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诒和

【河蟹档案】毛病未改,积恶成习

以下被新浪审查删除的微博来自自由微博网站以及其他来源,数字时代编辑整理: *章诒和:今天去花市买一盆水仙,门口贴上好友针对我写的春联:毛病未改(上联) 积恶成习(下联)横批:没治 报告网友:章诒和迎春活动准备完毕! 2016年02月03日...

共识网|段协平:章诒和之惑

张伯驹、潘素夫妇参观故宫后在护城河留影章诒和在《往事并不如烟》之《君子之交——张伯驹夫妇与我父母交往之叠影》文中说:“我搞不懂:为什么像‘民革’里和共产党动过刀枪的人物,在1957年风浪中被认为表现良好;而‘民盟’里传播知识的教授,如潘光旦,‘农工’里治病救人的大夫,如李宗恩,以及眼前这个把用黄金房产买下的、用身家性命保下的好玩意儿都捐献给国家的张伯驹,倒成了右派?其实,我的搞不懂,也是父亲的搞不懂。”我把这称之为章诒和之惑。在试图解开这个困惑之前,不妨简单介绍一下张伯驹夫妇。张伯驹与张学良、溥侗、袁克文一起,被时人称为民国四大公子(民国四大公子有几个版本,不论哪个版本,张伯驹都没有缺席)章伯钧先生对他的评价是,诗词歌赋,无所不晓,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此公早年家境富裕,爱好收藏,但与如今许多爱好收藏者不一样,不是为了增值保值赚大钱,也不是为了留给子孙。先生自道:“不知情者,谓我搜罗唐宋精品,不惜一掷千金,魄力过人。其实,我是历尽辛苦,也不能尽如人意。因为黄金易得,国宝无二。我买它们不是为了钱,是怕它们流入外国。唐代韩干的《照夜白图》,就是溥心畲在(19)36年卖给了外国人。当时我在上海,想办法阻止都来不及。七七事变以后,日本人搜刮中国文物就更厉害了。所以我从三十岁到六十岁,一直收藏字画名迹。目的也一直明确,那就是我在自己的书画录里写下的一句话——予所收藏,不必终予身,为予有,但使永存吾土,世传有绪。”(《君子之交——张伯驹夫妇与我父母交往之叠影》,以下没有特别注明者,均引自该书)张伯驹痴迷收藏到何等地步?章诒和在书中讲了这样一件事:1949年后先生看上了一幅古画,出手人要价不菲。而此时的张伯驹,虽然担任很多文化艺术部门的职务,皆为虚职,没有一项是有薪水的。夫人潘素出身名门,擅长绘画。章诒和要学画,父亲让她师从的就是潘素,可见其绘画艺术水平非同一般。但政府似乎没把潘素当做画家,她也就只能为北京新成立的国画厂画书签,一个书签能卖五分钱,潘素能得到一分还是二分钱,章诒和不敢问,怕伤心。一天能完成多少个书签,总共能有多少收入,书中没有交代,但从一件事上能看出潘素既对这份收入很在乎,也对画好每一张书签很用心,她很爱惜自己的羽毛。在章诒和跟上潘素画画大有长进后,一天,潘素给她递过一张画着山水的小书签,章诒和以为这是潘素送她的小礼品,潘素说不是礼品,是自己画的一个样品,让章诒和照着它画。章诒和说:“书签虽小,画面却是精心布置了的:有松,有水,有远山,有近石。潘素叫我当场就照着画一张,她要看看。”章诒和画完后,潘素看了说不行,就拿起笔修改,还给她讲画面无论大小,必须讲究布局云云。书签修改好后,很好看,章诒和想留给自己,潘素说“不行,你一张也不能要。工厂发下来的书签,是有数的。画好以后,要如数交回。”随后,潘素从抽屉里取出一大叠空白书签,让她拿回家去画,两周内完成。事后,当章诒和把画好的书签交给潘素时,她“一个劲地谢我,说我帮了她的忙,完成了任务。”章诒和的叙述平静如水,我读着这样的文字,一句一叹。为了维持较为体面的生活,潘素操心费劲,“每月不仅把所有的工资花光,而且尚须从‘家底儿’中掏点出来,以为补贴。今非昔比,丈夫相中的古画虽好,但想到现实的经济状况和未来漫长的生活之需,潘素有些犹豫。张伯驹见妻子没有答应,先说了两句,接着索性躺倒在地。任潘素怎么拉,怎么哄,也不起来。最后,潘素不得不允诺:拿出一件首饰换钱买画。有了这句,张伯驹才翻身爬起,用手拍拍沾在身上的泥土,自己回屋睡觉去了。”一个老小孩。张伯驹夫妇对珍贵文物视若生命。抗战爆发以后,张伯驹和潘素夫妇“把所有的字画一一缝入衣被,全部携往西安。一路的担惊受怕,日夜的寝食不安。怕土匪抢,怕日本人来,怕意外的闪失,怕自己的疏忽,时刻地小心,整日地守在家中。外面稍有动静,气不敢大出,心跳个不停。总之,为了这些死人的东西,活人是受够了颠簸和惊吓。”1956年,张伯驹、潘素夫妇把收藏有李白那首“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的《上阳台帖》送给了毛泽东,把收藏有杜牧那首“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的《赠张好好诗卷》、西晋陆机的《平复帖》、隋展子虔的《游春图》、范仲淹的《道服卷》、蔡襄的自书诗册、黄庭坚的《诸上座帖》、元赵孟頫的《千字文》等珍贵书画捐献给国家。用章诒和的话讲,这都是“名贵得令人头晕目眩和崇高得叫人张口结舌的捐献”。为此,文化部发给张伯驹一纸《褒奖状》,捐主也只是把它放在一个极不显眼的地方,从不为外人道。他原本就不是为了这点可怜的虚荣啊!有关方面似乎也没把张伯驹的捐献以及那个《褒奖令》当回事,1957年反右时照样将其打入另册。他栽倒在一部旧戏上,或者说这部旧戏是张伯驹倒下的一个导火索。张伯驹好戏曲,几近痴迷,是有名的京剧票友,梅兰芳、余叔岩、杨小楼等名伶傍他唱戏,风雅一时。1949年后,天地玄黄,很多旧戏不能演了,张伯驹为此痛苦不已。突然间,那是1957年4月25日,中央各大报纸刊登了这样一条消息:“(19)57年4月24日第二次全国戏曲剧目工作会议闭幕。文化部副部长钱俊瑞和刘芝明、中共中央宣传部副部长周扬在会上作了报告。他们都强调在剧目工作上要大大放手的精神,参加会议的各地代表听了非常振奋。“钱俊瑞指出,现在仍有许多干部怕‘放’。他认为,怕坏戏多起来、怕艺人闹乱子、怕不好做工作、怕观众受害,这‘四怕’是多余的;他要求大家‘放!放!放!除四怕!’他说,坏戏可以演……”周扬“建议,过去文化部所禁止的二十六个剧目无妨拿来上演,请群众发表意见。”张伯驹当了真。他风风火火忙碌开来,把京城老艺人组织起来成立了“老艺人演出委员会”,“北京京剧基本艺术研究会”,并决定重新搬演《马思远》。一切准备停当,并把就要上演的消息在《北京日报》发布出去了,北京市文化局打来电话,“说这出戏是文化部明令禁止过的,现在尚未明令解禁。所以暂时还不准公开演出。”张伯驹不服气,跟上级较上了劲,结局就是给他一顶右派帽子。现在返回章诒和之惑,私心猜测,她一点儿也不惑,只是不愿意把话说透而已。其实也用不着她说透,毛泽东早就说透了。还在共和国成立之前,1949年3月5日,毛泽东在中共七届二中全会上就明确讲,“在拿枪的敌人被消灭以后,不拿枪的敌人依然存在,他们仍然要和我们作拼死的斗争,我们决不可以轻视这些敌人。如果我们现在不是这样地提出问题和认识问题,我们就要犯极大的错误。”谁是不拿枪的敌人?从当年毛泽东对梁漱溟的一番痛骂中可以一窥究竟。梁漱溟早先是北大教授,现代著名思想家,哲学家,教育家,新儒家的早期代表人物之一,社会活动家,爱国民主人士,同时他还是一位社会改造实践家,与当年的晏阳初一样,对推动乡村建设不遗余力。或许是这番经历,使他以“农民代表”自居,在1953年9月的政协常委扩大会上“批评某些乡村干部强迫命令、包办代替,又提出农民生活艰苦,与工人比,有‘九天九地’之差,提请政府重视,切莫进了城市忽视乡村,嫌弃农民。”(邵盈午《梁漱溟:我们能发出那个大吕之声吗》这是什么话?谁不知道“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他为人民谋幸福,他是人民的大救星。”他为人民谋幸福,怎么可能不为农民谋幸福?他是人民的大救星,怎么可能不对农民大慈大悲?毛泽东生气了,拍桌怒骂:“你梁漱溟的功在哪里?你一生一世对人们有什么功?一丝也没有,一毫也没有。而你却把自己描写成了天下第一美人,比西施还美,比王昭君还美,还比得上杨贵妃。”毛泽东满口喷火:“蒋介石是用枪杆子杀人,梁漱溟是用笔杆子杀人……你就是这样一个杀人犯……”(马勇:《梁漱溟评传》)面对来自最高领袖的批评,梁漱溟不服气,居然还提出“我想考验一下领导党,想看看毛主席有无雅量。”不拿枪的敌人被坐实了。拿枪的敌人,留在大陆的都缴械投降了。心里服气不服气,真刀真枪较量过,名副其实的手下败将,不服气也由不得你。退一步,不服气又怎么样?手中没了枪,你什么都不是。不拿枪的敌人呢?自从批判胡适以来,表面上看去老实了,内心里怎么想不好说。恰在这时,梁漱溟跳了出来。要说,梁漱溟与毛泽东还是颇有交情的。北大那一段历史就不说了,毛连想都不愿意想。抗战胜利后,梁漱溟与黄炎培等六人去延安访问,毛泽东给予梁漱溟足够的礼遇。毛入主北京后,梁漱溟更是宠命优渥,尽人皆知,不想在庙堂之上众人诺诺时你却谔谔有声,其他人就可想而知了。不拿枪的敌人“用笔杆子杀人”,让笔杆子缴械投降就摆上议事日程。章诒和之惑,没什么可惑,张伯驹这些人随后被打成右派,是有逻辑可循的。2016-1-15

【河蟹档案】法西尸的大月饼我们吃不起

以下被新浪审查删除的微博来自自由微博网站以及其他来源,数字时代编辑整理: *章诒和:昨天有事去王府井,南河沿。行人要安检,车要安检。临街店铺歇业。上厕所要身份证。——啊,我们的70周年! 2015年08月28日 *文山娃:正版請柬。//*十年砍柴: 你抹掉的是“刘万永同志”么?党的十八大代表,也就这些福利了。相关阅读|《百度百科:刘万永》 2015年09月02日 *焦尧不默:“楼对面的楼顶有狙击手,家里必须没人”。法西尸大月饼我们吃不起...

【河蟹档案】这年头连拦路抢劫都亏本,真TM太没天理了

以下被新浪审查删除的微博来自自由微博网站以及其他来源,数字时代编辑整理: *贺卫方:【才几年!】如今高校讲座几乎都须宣部批准,严肃的学术讨论空间日窄,歌功颂德大行其道,娱乐明星毫无障碍。打压学术自由、封杀独立见解,如何能建设一流大学?连带着,出版界也风声鹤唳,稍有个性的选题动辄遭禁。回想两千年前后,反而有相对宽松的学术环境。才几年!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2015年06月24日...

德国之声 | 红卫兵道歉促“文革”再反思

自《炎黄春秋》杂志今年第6期刊登“文革”时期一个红卫兵的道歉广告以来,《南方周末》、《潇湘晨报》、《新京报》等媒体先后刊发红卫兵的忏悔故事。 (德国之声中文网)8月7日出版的《新京报》讲述了一个女人在”文革”中的悲惨遭遇。1790年2月,方忠谋在家中表达了批评毛泽东、支持刘少奇的意见,被丈夫张月升和儿子张红兵举报,两个月后被枪决。 张红兵回忆说,他和父亲在举报说,就知道母亲将被枪毙。他眼睁睁看着”军代表和排长进来,对着我母亲就踹了一脚,她一下跪地上。然后大家像捆粽子一样,把她捆了起来”,但他当时并不后悔,”而是觉得家里出现了一场阶级斗争,我和父亲站稳了立场,我们的政治表现经得起考验”。 直到中共批判”四人帮”之后,张红兵才直到自己错了,开始了内心的痛苦挣扎,最近决定公开忏悔。 今年第6期的《炎黄春秋》杂志刊发的一则”郑重道歉”广告,”文革”中的红卫兵刘伯勤通过广告向在”文革”中受到自己批斗、抄家和骚扰的众多师生、邻里道歉。他在道歉广告中说,”垂老之年沉痛反思,虽有’文革’大环境裹挟之因,个人作恶之责,亦不可泯。” 6月20日出版的《南方周末》刊登文章《我也来道个歉》,作者宋继超为河北邯郸市委宣传部退休干部,称读了刘伯勤的道歉广告后百感交集,也想道个歉,”跟初中时的语文老师郭楷说声对不起”。他在1966年揭发郭楷老师的”反动言论”,导致其遭受批斗,备受磨难,未满60岁就离世了。 7月20日出版的《南方周末》再次报道,北京文化研究者王克明历时5年,遍访民间,搜寻了一份”文革”忏悔者的名单,共计32人。这些昔日的作恶者选择写下罪行,准备结集出版,以寻求宽恕。 7月27日出版的《潇湘晨报》报道,湖南退休教师温庆福登报就”文革”中参与批斗同事致歉。今年已经87岁的张琼英,曾是益阳市三中教师,”文革”中受到抓捕和批斗,温庆福是参与者之一。 张红兵因母亲在家中表达了批评毛泽东、支持刘少奇的意见而告发她,母亲两个月后被枪决 反思”文革”,前进还是后退? 历史学者、《炎黄春秋》编委雷颐在接受德国之声采访时说,”文革”是中国历史上的一场浩劫,中共在历史文件中已予以否定。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中国社会对”文革”有过一阵反思,但是还没有深入即被中止。现在研究”文革”受到很大的限制,相关书籍必须报批才能出版。这导致人们对”文革”逐渐淡忘,有些年轻人不知道历史真相。 1981年6月,中共十一届六中全会通过《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正式否定文化大革命,将文革定性为”领导者错误发动,被反动集团利用,给党、国家和各族人民带来严重灾难的内乱”。但是,官方一直压制对于”文革”的深入反思。雷颐说,官方否定”文革”,是希望大家忘掉历史,不再计较,”往前看”,只是抽象地反思,具体的罪恶很难说出。 雷颐说,很多人写”文革”回忆,不是为了忏悔,而是为自己辩解。因此这些个人忏悔很有意义。它们和制度反思可以互相促进,相辅相成。他希望能通过个人忏悔激发集体反思。 2013年1月,习近平在中央党校讲话指出,中国改革开放前后两个时期,决不是彼此割裂的,更不是根本对立的,两个时期不能相互否定。习近平对毛泽东时期的肯定,被外界质疑为”文革”翻案。 北京理工大学经济学教授胡星斗批评说,”新领导人肯定前三十年,对整个国家存在危险,因为当前中共对毛时代的错误反省不够,毛时代的种种错误至今没有公开披露检讨”,”‘文革’从来没有结束过,不仅在重庆重演,目前社会很多做法也都是沿袭文革做法,比如人治、发文件治理、个人崇拜等”。 红卫兵的忏悔故事在中国网络上激起很大的反响。作家章诒和对此现象的评论被多次引用:”这种对生身父母的无情与绝决,对政治、对政治运动的向往与狂热,都是毛泽东以革命的名义捉弄孩子,扭折天性的结果。” 有人进行更加深入的反思,网民”咖啡甜甜的”说:”是谁把好好的人变成了畜牲不如的东西?文革当然是一个因素,但仅仅是文革吗?即使文革前流行的革命价值观,从本质上,都是反人性的”。 网络上也有很多人肯定”文革”的声音。一个叫”帅哥叮当当”的人在新浪微博发表了很多评论,认为”文革”被人歪曲了,事实是那时候老百姓日子很好过,当官的受到监督,都很客气。方忠谋错在”介入当时党和国家领导人之间的恩怨,我不表同情”。 雷颐认为,在反思”文革”的问题上,中国面临往前走还是向后退的问题。 作者:张平 责编:苗子

法广 | 法国报纸摘要: 严密监控下的少数民族

在《监控下的少数民族》一文中,作者贝托莱蒂在开篇,就分析指出:面对藏人和维吾尔人,这两个具有浓厚宗教信仰、文化和政治地域色彩的少数民族,中国共产党的施政策略显然已经陷入僵局。文章称:藏人的一系列自焚、新疆民警间的冲突再起,在精英阶层中,年轻藏人和维吾尔人,对宗教和自身归属感情结的强烈回归,以及对濒临危险的本民族语言的眷恋,这一系列迹象是徒有自治虚名的两个民族拉响的红色警讯,而北京高度怀疑这两个中国少数民族中的大族群希望独立。 文章称:尽管藏人和维吾尔人,在邓小平执政时期,获得了部分新自由,可是他们一直处在红色帝国的特别政策之下,而这些政策也因中国惊人的现代化而更加卓有成效:其特点是监控、军警镇压、汉人定居、限制宗教、及在一定程度上与世界其他地区的隔离,这一隔离政策与中国其他开放地区相比,要严厉的多,如:外国人要进入藏区,除了签证,还需要特殊许可。 文章列举了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西藏和新疆反复发生的暴力冲突危机,指出,这些警报被中国共产党斥为是在宣战。针对冲突危机,北京在第一时间里的回应是铁腕镇压,之后的预防措施是遮遮掩掩的新一轮监控和发展经济。文章引述中国作家王力雄的话评论“北京镇压加安抚的措施完全失败”,王力雄认为:“北京的民族政策多年来,基本没有改变,那就是对所有有关民族事务的打压,都伴随经济援助,但是效果适得其反。” 针对北京在新疆和西藏政策的失败原因,文章引述了法国波尔多政治学院的汉学家、新疆问题专家雷米•卡斯特的分析,指出:这些地区现代化的模式是不经磋商而强加给地方的,这个模式建立在政治直接检查的基础上,受到强制安全方面的很多限制,在很大程度上推动了汉族人口的定居。卡斯特说:“维吾尔人希望结束这一现象,由自己领导自家的现代化建设。对他们来说,发展地区现代化的模式应是重中之重,应当符合当地特殊情况的需要。他们不认为自己和汉人一样,他们有自己的文化、宗教、对世界的认知,也正是因此,他们不愿意失去自己的特有的身份,屈服于中国的现代化模式。”卡斯特指出:“对部分维吾尔的理想主义者来说,汉人是维族尊贵的客人,中国政府是一个合作伙伴,尤其是一个经济伙伴,而不是一个借助于强制和恐惧的灾难性现代化模式的武断倡议者。在这里不得不说的是,在经济层面上,中国政府的努力还是初见成效的,尽管维族人普遍认为:经济发展中,汉人移民获得了绝大部分的好处。” 文章还引述国际人权组织的信息,详细介绍了近年来,北京在新疆、西藏实施的监控、打压措施,及其引发的反抗浪潮 ,文章作者认为近几日,新疆军警力量的展示很好地展现了对维吾尔人来说的残酷现实,那就是中国当局的首要任务是回应汉人对安全的恐慌,当然不仅仅是新疆,还包括中国其他地方。这一恐慌源自中国历来的宣传,在这些宣传中,维族人一直被描写成危险的“极端主义、分裂主义和恐怖主义者”。卡斯特表示:使用这三大形容词的宣传,对中国民意来说就是一场秀。中国共产党从宣传中部分获得了他执政的合法性、显示了他维护中国国土安全的能力。因此,从国家角度来说,保持新疆稳定是非常重要的。2009年的新疆骚乱也就被指责是外国敌对势力煽动的结果。此外,如果新疆的汉人返回内地的话,对北京来说,将是一场悲剧;这会引发对实施以久的大量迁入汉族移民这一政策的质疑。而西藏的情况不比新疆好多少。作者指出:除了多几个意见人士、知识分子,自2009年来,约120个藏人自焚,并没能令中国人震撼、激动。作者引用作家章诒和的话作这一现象作出了解释,章诒和说:“就是在汉族知识分子中,都非常缺乏成熟,他们清楚地知道,一个人需要独立,但是当一个中国少数民族也希望如此时,他们就完全不能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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