说法呢?   杨帆教授文中说“重庆2011年上半年犯理论错误”,其实从文中不难看出这“错误”实在不是什么“理论定位”问题,正是一定的观念所决定的行为实践。此文向我们透露出重庆官方逐渐强调“我们从没有搞什么‘模式’”的实际原因,是颇有意味的。   杨帆和萧功秦教授都声言“超越左右翼”,其实,绝对的左或右是没有的,同样,绝对不偏不倚的中庸也是没有的。但不管怎么说,我们看看杨帆教授等学者(故称“杨帆们”)的直言,细品他们的“苦恼”,绝对是有害无益的。本博写点名为“点评”的东西,其实也只是读杨帆们的文字时自然的联想而已,无法与学者们高深的理论同日而语,只能算是“黑板上的字”——不算数的随时可以删除或修正——罢了。仅供参考。   为便于阅读,标题与突出显示,当为本博所加。本博点评内容放在“【】”内。特此说明。   —————————————————————————————————————————————————————————————————————–   ● 重庆官方对“重庆模式”从宣传到不接受冠名   我觉得今年思想界是很大进步,我们这些人从插队的时候,80年代,甚至更早能够追溯到文革时期,有共同经历,会有共同语言,可以超越理论分歧。左翼黄纪苏,右翼李盛平,都对超越左右抱悲观态度。我说你们少看点网上的匿名骂街,那不是主流。我们这几个人开了一年的会,为什么可以代表主流?因为我们代表了“沉默的大多数”,而网络放大了左右民粹的言论。如果真的选举起来,我看他们都选不上。   今年一个是刚才木生提出新民主主义。钱理群的文章值得重视,他很重视今年中国的思想界,把这个会作为一个很重要的事件。   第二件是关于重庆模式的讨论,2010年我用了一年的时间筹备,先是请苏伟到我们政法大学讲,让学生整理记录,请他修改以后上网。以后连续发表他的讲话,逐步形成气候。他们在重庆那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最后我说,书一定要出。你们实在不敢,我自己署名。最后是因为苏伟几次接见外宾,谈得不错,最后下决心署名。我对重庆一报社说,这是第一本全面总结重庆的书。最后在中国经济出版社强烈支持下,出了《重庆模式》。   【点评:苏伟教授领衔署名是恰当的,因为苏伟是重庆市委党校《探索》杂志主编,客观上一直是“重庆模式”推广宣传和理论阐述的领军人物,到大学多次演讲并接待外宾阐述“重庆模式”。重庆市委党校在网站院校介绍上开宗明义指出,重庆市委党校是“……重庆市委、市政府的重要部门”。因此苏伟教授应邀到全国许多地方宣讲“重庆模式”,领衔撰写此书,似不应视为重庆市委以外的纯民间学术行为,也不可能不汇报领导并获得同意,否则,重庆市党的宣传纪律也就过于涣散了,这不符合中共一贯的做法。】   这是第一本全面已经(似乎应为“阐述”)和肯定重庆做法的书,但重庆领导却不满意,多次声明没有什么“模式”,甚至连我们的好心也不买帐。   【点评:重庆也就是最近一年内“声明”过,应当是出于某种策略的考虑而刻意回避这一冠名,因为作为“市委、市政府的重要部门”的重庆市委党校就在一两个月前还召开了“重庆模式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研讨会,市委宣传部副部长杨清明还发表了讲话,声言“重庆模式是否具有普世价值,从而在全社会推广,还需专家学者们的论证和探讨。希望学理支撑能够转化为路线、纲领、方针和政策……”2011年5月20日《重庆日报》还以“黄奇帆向日企推介重庆‘模式创新’”为题,报道了黄奇帆的系统讲话,重庆党报发表市长如此讲话,其稿件不可能不经过重庆市委、市政府尤其是黄奇帆市长本人审阅。这些,与重庆政要在与媒体面对面时否认提过“重庆模式”是自相矛盾的。(详见笔者拙文《从重庆政要回避“重庆模式”说起》)】   ● 2011年,重庆领导在理论方面有摇摆有偏差?   2011年重庆领导在理论方面有摇摆有偏差。他们不应该和“三类左派”搞那么近。本来2011年2月我们的书出版以后,他们就应该采取我的建议,向右转一下,宣布进行民主法治实验。结果,他们在抓李庄受所者(应为笔误,这里不作修订)以后,就去和“三左派”靠拢。这就进一步引起了右翼方面更加猛烈的攻击。最不利的是,引起了中间派(我称之为“沉默的大多数”)的疑虑和不信任。这可不是当年毛泽东的作风。连我们这样的中间派,甚至在最困难的时候支持他们的人都不能团结,怎么能不犯错误?   【点评:公然说重庆领导理论上有偏差,再联系下文说到的那些问题,这样重大的问题也是你们可以“说三道四”的吗?你有什么资格说薄熙来为首的重庆领导理论上有摇摆或偏差呢?这样的“说三道四”份量也太重了点啦!难怪杨帆等辛辛苦苦为“重庆模式”作传,却据说不大受重庆欢迎。(但似未见苏伟教授有此一说),何故?——不过杨帆说的“和三类左派靠拢”倒是有许多佐证的,也道出了重庆很有意思的行为逻辑或思维逻辑。——而重庆领导对“杨帆们”因部分观点不同而不待见,确实有点傻啊,“统一战线”是共产党克敌制胜的三大法宝之一,重庆政要忘了啊。薄熙来似乎应当反省一下多次向媒体宣示“我们唱红打黑不怕说三道四”的心态和必然造成的谁都不敢、不愿提出不同意见的后果了;此外,不说杨帆们是支持“重庆模式”的,即使对不同的政治见解,薄熙来等是不是也应当看看马英九是如何对待竞选失败对手的批评意见的?不管是不是表面作秀,至少他敢于面向对手和公众表示蔡英文、宋楚瑜对他的诸多严厉批评他会认真考虑其中正确和合理的方面。其实,即使是这样的“作秀”,也还是需要一些胸怀、一些政治智慧和修养的。难道不是吗?】   于是有胡七一讲话,有朱榕基回忆录出版,加强了“继续改革“的反左话语。迫使使重庆向民主法制改革方面转向。苏伟说重庆早就在设计民主改革方案。我说那太好了,薄书记真是全知全能啊,不用咱操心,让右翼的张鸣挖苦咱们的话就是“多情总被无情恼”。即使如此,我还是认为现在宣布民主法制改革晚了半年。且以后的发展方向是不确定的。   【点评:不管杨帆所言是否确实存在那样的因果关系,但多少透露出一点内情,客观上也透露出受到苏伟、杨帆等学者支持的“重庆模式”实际存在的问题。杨帆在关于民主法制方面所说颇为中肯。但为什么会“晚”?这不能说不与主政者的指导思想或如杨帆所言之“理论定位”有密切关系。还是那句话,“行成于思”是亘古不变的客观规律。】   出版社在出版《重庆模式》以后,在宣传上遭到巨大困难,北京各大报纸刊物都不敢碰“重庆”事情,讳莫如深。知识分子,上海,广东,一片反对。那个时候我们真是为重庆仗义执言,现他们这样对待我们,是非常不公正的。这也是重庆2011年上半年犯理论错误的一部分。或许他们自己不是有意的,至少说他们不了解北京的理论生态,还是搞行政挂帅官本位,以为请了社会科学院,人民大学校长,国家行政学院,就能代表理论界了。结果是被“三左派”趁虚而入——老左派,新左派,文革派。这也就引起了右派极大的反弹和中间派的不安,直至引起了中央的不安。   【点评:我们不知杨帆所言“引起中央的不安”实指何为?但我们相信杨帆未必会空穴来风地乱说一气。这就难怪重庆一二把手一致改口说“我们从来没有提出搞什么‘模式’”了。此外,杨帆所说“还是搞行政挂帅官本位”,这倒是点中重庆发展实践中的要害问题之一了。】   现在纠正还不算晚。看他们2012年怎么干吧。   ● 超越左右翼:“用非意识形态方法研究‘重庆模式’”?   我和箫提出“以非意识形态方法研究重庆模式和中国模式”,就是要打破左派抓话语权,和右派的虚无主义。承认重庆模式和中国模式的存在,以正确的理论去研究它。比如,以区域经济学来研究重庆的发展,以政治学社会学来研究其政治改革与社会管理。用意识形态方法,解释为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斗争,共同富裕的新阶段,是错误的,这样会继续激化中国社会矛盾,加深社会分裂,对中国和重庆自身发展都极为不利,甚至走向错误方向。   【点评一:所谓“重庆模式”亦即重庆的施政实践,本来就是意识形态浓厚的实践,从重庆主政者的多次讲话中可以看出他们的思维方式充满着“姓社姓资”的对立与不可调和性;而“唱红”和“唱读讲传”更加是意识形态化,且薄熙来就是声称“精神变物质”的,重庆媒体也确实不止一次报道过“唱红”治好了某人的病等等,更有甚者,“唱红”还夹带了“语录歌”和高歌“你的革命路线永远指航程……”一类文革的东西。“打黑”固然必须,固然很好,然而如“重庆模式”研讨会上李伟东所言:一下就抓了5万“涉黑”嫌疑人,最后也只判了1万7千人。笔者认为,假设这1万7千人判得都准,那么一开始多抓了3万3千人就难说没有扩大化和滥捕之嫌,无法不使人联想到“镇反”运动和文革中“一打三反”的高压态势形成的“红色恐怖”的场景。也正如李伟东所言:“这个过程中一定会有超越法治,人治更大,或者地方放大执行的问题,五万人判了一万七,我不相信三千多万人口的一个地区,就重庆市或者整个地区一下能抓出五万黑帮或者说一万七千黑帮都是有罪判定,这里或重或轻都有问题”。   而研讨会上张木生说“形式主义的东西在中国大家都很清楚,所以我当时跟他们交换意见,我说唱红也好,英模团也好,这种形式主义的东西在中国的政治生活中长期存在而且实践证明,就像做毛主席像章一样,会越做越大,最后像锅盖一样,会起反作用,不能作为一种发展趋势,真正当饭吃的不是这个东西,而是一种新的文化创新。”——薄熙来是“不怕别人说三道四”的,张木生此言薄书记大约也难于进耳。现在杨、萧教授却要“用非意识形态方法研究重庆模式”,用心固然良苦,提法也真的颇有创意,但我国是把意识形态规范及一元化的要求写入了宪法的国家,中央领导也多次重申几个“决不搞”,而实践证明意识形态实在也是薄熙来重庆施政的重要核心。杨、萧教授要“用非意识形态方法研究重庆模式”,这岂不是缘木求鱼?】   【点评二:当然,学术研究应当无禁区,杨、萧教授肯定可以继续”用非意识形态方法研究重庆模式“,但笔者不禁又想到,你研究对象的首创者、实践者都不认可你的冠名和研究,认为事实不是那样的,你的研究还能站得住脚,还有意义吗?但是,他们自己的市委党校自然可以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来继续研究所谓“重庆模式”的,甚至再开“研讨会”——只不过,再开研讨会时可能要把“重庆模式”改为“重庆探索”了,否则薄熙来书记真的要批评他们的政治敏感性和觉悟了。】   我希望重庆领导提高理论自觉。   他们有他们选择的自由,我们不指望他们尊重我们。   我们有我们的言论自由,会按照自己的思路搞研究,研究重庆和中国模式,不会受他们左右,而且要以正确的理论去概括和影响他们。   今年,我们实实在在地做了,也做到了。   可以说,重庆的前途以及中国发展的转型,还有许多选择和不确定性,我们尽责任,听天命。   【点评:呵呵,但愿薄熙来书记等重庆党政能够“被影响”,因为与现在相比,那样对于重庆发展、对于重庆人民多少是更有些好处的。“杨帆们”有着可敬的使命感。但笔者还期盼他们再多几分清醒。】        (转载本文请注明“中国选举与治理网”首发,以上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本网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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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自宫”:“度娘”当道,“律娘”失势 (狂飞)

试图通过寒蝉效应造成自大V以下的用户进行自我审查,从而减少其工作量,这根本是抄袭专政治理术,其他网站因为店小,无力使用此招而已。老沉之傻逼在于以为这招管用,但其实国内能制造话题的人就那么多个,一出走就全瞎。”网友“台湾秋生”则基于用户体验挖苦道:“以前阅《聊斋》,看不懂。来新浪,不足一个月,就让我明白了。早上写了一篇《自由是社会文明的前提》,半小时没人转发,我自己转评,竟然显示已经被删除!原来,在盛产《聊斋》的国家,连发表看法观点的言论,都要由‘鬼神’来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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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鸣:不一样的茅老

中国是个特殊的国家,是一度不能让人正常致富的国度。臭名昭著的投机倒把罪,也就是刚刚取消没几年。我很难想象,很多犯过这个罪名的人,是真的有罪。这里不是善法恶法的问题,我们曾经处在一个很长的非常时期,在那个时期我们每个人都没办法正常生活,处于一种精神病的状态。所以,现在我们不能谈企业家的原罪,因为当时制定的法规,比罪还罪。按过去的恶法,也没有几个富人能够做到完全的“遵纪守法”。我们首先要保护所有的私有财产,在没有证实这些财产是非法所得之前,企业家都是应该受到保护的。同时,我们也是该为他们说话的。茅老的话,一点都没有错,用不着修正。我发言完了,茅老马上表示,对我把历史划成非常和正常时期的说法非常感兴趣,他收回刚才说的话。在我的经历中,像茅老这样资格的学者,能当场对一个后生小子表态认错,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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