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塌糊涂

“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没有死一个人”

(1976年)4月5日凌晨,大部分花圈被运走了,只有一小部分放至中山公园。   早上,群众到天安门广场一看,花圈已经荡然无存。这就激怒了广大群众。群众越聚越多,十余万人聚集在天安门广场,高喊“还我花圈、还我战友”的口号。愤怒的群众冲击了人民大会堂。接着发生烧汽车、砸自行车、追打外国摄影记者、烧指挥部小楼等情况。我当时要求立即调救火车前往灭火。这个小楼是卫戍区的房子,里边存有枪支弹药,很容易出危险。   4月5日下午,政治局在人民大会堂开会,邓小平同志也参加了。小平同志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参加政治局的会议了。以后我才知道是“四人帮”有目的让邓小平同志出席这次政治局会议的。大家目睹了广场上发生的事情。“四人帮”对他们酿成的局面自以为得计。我看见张春桥竟劈头盖脸地大骂邓小平同志,说:你看看,你就是纳吉。邓小平同志一言不发,根本没有去理睬张春桥,也没有与其他同志交谈。嚣张一时的张春桥恐怕万想不到,被提上历史审判台的是他自己。   开会中,毛远新拿着毛主席的几个批示的条子传达。我记得毛主席说,天安门事件的性质变了。   王洪文听了毛主席的指示后提出,要调十万民兵。   我说:北京的民兵没有上海训练得好。现在工人已经下班回家了,调不来这么多。   王洪文问:能调多少?   当时北京市负责民兵工作的书记倪志福说:最多也就是两三万人吧!   我说:广场上这么多人,调两三万民兵进去解决不了问题。广场上的人比能调动的民兵多得多,搞不好广场情况会更加混乱。   张春桥说:用广播的办法动员群众离开现场,可由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广播。   江青用手指着我说:你是北京市革命会主任,你怕什么群众?应由你出面讲话,动员群众离开,把你的讲话录音,放录音带。   这样,就有了张春桥、江青分别提出的两种发表广播讲话的意见。华国锋、陈锡联、汪东兴等同志后来也同意让我出面发表广播讲话。这样就定下来了。   根据政治局的意见,我写成了《吴德同志在天安门广场广播讲话》。讲话稿避免了提悼念周总理的内容,当时我想把周总理牵连进去不应该。这个讲话稿当时就让华国锋看了,他同意后,其他政治局同志也看过同意了。这个广播讲话稿,与4月8日见报的文字稿有所不同。4月8日见报的广播讲话是这样的:“同志们!近几天来,正当我们学习伟大领袖毛主席的重要指示,反击右倾翻案风,抓革命、促生产之际,极少数别有用心的坏人利用清明节,蓄意制造政治事件,把予头直接指向毛主席,指向党中央,妄图扭转批判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的修正主义路线,反击右倾翻案风的大方向。我们要认请这一政治事件的反动性,戳穿他们的阴谋诡计,提高革命警惕,不要上当。全市广大革命群众和革命干部,要以阶级斗争为纲,立即行动起来,以实际行动保卫毛主席,保卫党中央,保卫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保卫我们社会主义祖国的伟大首都,坚决打击反革命破坏活动,进一步加强和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发展大好形势。让我们团结在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周围,争取更大的胜利!今天,在天安门广场有坏人进行破坏捣乱,进行反革命破坏活动,革命群众应立即离开广场,不要受他们的蒙蔽。”4月5日晚的广播,没有点邓小平同志的名字,只是用了当时通行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等提法。虽然没有点名,但大家在当时还是知道的。4月7日政治局会议根据毛主席提议,作出了撤销邓小平党内外一切职务的决议后,在4月8日发表我的讲话稿时,加点了邓小平同志的名字。   4月5日的政治局会议通过了我的广播讲话稿,并决定:5日下午6时广播,8时出动民兵。     为了执行政治局出动民兵的决定,我提出要做些准备,就提前退会了。   我和倪志福同志离开会场到卫戍区,同吴忠同志商量了出动民兵的事。吴忠当时还兼任市委书记处书记,分管政法工作。他听了我们的传达后说:天安门广场上群众那么多,民兵去一定会出问题,可能会发生流血事件,将来谁负这个责任?   我说:政治局已决定晚8时出动民兵,怎么办?   我们三个人都很怕发生流血事件,吴忠更明确提出了要采取拖的办法。他说:绝对不能8点出动,只有等群众走得差不多了,再出动民兵清场,否则肯定会出问题。   我们三个人当时商定:我和倪志福在卫戍区,吴忠去历史博物馆现场指挥,由他把握出动民兵的时机。   晚上8点钟,华国锋、陈锡联不停地打电话找我,多次催问我为什么还不出动民兵。他们当时都在人民大会堂观察形势。   我与吴忠在电话中商量怎么办,吴忠还是坚持说:广场上有几万人,现在不能出动。   这时,政治局找我,继而又找吴忠,要求汇报情况。迫不得已,我们商量好几条不能马上出动民兵的理由:第一,工人刚刚下班,都是从家里找出来的,集合迟了。第二,事先未通知交通警(东西长安街规定不许通过大卡车),民兵沿途受到阻拦,影响了集合时间。第三,先到的都是商业系统的民兵,女民兵多,她们执行这种任务有困难。其实,这些“理由”都是为了找借口、拖时间而编出来的。当时,民兵早已在中山公园、劳动人民文化宫集合好了。   他们听了我们的汇报后,很不满意,说怎么搞的。   晚上10点半,华、陈又打电话催问,陈锡联更为关心,他是北京军区的司令员,首都的安全问题最为重要。我打电话问吴忠民兵可否出动了。吴忠命令把天安门广场的灯突然全部打开,以此惊动群众快走,并再次广播我的录音讲话。催群众迅速离开广场。   晚11点,广场上的群众大都散去,剩下的人大概在一千人左右。吴忠打电话给我说:“现在集中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前不肯离开的只有二百多人了,可以出动清场了。”   清场时,先由卫戍区的徒手部队把广场包围起来,然后是民兵出动清场。当时我们定了一个原则:凡是身上带有凶器的、带有易燃易爆物品的、带有反动传单的人,交给公安局审查,其余的人天亮前放回去。最后实际被公安局拘留的有一百多人。经过审查后,又陆续大部释放。   整个清场过程,免不了发生暴力,但是,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没有死一个人。     4月6日,天安门广场就戒严起来了。 这是节选, 全文见 吴德自述:1976年天安门事件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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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家鑫在美国怎么判?

药家鑫在美国怎么判?   姚鸿恩   有关药家鑫案子,有网友问了我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美国有没有类似药家鑫的案件? 据我搜寻的结果,没有。美国有车子撞了之后逃跑的,这叫“撞后逃逸”(Hit and Run)。美国大多数是车与车碰撞,追尾撞车较多。擦一下,刮一下,也算碰撞。在停车场,不小心碰到别人停放的车子,多数人会在被碰到的车子的雨刷上,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但“撞后逃逸”为数也不少,据统计,约占所有碰撞事故的百分之十一左右。 以前看过一篇台湾的报道。有司机撞死人了,下车看看,回到车上,车子退一退,再碾压一次,“补上一轮胎”。可能他觉得被撞倒的人没有“死透”,怕以后“麻烦”。 美国这样的“补上一轮胎”的事例,我没有听说过。而像药家鑫那样在撞到人之后,残忍地用刀子将人杀死,貌似在世界上也是鲜有所闻的。 第二个问题:药家鑫案子假如发生在美国,会怎么判? 类似这种杀人案子,一定是通过陪审团(Jury)来审理的。陪审团通常由12个人组成。美国的任何陪审团都是法院在本地随机“海选”的,就是说,任何成年人都有可能被计算机随机抽中。通常一大批人会被抽中。如果你被抽中,法院会给你发函,命令你义务担任陪审员。除非你提出:自己不是美国公民、不会英语、有犯罪前科、或者正在生病等,否则就得履行这个宪法赋予的光荣任务。 而后法院再做进一步的筛选。涉案者的亲戚朋友同事同学,一律排除。药家鑫的那一大帮同学当然就无法帮他说好话了。否则的话,只要有一两个陪审员说“无罪”,杀人犯就无法定罪了。因为通常重大案子需要全体陪审员意见完全一致的裁决(Unanimous jury verdict)。 法院筛选陪审团成员的另一个重要标准就是:不要专家教授、地方官员,不要任何有倾向的、有影响力的人员,以防案子审讯受到误导、干扰。 陪审员都是实实在在、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任务很明确,就是在审讯过程中,依据证词(testimony)和证据(evidence)各自作出“有罪”或“无罪”的决定。假如药家鑫案子发生在美国,由于陪审员都是普通老百姓,他们都是只凭事实来判断的,此案并不难做出裁决。用脚趾头想,都很明白。因为事实太清楚了:药家鑫撞伤了张妙,而后为了以后不会麻烦,就拿了刀子杀死她。张妙当时哀求别杀她:有两岁半孩子需要妈妈照顾,但药家鑫仍然一刀接着一刀,而后逃逸。凭这些,药家鑫至少犯了两条重罪:撞人肇事逃逸和凶杀(murder)。老百姓陪审员才不管什么“激情杀人”或者“弹琴习惯”的“理论”。 “激情杀人”,指的是:本无任何杀人故意,但在被害人的刺激、挑逗下而失去理智,失控而将其杀死。 美国没有“激情杀人”一说。药家鑫要逃脱“凶杀”罪的惩罚,除非全体陪审员裁定他患有精神病。但律师并没有拿出任何的有关药家鑫患有精神病的证据。 药家鑫凶杀案铁证如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然而在美国,要看地区。美国有36个州实行死刑制度。但首都华盛顿、东北和五大湖地区的一些州没有死刑制度,假如在那些地区,药家鑫可以免于死刑。当然,对凶杀案犯,不执行死刑,也是关到死为止。 美国没有无期徒刑,但是有期徒刑的时间,由于数罪叠加,往往很长,比如,去年德州有个64岁的无证“医生”,在给一个12岁女孩“看病”时,伸出了咸猪手。陪审员们一致裁决“有罪”,结果他被判了68年。 凶杀犯判个一两百年都是正常的。1981年,美国阿拉伯马州有个凶杀犯,杀了他老婆、丈母娘和一个大学生,结果被判了世界上最长的有期徒刑。说出来,你也许不相信:判了10,000年。 在中国,凶杀犯通常都是从快从严,枪毙了事。除非法院有时觉得要“与世界接轨”。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f64d98d01017cs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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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小时内从毛粉变反革命

章立凡  于 2011-3-8 11:41:11 发布在  凯迪社区  >   猫眼看人 梅兆赞:48小时内从毛粉变反革命     图片来源: Jonathan Mirsky  梅兆赞(左一)与周恩来     1972年,也就是尼克松访华的同一年,中国政府邀请了十几位美国年青的左派人士,到中国进行为期六个星期的访问。将近40年过后,代表团当中的成员之一、目前旅居英国的国际著名记者、中国问题历史学家梅兆赞,回忆了首次踏上中国土地的情形。 梅兆赞说,当时是作为美国的一个激进派团体“美国关注亚洲问题学者委员会”(Committee of Concerned Asian Scholars)成员,被北京邀请的。这个团体当时的宗旨是反对美国对越南开战,并且要求美国和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建立外交关系。整个行程,他说,都是由中方出资。 梅兆赞说,代表团成员,都学过中文或者是相关的课题,他本人,还有其他几位,都在台湾学习过,但是,到共产党领导下的“人民共和国”,对所有人来说,都是第一次。 一起同行的前[纽约时报]专栏作家理查德.伯恩斯坦(Richard Bernstein)回忆说,代表团成员事先还特地学会“国际歌”,准备为东道主演唱。 那时,中国的文化大革命已经进行到第六个年头。 梅兆赞回忆说:“跨过罗湖桥,从香港进入中国,大家激动得互相拥抱:‘终于踏上人民共和国的土地了!’前来欢迎我们的中方代表也很热情:‘美国朋友,欢迎你们!到中国来,最想看什么?’‘什么都好!’‘要不要去一个典型的中国工人家里参观?’‘当然!当然!’” 第二天一早,美国客人被带到广州一个住宅楼,被介绍给一个“典型”的中国工人家庭:一对夫妇,两个孩子,一个老奶奶,两室一厅,有单独的厨房、厕所,电视机、收音机、好几辆崭新的自行车都摆在那里;床上的被褥都是新的。那位工人为大家介绍工厂里都有多少工人、工资多少、多少人有手表、自行车,等等。 轮到代表团成员问问题了,有人问:不是说中国现在没有任何犯罪现象吗?那为什么窗户外面要安铁栅栏?自行车上为什么要安锁?对此,中国领队的回答是,这栋楼是解放前建的,那时候,社会上犯罪很多;自行车嘛,也是按照旧社会的样式造的。 *踏上中国兴奋不已* 梅兆赞回忆说:“第二天一早,我五点钟就起床了,兴奋得了不得;中国,我终于来了!” 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梅兆赞迅速地穿好衣服,走出下榻的旅店,步入了革命人民的洪流。走着走着,他停了下来:这不是我们昨天来过的那栋楼吗?就在这时,他碰巧看见了昨天结识的那位年青的工人,正抱着孩子,拿奶瓶给孩子喂奶呢!那个年青的工人正好也看见他了,并邀请他到家里“喝杯白开水。” 这一回,展现在梅兆赞眼前的,完全是另外一个场景:“没有电视,可能有台收音机吧,我记不大得了,崭新的自行车也不见了,只有一辆很旧的自行车摆在那儿;床上的被褥看上去也有年头了;厨房、厕所,也是跟很多家合用的,两室一厅变成了一室一厅。我问这位工人:‘昨天看到的都哪儿去了?’他说:‘昨天你们看到的,都是上面安排好,专门给外国朋友参观用的。’” 梅兆赞回忆说,当时是踉踉跄跄地回到旅馆的,“心潮澎湃”得不可言喻。 中方的负责人已经在旅店大堂里等候他了。 “你上哪儿去了?” “到外面随便走走。” “擅自出去走,你得写检讨。” “这有什么可检讨的?” “东道主”随后架起梅兆赞的胳膊,上了电梯之后,把他反锁在房间里。“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梅兆赞回忆说,当时根本不能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另一方面,一同来中国的那些美国人对这件事的反应,也让他记忆十分深刻。 他说,随行的10几个人当中,除了前面提到的[纽约时报]的理查德.伯恩斯坦之外,其他人大多数都说,中方做得没有什么不对的;就像你到谁家吃饭,人家会拿出最好的饭菜来招待一样;还有两个人甚至说:那个工人,你敢肯定他不是台湾派来的特务? 梅兆赞说:“难道你们看不出来?这是他们上演的一出戏!” *后悔当初留下* 本来定好六个星期的行程,三个星期之后,梅兆赞觉得很难再继续看下去了,但是,随行的人说,你要是提前回去,这不是给那些反动派们以口实?那时候,西方已经有一些学者,像麻省理工学院的Lucian Pye(白鲁恂)对毛泽东、中国文化大革命、以及共产中国总体上所取得的成就,提出了质疑。梅兆赞被说服留了下来,完成六个星期的旅程。40年后,他仍然对当初留下表示后悔。   Jonathan Mirsky    梅兆赞(左一)与姚文元     中国官方友人继续带着“美国朋友”到学校、医院、人民公社去参观,并且还安排中国的知识分子和他们见面,但是,经过对“典型中国工人家庭”一前一后的参观,让他对所有经由官方介绍的现实,都打上了问号。 梅兆赞说,在广州碰到的那位工人,是他到中国采访多年来,遇到的可以说是最勇敢的一个人,因为他在1972年,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说出了真相。 梅兆赞1993到1998年间是英国泰晤士报东亚部主编,发自天安门广场的报导,使他荣膺英国报纸1989年度国际事务记者。在漫长的记者生涯中,梅兆赞曾随同英国历届首相和外相等到北京,采访的人物当中包括有达赖喇嘛、周恩来、邓小平和李登辉。 1972年同梅兆赞一同到中国的“美国关注亚洲问题学者委员会”成员当中,很多人日后都成为美国以及国际上颇为影响力的中国问题学者、专家。 http://club.kdnet.net/dispbbs.asp?boardid=1&id=6966137&page=1#6966137 MSN空间完美搬家到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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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的鱼走方针魔术解密

@马无情 : #春晚# 鱼 走方针魔术解密,所有的鱼缸水都很浅,因为在鱼缸下面有电磁的布线〔用来安排金鱼走〕。第二:就是最残酷的部分;在这些金鱼的肚子里面安排磁铁〔懂外科手 术的人会很明白的〕,这样,金鱼就会按你的指示行走。 我之所以解密这个魔术,是因为这个魔术太残忍!!因为这种鱼活不了5~7天!! @ 东 东 枪 要是给鱼吃了磁铁或铁块,就该全国人民一块儿操这魔术师他大爷。 MSN空间完美搬家到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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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开始旅行……

当我们开始旅行…… 作者:Simpleblue (Simpleblue也就是2姑娘,她的博客 http://simpleblue.info/) 住青年旅馆每天都可以碰到各种各样的人,尤其是住dormitory。一般情况下,我很少主动与别人说话。在旅途中,往往会碰到一些热情的 外国人,他们喜欢与人聊天交谈,我最怕同我说HI的老外了,(也不会主动同他们去搭话)因为英语不好,每次碰到同我聊天的老外,我就先申明一下,我英语不 好,请原谅。 有一天晚上,来了俩大学生,一男一女,男孩念中医,正大三,女孩刚大一。这是他们第一次住青年旅馆,发现旅馆里到处是金发碧眼的西方人,感觉很新奇,男孩甚至想与他们去合影。这时,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回来了,睡在那男孩对铺。 起先儿,大家都在各做各的事,大概十一时,那男孩突然打破了安静,问对铺那姑娘:Hi,Where are you from ? 那姑娘回答道:Israel。待那男孩子明白过来后,便挤出一句英文问:啊?你们国家的男人可以娶很多个老婆是吧?我一听,哎呀,不好,这男孩不会是听成 是“伊斯兰”了吧。(虽然,Islam的发音可不像“伊斯兰”噢。)果然,那个女孩说,不,不,我是以色列人,不是穆斯林。可是,那男孩还是没明白,还是 继续追问“一夫多妻”制。那女孩有点着急了,拼命说,我是Jewess。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Jewess的声音。当然,那男孩不懂什么是Jewess。 我有点听不下去了,便对那男孩说:她是以色列犹太人,你不要太直接问一些敏感话题。还是那以色列姑娘可爱,幽默地说,在中国,是不是男孩多,女孩少,一些 人娶不到老婆呀。 接着,男孩又开始挤英语与以色列姑娘聊天。以色列姑娘从印度开始,到尼泊尔,到泰国南部,又从曼谷到北京,接着南下,从北京到上海,到西安,到成 都,到昆明,接着还会去蒙古。说到跨国旅行,难免会说到中国人不容易取得私人旅游签证的问题。以色列姑娘不明白为什么,中国看上去如此现代,在现代社会为 什么如此不自由?那男孩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对那以色列姑娘说,并不是所有的中国人都是不自由的。在全世界有很多很多中国人。香港人,台湾人,都是中 国人,还有很多生活在欧洲、美国、日本的中国人,他们就很容易获得签证,甚至是免签。换而言之,生活在民主地区的中国人是自由的。以色列姑娘恍然大悟道: 哦,对。在这里,我无法使用picasa,不知道为什么。我说,一些境外网站都被封了,比如twitter,facebook等。这时,那男孩说,怎么, 你们越说越反动了?我一愣,解释一下无法打开网站的原因也可以被扣顶这样的大帽子呀。以色列姑娘说,你们可以反抗,争取自由。以色列人就是靠自己的争取, 才有了今天。那男孩结结巴巴地说道:自由也不一定是好的。你看,美国也有很多不好的地方,也有很多很多穷人……他们……以色列姑娘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定是government骗你的吧。不要相信。在咱们国家,如果government做错了一点点事情,就会有人民到街上打出shit government字样的牌子抗议。 说着说着,男孩便问以色列姑娘QQ号码是什么。以色列姑娘又是一头雾水。眼看他们的聊天又将陷入对牛弹琴境地,我连忙对那男孩说,他们不知道QQ为 何物的。(男孩回答道:不可能吧,还有人不知道QQ。)又对以色列姑娘解释道:QQ是中国的一款聊天工具,类似于skype, MSN……以色列姑娘恍然大悟道:噢,我明白了,我有MSN,有GMAIL,有GTalk……那男孩不知道MSN是什么,更不知道GT,也没有 FACEBOOK,(他也不知道什么是FACEBOOK)发现以色列姑娘有邮箱,连忙记下,并对她说:Let`s make good friend。 接着男孩说自己生活在中国北部,欢迎以色列姑娘前来旅游,还希望她可以教他英语,他愿意教她中文。以色列姑娘说,太好了,我正想学中文呢。又问男孩 说什么话。男孩说自己讲Chinese。以色列姑娘说,哪种话呢?男孩说:Chinese。以色列姑娘继续问:你讲Mandarin吗?男孩回答:不,我 讲Chinese。 听到这里,我感觉我的脸开始发烫,为了让他们更好地进行交流,又插了几句。先对男孩说,她问你会不会讲普通话?男孩理直气壮地说,我回答了呀,我讲 Chinese的。普通话不是Chinese吗?我暂时觉得与那男孩沟通有一点点困难,便对以色列姑娘解释道:他讲的是mandarin。中国很大,语言 也丰富多彩。比如我,我的mother tongue是宁波dialect,生活在东南部的中国人讲Hakka,假如你去香港,你会发现那里的人们说Cantonese。大多数中国人会讲 mandarin。有一点遗憾的是,有些人把Standard Mandarin当作是Chinese language。 这时,男孩又问以色列姑娘,你英语讲得这么好,英语是不是你们的母语?哎,这个大学生啊,以色列人讲希伯来语啊。以色列姑娘说,不是,我们从小学英语,我又喜欢看美剧。我们的母语是Hebrew。(男孩不懂Hebrew为何意,我只好再翻译一遍。) 也不知怎么的,东拉西扯的,我也渐渐与那姑娘聊上了。说到旅行过的国家,我感觉泰国很不错。她说,她喜欢印度,不喜欢泰国。我猜她去的是泰国南部。 果然,她只去了PP岛。我说,以曼谷为中心,泰国南部多为穆斯林,较乱,秩序不太好;泰国北部人民基本上信奉佛教,非常友善。(大概是那男孩除了 Muslim一下子没听明白我们谈话中的Buddhism、Christianism、Hinduism这些词吧,就没有再说话。)直到以色列姑娘问我们 有没有religion时,他才急切地问我,religion是什么意思。那男孩问我,共产党怎么说。他说他相信共产党。(一副我信党我自豪宗教信仰是迷 信的先进模样。)当以色列姑娘听到the Communist Party时,惊讶地问:中国人都相信吗?那男孩说,Yes。 …… …… …… …… 这时,一直没有吭声的睡在我上铺的小S同学听到Yes时,(可能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地说,NO。NO。NO。大多数人不相信。最后又小声说了句,他们相信money。 当聊天进行到这时,我只盼他们的聊天快快结束吧,快快结束吧。可是,那男孩还问姑娘几岁,有没有男朋友?聊天兴致可真浓。姑娘问她几岁时,他用普通 话回答说23。(还嘀咕了一句,怎么说来着。)以色列姑娘替他回答道:twenty-three。男孩接道:对。(这时,我有点不明白的是,读到大三,英 语也该学了十年吧,为什么连twenty-three也不会讲呢?)许是,男孩平时接触外国人的机会不多吧,逮住她就一个劲地问各种各样的问题。他想问她 有无去过中东阿拉伯国家时,可是不知道中东英语怎么说,我没有再告诉他。(以色列人不能去穆斯林国家,这是常识,问这样的问题不仅没见识也不礼貌。这个男 孩很唐突地问了一个陌生人很多敏感话题,这很不礼貌。幸亏他英语不好,要不然,不知道还会问出哪些丢人的问题。)当他得知她去过意大利时,想问她有无去过 梵蒂冈,但不知道梵蒂冈怎么说,只一味地重新“梵蒂冈”三个字,以色列姑娘听不懂,气氛有点尴尬,在他们的沉默里,我就说了声Vatican,她一下子就 明白过来了。不过,那男孩在问完Vatican后,终于说晚安了。 以色列姑娘22岁,学中医的男孩23岁。真是同一个世界,如此不同的年轻人。世界上,像以色列姑娘那样的年轻人不计其数;在中国,逻辑思维心智如那 个男孩的也比比皆是。他们之间最大的不同,归根到底是所受教育的不同吧。一说到教育,绝大多数人都会把帐赖到老师头上。比如说,后来我碰到一个英语系毕业 的初中英语教师。我问她“普通话”英语怎么说。她反问我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她不好意思在公共场合说英语,然后说去洗手间,等下告诉我。过了一会儿,她 回来了。她对我说,普通话就是chinese,也可以直接说putonghua。我说,不是这样吧。她说,就是这样的,刚才她还打过电话问过大学同学,同 学也是这样说的。我说,是不是记错了。她肯定地说,她想起大学里有一回上翻译课,问过老师“普通话”怎么翻译的,老师就说是翻译成 “putonghua”。说完,一副老师是不会错的样子。我说,老师不一定是对的,你的老师肯定没有查字典的习惯。在一边听着的同学连忙用手机查了一下, 查到了mandarin这个词。 很多人就是这样,遇到自己不懂的东西,不愿意承认自己不懂,要不是找借口回避,要不就是装腔作势。遇到与自己固有观点不一样的看法时,也不愿意作换 位思考,更别提好奇地去查查资料,发现点什么新东西。不管怎么样,都能给自己知识及见识上的缺陷找到借口,最好的理由就是老师没教过,更别提对老师讲过的 东西(对知识、教科书、既有理论)怀有质疑的学习态度。 后来,那个英语老师问我是什么大学毕业的。我说,我没有读过大学,连高中也没上过。她不相信。这也是人们的一个普遍心理,觉得学习是学生的事情,仿佛没有老师就学不到什么东西似的。其实,我的英语很不好,我也不过恰恰只是知道他们聊天中出现的几个词而已。 不过,我觉得,年轻人可以出去旅行,你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英语不好没有关系,你可以从别人身上发现自己缺少的东西,再学习就好了。 MSN空间完美搬家到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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