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甸

图为习近平访问缅甸会见缅甸民选国务资政昂山素季

缅甸是东南亚第二大国,也是中国的重要邻国,与云南省和西藏地区接壤。

缅甸长期是军政府执政,2010年结束军政府统治,开始施行联邦民主制度。2021年缅甸发生军事政变推翻了民主政府。之后,缅甸的人权状况令人担忧。在缅甸军事政变中,中国被怀疑扮演了重要的角色。近年来,有大量中国人被骗往缅甸,随即失去人身自由,被迫从事诈骗,甚至制毒贩毒等行业。此外,中国有大量的有毒稀土矿厂在缅甸,严重破坏了当地的生态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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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楼|《纽约时报》中国审查网上支持缅甸华裔叛军言论

过去几天,为了镇压民族主义者对缅甸华裔叛军武装的支持,中国的网络审查者删除了许多照片。一名年轻女孩拿着一面中国国旗的照片就是其中之一。还有些照片显示了被洗劫一空的店面和平民的尸体;有的平民已经死去,有的受了伤,正在寻求庇护。缅甸官方报纸《缅甸环球新光报》(Global New Light of Myanmar)报道称,自靠近中缅边界的果敢地区上周爆发战事以来,已有数十名士兵和叛军人员丧生。如今,已有成千上万的难民逃到中国,缅甸叛军武装组织也在向中国求助,这些情况使此次冲突变成了中国政府的一个敏感话题。果敢地区主要人口为华人。领导果敢叛军武装的彭家声也是一名华人,他曾与现已解散、此前受中国支持的缅甸共产党有关。叛军武装自称缅甸民族民主同盟军(Myanmar National Democratic Alliance Army)。2009年,彭家声在缅甸军队的一次袭击中遭到驱逐,之后便一直四处躲藏。此前,他一直统治着果敢。上周,在他的叛军武装发动了激起敌对的袭击一天之后,85岁的彭家声在一封广泛流传于社交媒体的公开信中呼吁“同根同族”者为他们提供支持。“试问天下,谁知此时此刻,鸦片战争百余年后,仍有20余万华人正饱受异族欺凌?”他写道。“家声每念及此,泪流满面,痛不欲生!”有些中国微博用户,把他夺回果敢的战斗比作乌克兰俄罗斯族分裂分子的战斗,对他的呼吁表示了回应。去年,俄罗斯吞并了乌克兰的克里米亚半岛。“声援果敢,啥也别说了,”一名微博用户在分享那张拿着中国国旗的女孩的照片时评论道。“缅兽军持续在老街屠杀果敢华人,”另一名用户在分享一张该城中尸体的照片时写道。大部分战斗都发生在那里。从那以后,这条发文和许多类似发文都被从中国的微博上删除了。叛军武装负责行动的军事指挥官彭德仁在周三公布的春节致辞中感谢了中国网民过去一年的支持,同时也对果敢居民和联盟武装反叛组织表示了感谢。他写道,“每当春节来临,总会勾起游子回家的渴望。”彭德仁是叛军武装领导人彭家声之子。中国官方新闻媒体迅速对与克里米亚的比较表示了谴责。官方报纸《环球时报》英文版在周一的一篇社论中称,“那些作出这种比较的人不是在胡言乱语,就是别有用心。”社论表示,“中国社会的各种力量应该保持清醒,不要对缅北地区的事务作出过早的判断或者插手干预,以免影响政府的外交政策。”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在同一日的例行记者会上表达了同样的观点。她说,中国“不允许任何组织和个人利用中国领土从事破坏中缅关系和边境地区稳定的活动”。中国官方通讯社新华社称,自战争开始以来,共有逾3万人越过边境进入中国。在一些中国居民看来,来自中国公民的支持可谓铺天盖地。居住在毗邻缅甸的云南省的林森说,他已经在家中收留了多达20位难民,希望帮助难民的人打来的电话一直如潮涌一般。“我告诉人们,不需要送物资过来,”他说。“目前还没出现短缺。”他说,有些致电者甚至从邮局与他联系,询问他的地址,想邮寄一些紧急救援物资。周二,缅甸在该地区实施了为期三个月的戒严令。居民称,战斗一直持续到周五。“他们还在交火,”在边境中国一侧为难民分发救援物资的志愿者李嘉鹏在电话中说。镜像链接:谷歌镜像 | 亚马逊镜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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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hina周刊 | 林怡廷:缅甸:谜样的改革(上、下)

没人能真的信任缅甸政府这出自导自演、让国际瞩目的民主转型大戏,只是这一切的幻灭,在2015大选阶段性验收的前一年来得太过凶猛。上上个月中,我的缅甸朋友,《The Irrawaddy》出版集团(伊洛瓦底江,缅甸最重要的河流,象徵孕育土地的母亲河)的创办人暨总编辑Aung Zaw,寄了份声明给我。那是《The Irrawaddy》针对缅甸政府资讯部要求更名的回应。1962年奈温将军发动军事政变,推翻民选政府建立社会主义路线的军人独裁政权后,就在国家进行意识形态改造,文字便是其一工程。1989年军政府将缅甸Burma改成Myanmar,把仰光Rangoon改成Yangon,现在登盛(Thein Sein)政府则以违反「拼音规范法」(Adaptation of Expression law)为由,要求这个国际驰名、做为缅甸报导权威的媒体集团,除了保留品牌商标外,必须将沿用22年的名字「Irrawaddy」,改为符合官方拼字标准的「Ayeyawady」。这次《The Irrawaddy》坚不退让的正式回应,让我想起去年九月泰国清迈凉爽的Ping河畔,Aung Zaw跟我提及此事时突然升高的语调,「门都没有,」他睁大自己的咖啡色眼睛,长髮在南风中飘散,好似呼应对缅甸政府的愤怒。Aung Zaw是缅甸知名的流亡者之一。1988年缅甸人民起义(1988 People Uprising)的学运份子,当年20岁的他是仰光大学学生,军队镇压示威后,他被捕拘禁、遭到刑求、逃亡到泰缅边界的丛林打游击战,并在9月军政府政变后流亡到泰国。1993年他决定在曼谷创办一份英文刊物,将军政府统治下的缅甸真实处境,揭露给国际社会。「Irrawaddy」是Aung Zaw选用的名字──流亡者只能在梦中重返的母亲河──他刻意沿用旧式拼法,那意味着一位抗争者重要的姿态,他不愿承认政变后象徵戎装的绿色政权。这个当时极为简陋,只用黑白影印机出版的半月刊,冒着极大风险报导将封锁在独裁统治下的缅甸现状报导出来,「国家的敌人The enemy of State」名声不胫而走。《The Irrawaddy》很快成了国际了解缅甸事务的重要管道,1996年因为安全理由,总部迁到泰北的清迈。2011年登盛总统上台后高速推动政治改革,隔年流亡24年的Aung Zaw得以回家,而媒体也解禁了,这个曾经只能秘密流传,拥有就会坐牢的地下刊物,拿到政府的出版执照,2012年8月终于在仰光成立办公室。《The Irrawaddy》从黑白影印的地下刊物,到一本定位缅甸及东南亚区域视野,深度及质感兼具的综合时政杂志,拥有英文版的月刊以及缅文版的周刊。这个当年25岁的流亡者,22年前不曾想像自己会建制一个在缅甸发行、一百多名员工的媒体集团,清迈办公室那一片风格演变的杂志封面牆,浓缩了过程的漫长艰辛。去年我在泰国清迈採访Aung Zaw时他便透露,登盛政府1月就曾要求集团改名,到了年底,资讯部以执照更新做为筹码再次施压,期望在缅甸境内业绩和销量蒸蒸日上的《The Irrawaddy》,会因为近百名在仰光办公室的编辑业务团队而低头。这不是缅甸政府的唯一刁难,去年10月《The Irrawaddy》网站遭到骇客严重攻击,而同样的压力,也在去年出现陆续出现在一些缅甸记者身上。去年2月及4月,陆续有些记者因为揭露政府贪腐等极度敏感的调查报导而被捕,最重被判刑7年。5月由记者组成的示威要求新闻自由及保护记者,10月底一名独立记者在缅甸东南方被政府军队法外处决。新闻自由度比几年前严重倒退。缅甸新闻自由恶化,政治改革进展趋缓,2014年的种种迹象,再度引发所有观察者近年的共同疑惑:难道缅甸的民主转型只是一场戏?这场民主大戏始于2010年。年底翁山苏姬获释、2011年军政府解散、缅甸总统登盛上台后推出一连串的政经改革方桉,特赦政治犯、废除新闻审查、公开政府预算、会见翁山苏姬…一连串大动作,成功让充满戒心的西方世界解除经济制裁。2012年国会补选,翁山苏姬领导的反对党NLD(全国民主联盟)大胜,翁山苏姬站上国会议台。2014年初,缅甸确定成为东盟ASEAN的年度主席,重回国际舞台。20年来,缅甸在西方制裁的困局中,高度依赖中国的援助。中国除了出口价值超过14亿美元的军事装备给缅甸军政府维繫政权,国家及民间资金也大量涌入,投资矿区、港口等天然资源及基础建设。几年前在中缅边境的密松水坝投资桉叫停,便是1988年以来缅甸最大的公众行动,也是民间社会对中国这类资源掠夺式投资的最大反弹。虽然军政府曾公开声称与中国的「兄弟」关係,但多数缅甸专家相信,军政府因为社会主义道路走到山穷水尽,尤其2008年纳尔吉斯风灾造成14万人死亡,不得不打开大门让西方救援进入,也进而引发了这场改革的契机。过去中国对缅投资佔了缅甸外国总投资的三分之二,是仅次于泰国的缅甸第二大贸易伙伴,然而缅甸政府藉由政治及经济开放的「转型红利」,搭上美国重返亚洲的政策,在美国、中国于东南亚的地缘政治角力中,引进西方资本平衡过去单方面依赖中国,延续了因为民不聊生而苟延残喘的政治生命。下「如果这些政治改革成功,美国将会获得一个新伙伴。」欧巴马在去年11月二度访缅前接受《The Irrawaddy》独家专访时表示。他一再强调美国会紧密观察、介入协助2015年的大选是「普及、透明和可信」。但军队隐身在背后的登盛政府也清楚,民主转型是国内外压力下不得不走的道路,一旦转型成功,执政党有失去政权后被清算的风险。2012年国会补选,NLD(全国民主联盟)在45议席中赢得44席,使得我的缅甸朋友都确信,军政府早已失去民心,若2015年有场真正公平的选举,必定政党轮替。而军方要如何让改革可控,来确保政治生命的延续?另一方面我们都记得,这个军政府的不良纪录是,1990年的大选,在翁山苏姬带领下NLD(全国民主联盟)大胜,军政府不承认选举结果,并软禁了这位民主领袖长达21年。事实上,没人能真的信任缅甸政府这齣自导自演、让国际瞩目的民主转型大戏,只是这一切的幻灭,在2015大选阶段性验收的前一年来得太过凶勐。一开始极度配合登盛政府的翁山苏姬,为了加快改革脚步和登盛总统密谈,饱受密室政治交换的批评。为了选票,她的言论日益保守,她不对缅甸严重的少数族群人权议题,激进佛教徒杀害穆斯林的宗教问题发表意见,让许多支持者对这位走下神坛,光环褪色的精神领袖失望,「她太过政治考量。」一位缅甸记者朋友跟我说。然而眼看修宪(2008年军政府推出的新宪法)工程无法落实,「未来总统的配偶与其子女的配偶,都必须是缅甸公民」的翁山苏姬条款,让这位69岁的民主Icon顶多能成为国会领袖而非总统,去年底,翁山苏姬才像个初梦乍醒的天真小女孩,「我们的改革在颠跛中前进,」她在东协高峰会前,欧巴马将二度访缅之际,召开国际记者会向西方社会喊话,「我想要挑战那些谈论政改很多的人,这两年有甚么重大改革?」翁山苏姬的呼唤正是缅甸改革派的焦虑,「目前缅甸情势正在严重倒退,」Aung Zaw在去年底于纽约领取CPJ(Committee to Protect Journalists)新闻奖的得奖演说上,也尖锐批判欧巴马访缅时对于「改革为真」的定调,「有时我们担心,我们的国际友人往往粉饰我们某些生活的真相。」所有的缅甸改革派收起乐观,但也极力避免掉入虚无的悲观──依旧愿意在沮丧中抱持谨慎的希望──他们深知唯一让独裁政权假意成真的方法,唯有公民社会展现出势不可挡的改革意志,媒体第四权紧咬不放的监督,以及善加利用「境外势力」。去年11月中欧巴马来访前,正值独立记者被杀的话题沸腾,《The Irrawaddy》不断追踪报导,抛出人权议题要西方世界持续对缅甸转型关注的热度。「我们都在一个游戏局裡,」熟知美国政治的Aung Zaw跟我说,「民主党在国会选举失利,欧巴马必须寻求外交成就来转移焦点。」Aung Zaw如同许多流亡海外的缅甸自由派,懂得利用国际关係、地缘政治的现实,多年来一直藉着国际关注最终促成国内改革。无论如何,众人心中的谜团,终于来到答桉即将揭晓的时刻。2015年的第二天,1月2日缅甸联邦选举委员会正式宣布,政改后的第一次国会及总统大选即将在10月底或11月初举行。虽然翁山苏姬所属的全国民主联盟(NLD)尚未确定是否参与(2010年包含NLD等多数反对党都拒绝参与大选),但今年还是观察缅甸民主化最关键的一年。1988年反抗军政府的人民起义之后,等待27年的缅甸是否能真正转身?「我不会等待着观察(Wait and See),我会介入着观察(engage and see)」,Aung Zaw说。一个多月了,《The Irrawaddy》依旧不放弃和当局斡旋,我不确定这个缅甸民主化重要的推手之一,22年来「介入的观察者」可否度过这次难关。对一个刚建制妥善,运作渐入佳境的媒体集团而言,《The Irrawaddy》现在的处境不可谓不凶险,但肯定不是最艰难的时刻,而我不悲观,就如我对于缅甸的未来。因为实地走访缅甸,许多事实和细节都一再说明,改变已经发生,难以回头。仰光的贩夫走卒都热烈讨论政治,关心国家未来,公民社会的抗争、媒体充满活力。和习近平上台后,权力收拢,大规模拘捕反对派,中国公民社会此刻的压抑和黑暗、媒体严重自我审查和媚俗相比,缅甸政改撑出的一点空间,让媒体成为许多理想主义者最适切的位置。不只是Aung Zaw和《The Irrawaddy》,我在仰光拜访的许多记者、媒体人,无一例外对自身监督、介入缅甸民主化的积极角色深信不疑。他们以谨慎的乐观,见证自己国家站在历史的十字路口,齐心促成转身。将时间拉长来看,漫长的黑暗在此刻还是见到些许光亮。而我挥之不去的仰光印象,还是《The Irrawaddy》的办公室。这个22年的媒体丝毫不见老态,编辑室依旧热烈、蒸腾得生气勃勃。在《The Irrawaddy》克难却充满朝气的缅文部门,一位被指派参加翁山苏姬国际记者会的年轻记者,脸庞发散着兴奋的光。我在一片漆着粉绿色的牆,看见一面窗,窗外是成群飞过的乌鸦,以及残旧的荫了历史之光的仰光。牆上一张白纸用蓝色奇异笔写着:「We are nothing but true story tellers. 」我的心因默念着这段字句而微微振动着。(本文部分经费由台湾国家文艺基金会赞助)相关链接:Co-China周刊175期:亚洲与民主之缘:战争,殖民与回归林怡延:台湾独立记者,前《阳光时务周刊》台北特派员,兼任文字及摄影,目前专注观察东南亚区域民主化及地缘政治。【原文链接】分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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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蟹档案】一个浮躁的世界……彭丽媛女士却去诵经礼佛

以下被新浪审查删除的微博来自自由微博网站以及其他来源,数字时代编辑整理: *翁涛2015:如果你站在街上喊:“钓鱼岛是中国的!”你就是爱国者;你若喊:“外蒙、海参崴是中国的!”,你就是有可能被当作疯子或者别有用心抓起来!这是为什么?//*楊康令: 因为你戳到了某些人的G点。| 相关阅读:《维基百科:海参崴》 2015年02月14日 *老沈小01号:Uyghurspea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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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缅甸禁区,中国商人非法生意猖獗

时报看中国 缅甸禁区,中国商人非法生意猖獗 JONAH M. KESSEL 2015年01月26日 在过去一年中,《纽约时报》影像记者乔纳·M·卡塞尔(Jonah M. Kessel)一直在观察中缅边境沿线吸食海洛因的问题,缅甸政府将这片由分裂主义游击队控制的领土称为“黑色地带”。本周有报道称,可能有中国公民被困在战火纷飞的克钦邦,这些存在矛盾的报道提醒人们,中国在中缅边境的另一侧正进行着不正当的交易。相关文章 停止中国对缅甸的资源掠夺 百名中国公民涉在缅甸伐木被拘 缅北爆发战事,数百中国人被困 缅甸再陷鸦片种植泥沼 缅甸村民抗议中资铜矿征地被枪杀 缅甸翡翠的诅咒 周一,中国官方新闻报纸《环球时报》报道称,克钦独立军(Kachin Independence Army)和缅甸军队在翡翠资源丰富的帕敢(Hpakant)附近开战,导致数百名中国公民被困。该地区是这种极具价值的玉石的世界头号产地。周二,中国驻缅甸大使馆否认了上述报道,称该地区没有中国人。但数小时后,克钦独立军军官蒙光(U Mong Gwong,音译)告诉《纽约时报》,大约300名中国公民确实因为内战而受困。中国政府可能不愿意让大家注意到以下事实,即中国公民正在被缅甸称为黑色地带的地区做买卖,游击队作战人员在民族冲突中控制了这片领土。缅甸禁止外国人进入黑色地带。我在过去两年中花了很长时间,设法在这片黑色地带进行拍摄,多数时候无功而返。在从克钦邦首府密支那延伸出的一条泥土路上,共有六个军事检查站,使得外国人无法进入这片声名狼藉、毒品交易肆虐的翡翠矿区。通过了一个检查站,可能会在下一个检查站遭到阻拦。但对中国人来说,这些障碍似乎没什么影响。从《纽约时报》此前调查翡翠业时获得的有关翡翠矿的录像片段看,中国人自由进入禁区,在那里买卖翡翠。但据克钦邦叛乱分子透露,中国人不只是买卖翡翠。克钦族独立组织(Kachin Independence Organization)——与力求脱离缅甸政府统治的军队类似的民间组织——发言人杜卡(Dau Hka)表示,帕敢地区几乎所有的翡翠矿都归缅甸人所有,至少名义上拥有。但他说,“在幕后操纵的都是外国公司及外国商人。”他指的是中国商人,据称是他们在为黑色地带的翡翠矿提供资金。在克钦邦以南地区在进行着另一种战争。世界上25%的海洛因产自掸邦(Shan State)的这片布满鸦片罂粟的山谷。就像克钦邦的翡翠矿一样,种植罂粟的地区也是一个黑色地带,外国人不得进入。今年冬天,我来到了这些罂粟齐腰高的地里。在这里种植鸦片是不会受惩处的。当我一边拍摄鸦片种植者,一边在地里艰难穿行时,我的牛仔裤沾上了罂粟花渗出的致幻汁液。那是我当时唯一的一条裤子。我想象过自己在回北京的路上,尝试向中国机场的安检人员解释为何缉毒犬找出了我的场景。幸好它们没闻出来。这些地里生产的海洛因,大约90%最终会抵达中国,在那里被吸食。尽管法律禁止外国人进入该地区,罂粟种植者对我说,制作海洛因的中国化学师一直在那里自由工作。这种情况已经维持了几十年,政府设定的底线,对遏制交易几乎不起作用。罂粟种植者以此养家,叛军则用赚到的钱作为争取独立斗争的经费。尽管本周有关中国公民在克钦邦被困的报道中有相互矛盾的表述,但在缅甸的黑色地带的确有大量中国人。缅甸的内战为从事木材、玉石、黄金和毒品走私的中国人创造了安全港湾。本月,155名中国公民因涉嫌非法砍伐而在克钦邦被拘。周三,在北京的例行记者会上,中国外交部女发言人华春莹在谈及被扣人员时说,“中方敦促缅方从人道主义出发,善待上述人员,保障他们的合法权益。”但在缅甸,这类抓捕实属例外,而非常规。“一些从事非法活动的商人,受暴利的吸引,越境采矿或走私玉石,”中国驻缅甸大使杨厚兰在被问及中国人参与帕敢事务的情况时说。“但这种非法贸易中有些部分,比如毒品贸易,是无法根除的。”本文内容版权归纽约时报公司所有,任何单位及个人未经许可,不得擅自转载或翻译。 打印 转发 寄信给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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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百名中国公民涉在缅甸伐木被拘

北京——中国驻缅甸大使馆的一位新闻发言人周二表示,中国政府正在调查100多名中国公民被缅甸拘押一事,这些人被怀疑进入缅甸伐木。新闻发言人潘雪松在一份书面声明中说,一批外交官已抵达缅甸北部的克钦邦首府密支那,与那里的官员讨论有关情况,并为被扣留的中国人提供领事服务。相关文章 缅北爆发战事,数百中国人被困 缅甸村民抗议中资铜矿征地被枪杀 缅甸翡翠的诅咒 中国“老红木”需求毁坏湄公河森林 边城勐拉,中缅交界处的法外之地 中缅边境动荡加剧 据周一的中国新闻报道,这些中国人一月初进入克钦邦后被拘押,克钦邦位于云南省以西,是缅甸的一个动荡地区,被一场长期的内战所分裂。该邦的部分地区在克钦族独立组织及其武装派别克钦独立军控制之下。由克钦少数民族组成的判军与缅甸军队近年来在这里发生过多次激烈战斗。最近,暴力事件又在激增。克钦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包括玉石和木材。中国人常从云南越境进入该地区从事这些资源的开发和贸易活动。潘雪松说,中国外交官在密支那与“当地政府有关官员以及警察和移民部门”进行了会谈。潘雪松还表示,外交官在密支那未找到任何证据表明,有数百名中国平民与当地克钦平民一起被困在最近几天发生冲突的克钦地区。周一,中国国有报纸《环球时报》报道,包括玉石矿主和商人在内的数百名中国人在克钦的战火中被困,缺少食物和饮水。《环球时报》的报道引用了一个反叛组织情报官员的话,但没有给出该人的姓名。克钦独立军的一名军官蒙光(U Mong Gwong,音译)周二在电话中说,确有250名到300名中国平民被困在帕敢地区,缅甸军队应该允许他们离开当地。登盛(Thein Sein,又译吴登盛)总统办公室主任佐泰(U Zaw Htay)婉言拒绝表示有多少人被困,但说问题将“依法”得到解决。缅甸政府军与类似克钦独立军的少数民族反叛游击队在缅甸的其他边境地区近来也爆发过战斗。在北部的掸邦,政府军面对的是一个由克钦族、巴朗族、掸族和果敢族人组成的少数民族联军。暴力事件可能会导致政府打算在2月12日停火的计划破产,2月12日是纪念1947年国家统一的全国性节日联邦日。1947年2月12日,几个少数民族团体的代表与缅甸政府及其领导人昂山达成政治妥协,签署了彬龙条约,昂山是知名的缅甸政治人士、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昂山素季的父亲。黄安伟(Edward Wong)是《纽约时报》北京分社社长。Wai Moe自缅甸仰光报道。Bree Feng自北京对本文有研究贡献。翻译:Cindy Hao本文内容版权归纽约时报公司所有,任何单位及个人未经许可,不得擅自转载或翻译。 打印 转发 寄信给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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