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庆东

郑也夫 | 勿作族群间的麻烦制造者——评孔庆东对港人的言论

2012年03月02日 11:12:48 按语:            我估计本文会引起争论,什么样的批评我都可以承受。只是希望不要污言秽语。特别是不要对孔庆东先生污言秽语。我不希望在我的博客平台上对我批评的人污言秽语,那样将陷我于不义。特别是如果你不赞同在公共空间骂人,那么坚持这一立场的最好方式是,你自己不要在公共空间骂人。如果你也在公共空间骂人,就不要说别人了;骂别人骂人,太滑稽了。     《南方周末》2月9日发表本文时,与我协商后删掉了一些内容。删掉的最多的是“谁的奴性强”一节。我的观点是,所谓奴性就是甘心忍受主子的欺辱。我认为大陆人的奴性比港人重。这一观点在删节版中已经变得很弱。下面是该文的未删节版。 勿作族群间的麻烦制造者 ——评孔庆东对港人的言论 大陆游客的素质       我多次加入赴境外的旅游团,就我的见闻,很多大陆同胞的素质实在不能恭维。其中很多人不是去旅游的,完全是去吃喝购物。在埃及我们团到了某个举世闻名的寺庙,几位团员嫌天热不下车参观,埃及的导演惊呆了,说:“这是埃及最灿烂的文明遗产,你们不看这些,为什么要来埃及呢?”在迪拜,说好了到车上集合的时间,几个人泡在购物中心狂热地购物,让全车人等上一个多小时。在公共场合任意喧哗,街道上随便扔杂物。凡此种种,屡见不鲜。那位导游对祖国古代文明的自豪溢于言表,我相信他嘴上说的其实还客气,他心底一定是非常看不起这些中国人。见过中国游客不文明举动的外国人同样会看不起我们。我不能说这是歧视,因为人家有扎实的理由,何况我也看不起我的这些同胞在境外的举动。作为一个国家,中国是暴发户。作为旅游团,其成员中暴发户的比例远远高于全体国民中暴发户的比例。不幸,很多外国人是从他们身上开始认识中国人的。       一个人判断某个事件难免不受到他漫长生存中的经验背景的影响,尽管他应该抛开成见,具体事情具体分析。我和孔庆东先生一样没有亲历香港地铁上的吵架事件。但要我判断,我是不敢轻易将责任都推给港人的,因为我不敢替大陆游客的素质担保。孔先生应该和我同样感受到大陆人的素质。我不清楚他因何在瞬间就完成了判断,在这一纠纷中大陆的游客为什么就没有责任呢?那位当事港人为什么不可能真的听不懂、说不了普通话呢?我在中国大陆旅游时,常常在外省遇到语言交流的困难。孔先生没有遇到过吗?固然,那港人有可能是“故意不说普通话”,但那只是可能性之一,我们为什么要如此主观、决绝地判定呢?如果说港人对大陆人总体印象不好,是不可理解吗?具体到这个事件中港人就对大陆游客车上吃东西不满,是毫无理由的吗?对外人对我们的看法,大陆游客们没有责任吗?孔先生问:“你们对待香港人是这样吗?对待美国人是这样吗?对待日本是这样吗?”我觉得,大陆游客在国外不文明举动之泛滥,港人、美国游客、日本游客恐难望其项背。 殖民地人及其文化       香港沦为殖民地,港人有责任吗?那是十九世纪中叶国家间签定的不平等和约,兵败之国何以言勇,弱国无外交,史学家认为李鸿章尚且不该负多大责任,况一介草民,况一普通港人。同为中国人,日后成了大陆人还是港人,几乎是一种宿命,对个体来说是没有选择的。如果说尚有一点微小选择的话,六七十年代很多大陆人愿意做港人,不惜偷渡,却鲜有港人愿做大陆人的。       作个殖民地人,家乡沦为殖民地他无责任,那么之后有无后遗症,他是否沾染了一身的殖民地病症呢?那你怎么看汉人在清朝的267年?怎么看东三省人民自1931至1945的十四年?怎么看待上海市民,他们有过一百多年的租借历史。我没觉得上海人有疾,东北人有病。相反,我一直觉得,上海人是中国各城市中市民素质最高的,这在一定程度上还真的是殖民地的历史所使然,1949年以后的计划经济恰恰是上海及其市民衰落的开始。在殖民地时代终结之前后,对殖民地文化的评价应该、也必然是大不一样的。这怎么讲?如果我们的家园还是异族的殖民地,我们大讲殖民时代的文化不乏优长,那显然将干扰民族独立的斗争。而二战结束后的历史趋势是,殖民主义退出了历史舞台,几乎没有倒车可开。今日大谈警惕殖民主义威胁的言论,要么是转移当下国内斗争的视线,要么是心态还滞留在反殖民斗争的时代。后殖民时代鲜见一国家吞并另一国的事情,从这个意义上说没有亡国灭种的故事了,亡党的事情、内阁解体的节目倒是间或看到。而当殖民主义已经作古,评价殖民地文化可以兼顾正负两面了。殖民地可以创造灿烂的文化,昔日的上海是这样,昨天的香港也是这样。因为只要是两种文化交融,就必有果实,乃至杂交优势。历史上民族间交流凭借的最大的两个媒介是战争和贸易。前者在当下导致了一方的屈辱,但长远地看同样完成了文化交融,双方均有收获,甚至不乏战败方在文化上更大地影响了胜利方的实例。我以为殖民地时代的上海就文化多样性而言,在全世界是首屈一指的,甚至超过巴黎、伦敦、纽约,因为万国文化汇于一埠。纽约人也不能像上海人那么便利地领教同时期的英国、法国、俄国文化。       关注当年上海色彩斑斓的殖民地文化,可读木心的《上海赋》。而关注上海文化现当代衰落的原因,可读余秋雨的《上海人》。一山难容二虎,香港的崛起正是因为上海在计划经济时代的衰落而留下的真空。我无力概括香港文化的特征,刚巧读到了韩少功的《笛鸣香港》(原载《海燕》2008。北大内部刊物《观察与交流》2011年最后一期转载此文,可见我校同仁对此文之重视。我亦由此拜读该文),索性作一回文抄公:       “香港缺地皮,有世界上最大的人口密度、高楼密度、汽车密度,却仍是很多人留恋的居家福地。……哪怕在弹丸之地也能用一种生活微雕艺术,雕出了强大的现代服务业,雕出了曾经强大的现代制造业,雕出了或新潮或老派的各种整洁、便利、丰富、尊严,以及透出滋补老汤味的生活满足感。毫无疑问,细活出精品,细活出高人,各种能工巧匠应运而生,一直得到外来人的信任。有时候,他们并不依靠高昂成本和先进设备,只是凭借一种专业精神与工艺传统的顽强优势,也能打造无可挑剔的名牌产品——这与内地某些地方豪阔之风下常见的马虎、潦草以及缺三少四,总是形成了鲜明的对照。……一些称之为Mall的商城同样有港式风格。它们……集商铺、酒店、影院、街道、车站、学校、机关以及公园于一体,勾心斗角,盘根错节,四通八达,千回百转,让初来者总是晕头转向。它们似乎把整个城市压缩在恒温室内,压缩成五光十色的集大成。于是人们稍不留心,就会错觉自己在酒店里上地铁,在商铺里进学堂,在官府里选购皮鞋。想想看,这种时空压缩技术谁能想得出来?这种公私交集、雅俗连体、五味俱全、八宝荟萃、各业之间彼此融合、昼夜和季节的界限消失无痕的建筑文化,这种省地、节材、便民、促销的建筑奇观,在其他地方可有他例?……契约人就不再是自然人,须尽可能把感情与行为一刀两断,用条款和责任来约束行为。这样,缺乏人情是人生之憾,却不失为公法之幸,能使社会组织的机器低摩擦运转。面子不管用了,条子不管用了,亲切回忆什么的不管用了,虽然隐形关系网难以完全绝迹,但朋友的经济意义大减,徇私犯科的风险成本增高。香港由此避免了很多乱相,包括省掉了大批街头的电子眼,市政秩序却井井有条,少见司机乱闯红灯,摊贩擅占行道,路政工人粗野作业,行人随地吐痰、乱丢纸屑、违规抽烟,遛狗留下粪便……官家的各种‘公仔(干部)’和‘差佬(警察)’也怯于乱来。哪怕是面对一个最无理的‘钉子户’,只要法院还未终结诉讼,再牛的公共工程也奈何它不得。政府只能忍受巨大预算损失,耐心等上一年半载,甚至最终改道易辙。……世界上并非所有人都有国家意识,都需要国籍的尊严感和自豪感。……多年来几无国家可言的港人,是否一定需要国家这个权力结构?他们下有家庭,上有世界,是否就已经足够?他们国土视野和国史缅怀的缺失,诚然收窄了某种文化的纵深,但是否也能带来对狭隘国家主义的避免?……汶川大地震后,我立在香港某公寓楼的一扇窗前,听到维多利亚港湾里一片笛声低回,林立高楼下填满街道的笛声尖啸,哀恸之潮扑面而来。各个政党和社团的募捐广告布满大街,各大媒体的激情图文和痛切呼吁引人注目,学生们含着眼泪在广场上高喊‘四川坚强’和‘中国坚强’,而高楼电子屏幕上的赈灾款项总数记录,正以每秒数十万的速度不断跳翻……这一刻,我知道香港正在悄悄改变,一块殖民地的心灵流浪大概行将结束。”       一言蔽之,殖民地文化并非尽是糟粕,它与各民族本土文化共同构成了人类文化的多样性;承载这一文化的殖民地人民并非素质低下、面貌可憎。 谁的奴性强       殖民时代太长久了,它的话语不可能不存活至今。其中一个说法便是殖民地人民奴性更足。孔庆东先生说:“当年英国怎么对付香港这帮狗呢?拿着鞭子不老实就抽啊,生生给抽老实了知道吧。就是用老百姓的话……用北京人的话说就他妈欠抽,啊,就是欠抽”但同是这次谈话中,孔先生又说:“所以香港呢,有他的好处,比如说,法制,啊。说到法制也是英国人留下来的。”请问,有法还能随便抽人?中国大陆正式因为法治迟迟没能建立,改革开放前的农村常常随便抽人,城市最起码在文化革命中可以随便抽人。那种无法无天,作为殖民地的香港恐怕望尘莫及。什么是奴性?就是甘心忍受主子的欺辱。在过去半个世纪中,香港与大陆相比,哪里的压迫更深,哪里的反抗意识更弱。我怎么觉得不是香港呢?如果说压迫者是同肤色的,就罪轻一等;或者说受到同等的压迫,认为来自同族要比来自异族更可忍受,受到异族压迫的人便更不是东西,我以为凡此种种都是种族歧视。有什么理由认为本国的压迫者好过外族的压迫者,有什么理由认为本族暴君的奴才要比殖民者的奴才较少一点奴性。孔子说,有教无类。我们举一反三,反压迫无类,不管压迫者是否与我们同一肤色。不同种族身上的劣根性本来是高度相似的,差异由来有二。一方面有无法治,导致压迫之不同。香港享有法治颇有时日了,压迫和奴性都应该比大陆弱。另一方面谄媚洋人显得更触目,但谄媚哪个肤色的权势者其实没有实质差异。因为殖民时代的终结,外国人的压迫没有本国人来得便利,有压迫就要反抗,但我们主要面临的是反抗本国压迫者。骂外国人及其奴才其实是轻松的,骂本国的压迫者及其奴才要承受真正的、更大的压力。       孔庆东说:“到现在呢我们香港现在回归了,人心并没有完全回归,还有很多这个殖民主义留下的狗崽子,啊。他在殖民主义者面前狗,但他对待内地同胞面前他忽然觉得自己是狼。”当他把权力移交和人心向往这两种“归属”搅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不明白孔先生想说的是什么。前者是明晰的,九七之后香港回归中国,其含义在主权归属。绝大多数香港人欢迎主权回归,起码是接受。后者,即“人心的回归”则可能包括多重含义。认同大陆的政治制度,肯定不在政治家所期待的“人心回归”之列,因为一国两制——包含了伟大政治智慧的一场妥协——充分允许港人继续他们的政治制度。认同中国政府的政治信仰和价值观,大约也不在此列,逻辑上这是与上述衔接的。政府对大陆公民的信仰与价值观的选择日益宽容,怎么会苛求港人呢。排除了这两项,内心认同怕是只剩下族群间的亲近与隔膜了。而这种认同不是黑白二元,而是差序的。如果说一个哈尔滨人觉得一个香港人比一个北京人或广州人对他更生分,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彼此的生活习惯,乡音,价值观,对公共秩序的理解,都大不相同。对此颇有探讨的空间,增加相互理解可以找到很多渠道和手段,唯独不能拿出“人/狗/狼”的区分。孔庆东说,很多港人“在殖民主义者面前狗,但他对待内地同胞面前他忽然觉得自己是狼。”人性中的此种劣根性即俗话所称“软的欺负硬的怕”。此种劣根性其实有较大的普遍性,所不同的是在港人与大陆人的关系中,洋人插了一杠子,孔先生说很多港人对洋人和大陆人是两个标准。但如果我们撇开种族和肤色,大陆人中“软的欺负硬的怕”的人少吗,他们的行径不也是两套标准——对权势者谄媚,对弱势者猖狂吗?一个必定阅历过此等小人的堂堂教授,见到这样的港人有什么大惊小怪呢?何况大陆的势利之徒才是我们常常真切地看到的,而港人对待大陆人与洋人的反差完全是想象的,因为这次事件现场根本没有洋人。 脏话评说       我与孔庆东有个共同点,能说脏话。可能还有个差别,我是打隔断的,即我是人格分裂的,有的场合可以污言秽语,换个场合脏字滴水不漏。老孔很可能是一以贯之,除非他在私人场合不漏脏字,那样他就是与我反向的人格分裂,估计这样的可能性不大。一以贯之通常是好品德,不幸在脏话的使用上不然。我除了插队八年半,都是在城市中生活。我的一个农村背景的学生和我争论过脏话,他坚持认为说脏话不好,我则有选择地辩护脏话有其积极功能和美学价值,有时候脏话的功能是无法替代的,我俩好像谁也没有说服谁。       我和孔庆东的分歧是,我认为公共论坛上是不可以说脏话的。稀缺肯定有吸引力。一个说脏话的人极可能在文质彬彬的语境中收获更多的眼球。但如果不加抑制,靠语言暴力制胜、加之以暴易暴的结果——明日之全球必是脏话的世界。即便公共论坛上充斥着礼貌用语也有腻人乏味之时,毕竟文明的平淡总比污言秽语铺天盖地之刺激强得多。       比美学上的争论更严重的是,脏话对他人的伤害。脏话对人绝对构成伤害,没有人会欣然接受别人在公共场合大骂自己,相反每每非常气愤。若这气愤得不得宣泄会患抑郁症的。怎么发泄?很可能是回骂。骂人还常常矛盾升级,导致肢体冲突。北方人性格生猛。过去街上两条汉子没完没了地吵架,围观人会觉得不过瘾:吵什么劲,不服就动真的。社会要有效地杜绝对他人的伤害,势必要确定一条线,过线便以伤害他人论处。打人属于伤害是没有疑问的,要被拘留的。骂人在法律上算不算伤害罪,处在微妙的地带,有被拘留的可能,更大可能是不被拘留。但它一定会招致一系列的舆论压力,说明社会对公然骂人的反感。比如,一个电视或电台,如果在一期谈话节目中播出一个人屡屡污言秽语,该媒体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长此以往它要关张的。再比如,一个教师如果在课堂上污言秽语,辱骂学生,他很可能要被解职的。礼节是文化的发端,文化的功能在抑制武化,骂人是武化的前兆,动手是武化的常态,武器是武化的升级。教师是人类文化的传播者,借此直接、间接地抑制着武化。在公共论坛上做出武化的表演,悖逆了一个教师的天职:教化。       “三妈”事件后有人议论,北大应该开除孔庆东。对此我不敢苟同。我以为一个现代社会中,每个人供职的单位都不承担全方位管束其成员的职责,学校管理者的职责是监督教师在学校的行为。如果在课堂上对某学生语出“三妈”,学校应当严厉制裁。如果是校外,学校最好不管。我们都反对两个标准。我也就顺便说到北大社会学系教师秦明瑞事件,他因为婚外性行为被北大校方解除教职。我一直疑惑校方的管理越界了,但一直想不周全,一下子就过了发言的时机。那女子不是学生,这是问题的关键。如果是北大的学生,我完全同意学校对秦明瑞的免职,如果她是学生但不在北大,我仍然接受学校的惩处,因为教师的操守应该是面对所有学生的。但那女子不是学生。我不是说秦明瑞所为无错,而是觉得那问题应该由法律、社会舆论来管,不是学校的责任。孔庆东与秦明瑞的不当行为,都不在校内,故校方不必追究。若比较二者的外部性,孔的严重性不弱于秦。孔对港人的咒骂,属于族群歧视。长线地看,法律和舆论是特定社会时空的函数,它随社会生活的流变而演化。在美国种族歧视要惹大麻烦的,因为它可能酿成大乱,所以对种族歧视的惩处和压力都极重。面对华人世界中各族群接触日趋频繁之态势,孔庆东教授当深刻反省自己的行径,勿作华人生态圈中的麻烦制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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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想家 | 司马南春节加班反美

司马南春节加班反美      2012年春节,有人发现,左派、右派有点乱。     乱象1: 孔庆东又出来丢人了,不过居然犯上了。     此人在电视上公开说“香港人是狗”,“不会说普通话的是王八蛋”。当时我就知道他又要玩“以丑陋吸引注意力”的把戏了。我赶紧在微博上提醒香港人:“臊着孔庆东,千万不要搭理,一搭理就上当了”。可惜,我的微博粉丝太少,没引起关注。香港人还是上街抗议了,太抬举孔庆东了。孔庆东偷着乐了。     我感叹:【 要放在“83严打”中孔庆东早被枪毙了】他那句“香港人是狗”可判无期,那句“不会说普通话的是王八蛋”则诽谤伟大领袖,足够被枪毙10次的。     即便不放在“83严打”,放在文革,那句“不会说普通话的是王八蛋”诽谤伟大领袖,照样足够被枪毙10次的。     那时候,孔庆东还会说文革好,说严打好吗?     对于孔庆东,基本是可以把他划为左派的,而另外一个人,司马南,有人把他划为左派,那我是坚决不同意的。因为我在《中国的“左派”与“右派”》中说过,左派是一群有理想的傻瓜。而胡锡进、吴法天、司马南这些5毛显然不是这样。我不知道5毛是否像左派一样蠢,但我知道他们肯定不像左派一样有理想。他们的眼里,只有权力;他们的内心,只有对权力的效忠。称他们为左派,是抬高他们了。          乱象2:司马南向右派献媚     事情从电梯开始。1月20日,反美斗士司马南发完一条咒骂美帝国主义的微博后,悄悄踏上了去美国的飞机。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惜,运气太差,居然被美国滚动电梯夹了脑袋。这美国电梯可能有智能装置,能分辨好坏人,多少年没夹过人,司马南一来就被夹了。如同吴法天家有人被强拆,我们本应同情却忍不住高兴一样,司马南被夹,也令人感到开心。电梯有神灵,坏人莫进入。     夹就夹了,偏偏还被人认出来了。也难怪,权力机构为了让司马南物尽其用,整天安排他在电视上露脸,被人认出也是自然。     这一认出,司马南“悄悄地赴美,打枪地不要”“悄悄的,我去美国了”的既定方针就被破坏了。     司马南的粉丝们终于愤怒了,他们无法容忍司马南的“汉奸”“卖国贼”行经。我到要劝一劝这些粉丝:在春节这个中国人最重视的节日,司马南悄悄跑到他整天攻击的美国去,可以理解为司马南同学节日还坚持工作,深入虎穴,跑到敌占区去搞统战。属于春节加班,可以向有关部门申请3倍工资,以15毛为单位,另加出差津贴。     要说,这也不奇怪,那些贪官整天攻击美国,不也把子女都送到美国了吗?阮次山整天攻击美国,拿的不正是美国护照吗?张召盅整天反美,不也把儿子送美国了吗?别人可以这样人格分裂,司马南也可以。(关于司马南老婆女儿在美国的传言,并无证据,司马南也有权拒绝透露妻儿在哪里。大家厌恶司马南,心情可以理解,但是不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咱不能把自己降低到司马南的水平。)     作为极品5毛,司马南的脸皮之厚也属极品。一看被人发现,他干脆直接跳出来,假装嬉笑了。先是声称自己“去美国是开会”。这个不靠谱。照司马南一贯的做法,如果真去美国开会,他还不早就嚷嚷得大家都知道了?     慌乱之际,他居然厚着脸皮想藏到右派的掩体里去。他假装透露一个秘密:临行前我刚刚与秦晖、何兵等人推杯换盏。此说法令他的粉丝们更加感觉到“被戏弄”“被出卖”。     同时,右派也不接受司马南伸过来的媚脸。我当即发了条微博:秦晖如果真的跟司马*一起吃饭了,我将感到遗憾。当然,秦先生有他的权利,而我无权指责。     有人怀疑:司马南私下结交各路人士,是不是在给自己留后路啊?孔庆东是真傻,司马南是装傻。司马南如果看风头不对,能够无耻而圆满地转身,能转得很漂亮,变成坚定的民主人士;但孔大傻则做不到他这么圆滑。     我不认可这种怀疑。司马南已经倒戈过一次了,即便他的脸皮之厚足以支持他再次倒戈,但我觉得他不应该幼稚到认为别人会相信他的再次倒戈。司马南没有退路,就好比韩寒没有退路。     秦晖怎么可能糊涂到跟司马南一起吃饭呢?老卫分析说:估计就是大聚会碰上了。秦晖跟司马*深交,想都不用想。大场合的聚会,不可能是一路人。     这个分析比较靠谱。这让我想起,当初,某位朱女士曾经对我说:“我想哪天约你和司马南、王晓东他们认识,相逢一笑泯恩仇”。我当即拒绝了,我说:如果我跟他们这种人遇上了,我会上去抽他们大嘴巴。     现在想来,如果是在一个大的场合见面,如果没有发生直接冲突,以我的教养,我不可能上去抽司马南、王晓东嘴巴,因为,毕竟要给聚会的组织者一点面子。当年,参加搜狐的聚会,我不是还与司马平帮、一清他们坐一起的吗?虽然现在我认为那是我的一个历史污点,可当时也没上去抽他们呀。。    我也曾与秦晖夫妇在一个桌子上吃饭,那是我和另外两位仰慕秦晖的朋友一起,是很尊敬地约出秦晖夫妇的。决然不能吹嘘说“我跟秦晖是朋友”,因为根本没有到朋友的交情。     现在很想请司马南先生具体描述一下,他与秦晖一起吃饭,是在什么场景下,具体是如何推杯换盏的。当然,司马南以前就脑子进水,如今又被伟大的美国电梯给夹了,他可以用自己“脑子不够用”作为借口来拒绝回答。     司马南想秦晖来遮掩5毛那肮脏的形象,而我们决定向一脸严肃、不管别人问什么都能理直气壮的姜榆女士学习,大喝一声:秦晖不是挡箭牌!   链接:  《中国的“左派”和“右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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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军案成中国政改契机?

国内情况确如牛泪观察,邓小平南巡二十周年在一片静悄悄中度过,只有南方系报纸网络发了一些纪念文章,国内氛围远没有多维、凤凰、早报等海外媒体讨论的热烈深入。倒是在王立军事件发生、”左”派路线饱受质疑后,中央级官媒突然密集发声,力挺改革。 人民日报《宁要微词,不要危机》的评论部文章算是头炮,已在国内掀起热议,尤其是知识界和媒体圈,言必谈改革。听说汪洋书记在广东的智囊圈子,也刚刚提交了一个报告,供广东”两会“代表团讨论。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薄熙来开始急剧“右”转,重拾改革开放与科学发展观旗帜,高调向胡锦涛看齐。与之相对应的,一批曾为重庆鼓吹的喇叭手,像北京大学、社科院等也开始和重庆切割。原来在国内极度喧嚣的极左人士,像孔庆东、乌有之乡等,早已偃旗息鼓。 很显然,王立军案发生,使“左”派路线破产。因“左”派妥协,主张改革的“右”派掌握了舆论主导权,而中共高层也已经达成共识,改革将成为今年“两会”主题。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年下半年召开的十八大也可能继续高举改革旗帜。 牛泪手眼通天,从其消息准确性看,他借 《改革已成中国朝野共识?》 一文力挺改革,应该是从北京得到了确切消息,这对国内改革派来说这是个好兆头。也印证了我得出的高层已就改革达成共识的结论。 但是和牛泪、空等博主见解的不同的是,他们两位认为接下来在改什么、怎么改、向什么方向改等更重要的问题,朝野都还没有达成一致。我却认为中共可能是就这些问题已经达成一致后,才放出声来。 因为在“两会”和十八大召开之前,舆论“维稳“是重中之重。在这样的敏感时点,如果高层只想好了第一步,没有想好第二步,也就是说如果只在“要改革”上达成共识,在更为重要的“改什么、怎么改、朝什么方向改“问题上没有达成共识的话,是不会如此大张旗鼓宣传的。 尤其是现在,王立军案一出,这些问题都已不解自破。事实证明,极“左”路线已经破产,温氏、汪氏路线已经成为改革主流。这个主流当然也要从牛泪说的新“左”派那里吸收养分,以完善自己的改革理论体系。这就不得不再次回到王立军案这个话题。 在王立军案上,牛泪援引官方高层消息,称官方主流意见是采用“三分法”:即一把王立军和薄熙来分开,不能因为王立军就完全否定薄熙来;二把薄熙来和“重庆模式”分开,不能因为薄熙来倒霉了,就把他创造的“重庆模式”一棍子打死;三把“重庆模式”中好的和坏的分开。 可能会有人认为这是官方高层在替薄熙来开脱,但我却认为中共高层的这个“三分法”是非常冷静公允的。 重庆模式中“极左”的坏东西当然要扔掉。但对于好的方面,比如针对弱势群体的住房建设、农民进城的户籍障碍、官民矛盾的跨前处理等等,这些措施当然值得赞扬和推广。像前阵子王立军事件刚刚发生的时候,广东在汪洋书记的部署下高调打黑,就说明了中央在这场改革中的扬弃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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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平 | 都忍够了

重庆市副市长王立军戏剧性地进入美国驻成都总领事馆之后,有网民制作海报《王提督,忍够了》:“我天生就是音盲,有些人还要逼我唱红歌……我要去美国,一个没有红歌的地方。”内地网络出现无数戏仿香港《苹果日报》那则义愤填膺的广告《香港人,忍够了》的恶搞海报,这只是其中的一款。 新年伊始,香港爆发一场“反蝗”争论,尽管硝烟渐落,但是暗云未散,大有可能在特首选战和回归十五周年纪念中卷土重来。在香港舆论连篇累牍的讨论中,该广告的种族歧视倾向也成为焦点,甚至被称为法西斯主义观念。 香港人从本地媒体,可以看到内地民众的正面反驳,比如声称内地的水电和粮食养活了香港人,内地资金扶助香港度过经济危机等等;也可以看到赴港求学的内地学生和一些新移民的小心翼翼的辩解,比如文化差异不能简单地说成素质低,不同的生活习惯应该得到体谅包容等等。但是香港舆论忽略了网络上为数众多并被广为传播的戏仿广告,比如“北京人,忍够了”,“中国球迷,忍够了”,“武汉大学,忍够了”等等。除了一款“中国人,忍够了”是严肃的反驳之外,其余都是幽默讽刺,借题发挥式改写。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试想假如日本右翼做出类似的种族污名广告,中国网民断然不会如此轻松对待。这说明这则激烈的广告并没有在内地民众中造成普遍的伤害和愤怒,反而引起了某种共鸣。尽管有某网站调查七成网民支持骂香港人是狗的北京大学教授孔庆东,但是这显然是不合理的采样。假如换一个网站调查,结果可能完全颠倒过来。 有一些共鸣并不具备与香港人的怨气同样的基础,比如因为不平等政策而享受特权的北京,上海等城市的排外情绪。但是它们都犯有共同的错误,那就是把政府决策失当的结果,以及被权势者掠夺的失落感,归咎于外来合法谋生者。 有香港有学者把内地人统称为“信仰专制制度者”,这显然不符合事实并且误导香港民众,使他们看不到问题的真相。内地孕妇固然让香港的床位紧张,内地游客不懂规则当然让香港人烦恼,但是“资源抢夺论”和“文化冲突论”夸大了表面差异,看低了香港价值。 来香港产子的孕妇,大多来自内地中产以上家庭。由于内地的不平等更甚,既得利益者更容易享受特权,这些家庭既不会来申请“综援”,也未必挂念着未来的福利。他们更在意的,是一种包含着自由,民主和法治的身份。很多更有能力的人,是去更自由民主的欧美澳洲寻求这个身份。其中不乏贪腐分子换取身份躲避法律的惩罚,但是香港或美国的贪腐分子为什么不换成中国身份呢?法治社会的安全感,对贪腐者和无辜者都一样重要。 所有千方百计摆脱中国内地身份的人,比大多香港人更知道什么叫“忍够了”。民意调查显示只有不到两成香港人认同自己是”中国人“,赴港产子的家庭恐怕更不喜欢自己的中国人身份。对于那些并不赴港产子,甚至没有机会赴港旅游的中国民众来说,很多人并不介意自己是潜在的”蝗虫“――这也许反倒会给他们增添一些未来的希望,因为他们自己经常称自己是”屁民“,比”蝗虫“更没有价值感。因此,”忍够了“更是他们的心声。不能像香港人那样一本正经地到报纸上去登广告,他们就通过互联网上的恶搞来发泄。 香港政府已收紧对内地孕妇入港的审查,甚至可能修改新移民政策,算是”反蝗“运动的成果。但是,如果香港人真的以为,像那则广告上所说,这是一场香港人和内地人的冲突,那真是天大的误会。很多香港人都意识到了,香港面临的真正威胁,来自内地的政治制度所培养的文化教育,商业伦理和生活习惯对香港价值的侵蚀。 但是,并不像有些香港人想像的那样,这些侵蚀要通过漫长过程来实现――孕妇赴港产子,孩子到内地受洗脑教育,长大以后回到香港,改变香港的颜色;或者让拿单程证入港的新移民都肩负秘密使命。内地权势阶层没有那么长远的眼光,也没有那份耐心。侵蚀每天都在以更直接的方式发生,比如通过资本侵入,影响传媒及文化产业;通过政治运作,让建制派获取更多的选票;通过直接指令,阻止内地异议人士到香港工作或旅游。而这些侵蚀,并不是香港人闭关死守就可以拒之门外的。遗憾的是,这些问题在“反蝗”运动中没有得到深入讨论。 香港人应该了解,对于守住香港价值而言,很多中国内地人包括赴港生子的父母,并不是你们的敌人,而是同盟军,因为大家都“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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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MyMedia | 阳光时务:只有情怀没有隐喻:《天与地》编剧周旭明专访

文/ 朱晓玢 周旭明:香港无线电视著名编剧,毕业于香港演艺学院导演系,曾参与创作《天地豪情》、《创世纪》、《金枝欲孽》等本地电视剧。 2011年在香港收视一路下滑的剧集《天与地》,输给清宫题材的《万凰之王》和民国爱情剧《我的如意狼君》,评论人士认为是「师奶们」不买帐。但在剧集播到一半,传出内地被禁播之后,该剧又重新变为媒体焦点。《天与地》至此成为首部内地广电总局叫停的港剧,内地网站纷纷撤走与之相关的视频,部份讨论区关于该剧的讨论条目亦被删得一干二净。 关于该剧被禁播的真实原因,广电总局至今没有做出官方解释。观众、媒体、甚至编剧自己,现时唯有靠猜测揣摩当中意味,使这部剧也意外收获了第二轮更为深层次的解读和曝光。 《天与地》的编剧周旭明,TVB的金牌编剧,过往的作品包括《创世纪》、《金枝欲孽》、《珠光宝气》等。目前他正在进行《金枝欲孽2》的拍摄工作。他原本以为一部剧播完便结束了,无须再谈。偏偏《天与地》因为禁播事件成为一个例外,大结局播完一个多月,人们讨论起它时,兴致仍然高涨。 因六四被禁? 故事所讲述的二十年前的一起人吃人事故,被内地网民指是隐喻六四事件。更有网民将《天与地》剧中人物和六四事件中的不同人物的命运做对照,说陈豪饰演的黑仔在吃人之后愈加嗜血,是六四事件当中的麻木者;林保怡饰演的鼓佬从此吃素,帮助弱势,是赎罪者;黄德斌饰演的Ronnie则干脆患上失忆症,成为遗忘者;女主角阿Yan始终坚持最初的理想,则象征事件后不放弃心中追求的理想者。 对于这样的解读,周旭明解释说:「对于同一个创作品,创作者和观众常常有不同的想法。这部剧从构思到剧本处理完成花了九个月的时间,当初决定写这个剧本时我并没有想到六四,整个电视剧并不是拿来隐喻六四这么简单,我想讲的是一群年轻人在年轻时遭遇理想的破灭,然后各散东西,开始了各自不同的人生。然而在创作中期,我的确曾从参加六四的学生的经历里找到共通,因为我发现他们也是在理想幻灭后,去往不同的国家,或留在国内,过着不同形式的生活,那时我已经觉得这种情怀和故事很吻合。因此事后看到观众的这种理解,我觉得完全成立,合情合理。可以说,整部戏有六四的情怀,却没有隐喻。」 和谐论惹祸? 也有细心观众像做推理题般将剧中的台词拆解剥离。大结局CC Radio代班DJ不顾上司反对,在电台播放Live时反锁播音棚,大喊「大家现在听到的砰砰声就是强权制度下的代表,是封建制度下的当权者,他们最恐惧的就是他们管制的人不听话,外面的人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主张。」台词中说的「砰砰声」早前被理解为是在隐喻六四的枪声,周旭明听后一笑:「当时只是角色需要这样的台词,便去表现一个打工仔如何不理会老板的管制,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佘诗曼著名的「和谐论」——阿Yan在独立摇滚音乐节的舞台上呼吁:「每一个追求和支持独立音乐的人,他们都代表着每一种独立和自主的做人方法。这些并不是不和谐的表现,和谐不是一百个人说同一番话,和谐是一百个人有一百句不同的一番话之余, 而又互相尊重。」亦被指叫板中央。 周对此坦言,这一段的创作确实灵感自多年来「和谐」话题的热议。「和谐」也好,「河蟹」也罢,他不在乎内地中央政府怎么理解这个词汇,也并非有意拆台,只是从个人层面对一个热议的话题表达自己的理解。在他的成长过程中,所理解的「和谐」一向是「和而不同,少数服从多数,而多数尊重少数。」 「和而不同」并非是外国的价值观,相反,这是中国本土的普世价值,并且早已有之。 香港死紧? 剧集曾借剧中人物Dr Dylan感慨「This city is dying. You know?」,讽刺香港价值观的单一。周旭明说:「这群年轻人为什么在香港生活,理想会幻灭,是因为这个城市提供了一个很不健康的环境——功利主义、金钱至上。」他也承认这并不是香港一个地方的问题,相信世界上很多地方都有类似的弊病。 另外,「自回归后,香港人管回香港人,有不少不尽如人意的表现,特区政府一届比一届失望。这并不是我的主观感受,我相信大家都有这个共识。」周旭明说,这部电视剧并非讲政治,但是为了表现香港这座城市的状态,表现人们在当中生活的困境,又不得不和政治扯上关系。「你若问我Dr Dylan这番话是否说出我自己的心声,我会说是。我甚至觉得dying的程度比Dr Dylan说得更加严重。」 而这句风靡全城的台词,最近也被用在了《苹果日报》的「蝗虫广告」之中。针对近日闹腾腾的中港族群矛盾,周旭明觉得并不应该用黑白脸谱化的方式去处理。「无论是地铁吃东西,孔庆东之狗言论,都只是矛盾的导火线。真实的原因还在于两地发展的失衡。以前香港强势,现在它变得弱势了,这样就容易有矛盾。我最不理解的是大家很片面地去争执当中对错,雀跃地急于找出错误的一方,而不去深层次分析矛盾产生的原因。人们在不断地网络转发中,只是助长、宣泄不满的情绪,并没有正视问题本身。」 「就像《天与地》的禁播,虽然重新掀起话题,但我发现相比于思考当中的政治寓意,大家更关心的是什么时候播人吃人,什么时候讲六四,什么时候踩地雷。他们很少去想:选举就这么结束了,难道不扫兴吗?政治并不是简单的事情,可惜香港人对政治比较冷感。」 香港电视剧之现状? 《天与地》作为一部描写社会现实的剧集,除了刻画理想在城市中的破裂,还罕见地涉及了不少香港工运的内容,这在近几年两岸三地铺天盖地的清宫穿越、家庭争产的电视剧大市场下显得颇为另类。周说,他们这次选择工运盖因题材新鲜,过往少有涉及,创作的空间更大。然而工运涉及劳资,操作起来并不简单。说得太真实,既得利益者便要不高兴,说得太虚幻,观众一眼就能看穿,真实世界不是这么一回事。 从香港电视剧的发展过程来看,社会现实类的剧集越来越少,他认为是市场选择的结果。「不单是香港,台湾也好,内地也好,过去的观众选择少,包容性就大,并非他们喜欢写实题材,不过因为主流观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当观众的选择多了,电视台的播出平台又相对有限,市场便自然会淘汰那些沉重的主题,趋向抽离、简单。」不过,现在越来越多的观众通过视频网站观看电视剧,意味着电视剧行业也逐步进入了长尾时代,相信未来不同类型的剧集都能找到买帐的观众,冷门题材不怕电视台不播,过去剧集千篇一律的现象将有改变。 曾经向媒体透露有意去内地发展的周旭明,现在因为《天与地》的禁播而搁浅了北上的计划。像很多香港创作人一样,他也认为香港的市场满足不了大家,选择北上是大趋势,而自己不过是趋势中的一分子。《天与地》禁播后,他自称自己这时仍决定北上有一些尴尬,加上手上的工作也没有做完,不如稍等片刻,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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