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自由

图片为联合国人权高专办宗教自由页面的截图

宗教自由是指在免受不当干扰的情况下选择信奉的宗教的权利。《世界人权宣言》第十八条、《公民及政治权利国际公约》第十八条和《消除基于宗教或信仰原因的一切形式的不容忍和歧视宣言》都保障了这一基本权利。宗教或信仰自由具有多个层面,并与其他人权相互关联,例如表达自由权或生命权。

中国的宗教自由权利常常广受批评。根据美国国务院国际宗教自由报告,中国是世界上侵犯宗教自由最严重的国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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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亚洲 | 四川若尔盖县再有藏人自焚抗议 流亡西藏内阁称将用行动缓和藏区局势

四川省阿坝州若尔盖县星期五再度发生示威抗议事件,29岁的自焚者贡觉嘉被军警带走,生死不明,其部分同乡青年随后被当局拘捕,引发当地藏民集体示威请愿。此外,印度达兰萨拉的藏人行政中央为自焚藏人举行诵经祈福法会,并发布内阁声明宣布将会逐步采取行动,缓和境内紧张局势。 图片:11月30日不治身亡的青海省同德县示威藏人嘉日塔。(境内藏人提供) 继星期二四川阿坝州若尔盖县24岁的藏人格桑嘉在该县降扎乡政府前自焚身亡后,星期五,该县另一位29岁的藏人贡觉嘉在红星乡点火自焚,但被军警强行带走,生死不明,成为自2009年至今的第九十位境内自焚藏人。 印度达兰萨拉的阿坝格尔登寺境内紧急情况联络小组发言人次仁星期五晚间告诉本台:“四川阿坝州若尔盖县阿西乡上热尔村29岁的贡觉嘉于星期五当地时间早上约9点,在距离该县红星乡十公里处的汽车加油站门口点火自焚,但随后不久,警方赶到现场,把他身上的火扑灭后,强行将他带往阿坝州州府马尔康县。目前自焚者生死不明。” 次仁表示,自焚事件发生后,警方带走自焚者并任意拘捕其同乡藏人引发藏民集体抗议。“当时自焚者被警方带走之际,一批若尔盖县阿西乡上热尔村的青年跟踪警车,不过这批青年有去无回,同自焚者一样处于失踪状态。印度时间傍晚7点(北京时间晚上9点30分)从当地传来消息说,大批藏民正聚集请愿示威,要求当局交出自焚者和所有失踪青年,导致当地局势正进一步恶化。” 据介绍,自焚者贡觉嘉的父亲名叫平措,母亲名叫洛桑卓玛,家有三个兄妹。他的妻子名叫白玛吉,现年26岁,两人育有两个孩子,大的9岁,小的6岁。 本台曾于8月20号报道,青海省同德县藏人嘉日塔于今年三月在参与示威时被警方炸伤,之后同德县当局付给嘉日塔25万元人民币和一间位于县城120立方米的房子作为赔偿,并把他交给家人,声称到哪家医院治疗都由政府交付医疗费。但是,他在治疗过程中,身体不见好转,反而不断恶化,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需要靠喂食管从喉咙进食,随时有生命危险。 据一位要求匿名的青海省同德县藏人星期五向本台发送一封短信和一张图片指出,同德县唐谷镇藏人嘉日塔于今年3月14号被军警打伤,在省医院接受脑部手术,未有好转,后转入县人民医院继续接受治疗,但于今天(11月30日)早上约7点不治过世。 图片:达兰萨拉流亡藏人为自焚同胞祈福。(记者丹珍拍摄) 此外,藏人行政中央星期五特别举行大型祈福法会,并发布内阁声明对过去一周十名境内藏人自焚深表痛心,强调流亡西藏官方和国际声援西藏组织将会采取共同行动,缓和境内紧张局势。 为自焚藏人举行的这一官方祈福法会由格尔登仁波切主持,于星期五当地时间下午四点在大昭寺开始,内阁部长为首的官职人员、议会议员及达兰萨拉僧俗民众等数千人参加了法会。 图片:藏人行政中央宗教与文化部部长白玛群觉11月30日代表内阁在祈福会上发言。(记者丹珍拍摄) 藏人行政中央司政代理、宗教与文化部部长白玛群觉在祈福会上代表内阁发言表示:“在境内藏区仅过去一周已有十位藏人自焚,他们分别是,22号身亡的禄曲县旦真杰,23号身亡的同仁县旦真多吉,25号身亡的同仁县桑杰卓玛,26号身亡的夏河县贡觉次仁和禄曲县贡布次仁,及处于生死不明的色达县旺杰,27号身亡的若尔盖县格桑嘉、夏河县桑杰扎西,28号身亡的合作市旺德卡,29号身亡的禄曲县次仁南杰。这批英烈们没有伤害过任何打压他们的政府人员,反将自己宝贵的生命献出来表达诉求,因此自焚者的诉求,以及境内同胞在中共高压政策下所受尽的苦难搬到国际舞台倾述给世人,是我们流亡藏人不可推卸的责任。” 白玛群觉表示,国际声援西藏组织、流亡西藏内阁和议会将会为缓解藏区紧张局势付诸行动。“近日在印度达兰萨拉国际声援西藏组织特别大会所通过的行动计划会逐步实施,藏人行政中央内阁和西藏人民议会方面怀着极其担忧和焦虑的心情正在商讨缓和境内紧张局势的对策,并会逐步付诸行动。”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丹珍的采访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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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色 | 在该和不该之间的广阔地带思考

昨日,在安多热贡(今青海省黄南州同仁县多哇乡),18岁牧民鲁布嘉自焚,这是2009年以来第84位藏人自焚。图为漫画家疯蟹为自焚藏人作的画:《佛陀的泪》。 在该和不该之间的广阔地带思考 唯色 11 月 8 日,王力雄和一位在海外的境内藏人在网上进行文字对话,他给我看了对话内容,因为他和那位藏人是朋友,所以谈得比较坦率。两人各有自己的看法,王力雄同意让更多的人看到。下面便是他二人的对话,那位藏人以化名“博巴”(藏语的藏人)代替。 王力雄:昨天又有藏人自焚, 5 个人。今天不知道会不会有,会有几个。你对自焚怎么看?觉得应该怎么办? 博巴:首先,这些事情是可以预见的,我并不意外。而我每遇到一个所谓知识分子的时候,都在说应该怎么办,不该怎么样。我在想象一个人可以把自己的生命都点灯了的时候,绝不会不知道这样做的价值。如果这样是他认为的最好方式,我们何德何能认为自己比他们高级到说活着更重要呢?刚开始几个人自焚,我也想要反对。但现在接二连三的发生,其中不乏活佛和德高望重之人,不管是理性还是情绪上,我已经很难说反对,或者说这样不理智了。因为可能我们对生命的理解就已经没有达到他们的理解力,我们之间已经对活着和生命的认知和定义已然不同。但从整体战略格局上讲,我不认为这些会对整体的格局甚至谈判以及对藏政策有积极的影响和改变。再牺牲上千人也不会对格局有实质的改变。不会在这个点上发力就会改变的。格局的改变还是整个国际的大盘和中国国内的大盘有所变化时才产生。这点上,藏人应该保持清醒。 王力雄:你的前半部分说法,在境内藏人知识分子和境外藏人的中似乎比较流行。这样说可能是真诚的,但也是有意无意对自身无所作为的一种开脱,成为一种获得心安理得的自我安慰。不错,死者有自己的选择,但并不意味生者不能有自己的态度和作为。在我看来,其实没有态度也是一种态度,而且也会发生作用,因为精英的角色就是以表达意见为职责,当这种该有态度的角色没有态度时,往往会被当做一种默认,而默认也可能会被视为是无言的鼓励。人们会这样想,不表态是因为不好公开鼓励自焚啊,这不正是说明精英心里是赞成自焚的吗?甚至当达兰萨拉的流亡机构领导人明明已经表达了不赞成自焚,但因为只是简单一提,会被当做场面上不得不这样说,心里则是赞成自焚和需要自焚的。至于那种“停止自焚取决于中共”的说法,不能说这话本身不对,但这话完全可以从另一个角度理解——即只要中共没改变,藏人就得前仆后继地去继续自焚。 至于你说的后半部分,我认为你比外面一些人更明智。毕竟你是从境内出去,了解这里的现实。非暴力抗争以往的手段——用所经受的痛苦唤醒对方的良心,在没有新闻自由、独立司法和公民社会的专制权力面前是完全无效的。不过,把你后半部的明智,与前半部分所说的不能去阻止自焚的理由放在一起,虽然你也许会有自己理得顺的逻辑,但是对我而言,却摆脱不了一种荒谬的矛盾感。 博巴:是这样,我不会再去反对自焚。对我自己来讲,我认为活着能做点事儿更重要,但如果我的亲人真有说要准备去自焚,如果他真想这样,我会给他送行。这就是我的态度。这不是鼓励不鼓励的问题,因为在那么多人开始前仆后继的时候,我会反思可能我的思维和对生命的理解和定义和他们已经不一样,那应该是谁劝谁呢? 王力雄:按照这种相对主义,不仅让人怀疑,人与人在任何事情上的互动是不是都可以被当做多管闲事了。例如高僧大德有什么资格劝人不要杀生呢?那是人家的选择 —— “我的思维和对生命的理解和定义和他们已经不一样,那应该是谁劝谁呢?” 博巴:我并不是说我们不能去评论和发表自己的观点,我反而认为应该多一点这样的讨论。对于我,我个人的观点是,在那么多人不停点灯自己的生命之时,我没法说这不应该。我在努力尝试进入他们的内心,去倾听和观察他们的内心,而不是基于自己原有的认识去评定。自焚对我的触动,已不再是技术性的解释和解读了,而是让我更深入的反思和思考一些关于更个人化的如生命,意义,价值等等的理解。 王力雄:这样说有些玄虚了,容易落入似是而非。对自焚的态度不是只有该和不该两种。作为一个民族的知识分子,更应该跳出该和不该,在该和不该之间的广阔地带去思考和讨论。自焚并非是一个不问缘由的宗教仪式,而是有目标的,如很多牺牲者遗言所表明的,是为了西藏自由和达赖喇嘛回家等。那么如何达到这种目标,是不是应该被当做最需要考虑的。普通民众只能用一死来为之效力的话,如果知识人和领导者却在一旁观看,甚至期望死亡数字的积累可以有助于达到目标,那就成了失职,甚至是罪过。知识分子和领导者的作用是什么?不就是提供智慧吗? 不能仅仅跟在百姓后面思考意义,在口头上表示理解,那有什么智慧在其中?又有什么意思,需要你干什么呢?智慧的表现是能够找到方法,能够引领民族和民众走上通向目标的道路,能够以最小的牺牲,去得到最大的收获。正是在这一点上,我认为流亡西藏的领导者还没有起到应有作用,既然宣称代表着六百万藏人,在一个接一个藏人以如此惨烈的方式牺牲时,就应该让人看到你到底做了什么样的领导?如果只是表示“停止自焚取决于中共”,一切停留于此,就不免会让人产生自焚被当成了筹码的感觉。 博巴:我记录过这样的感受:“一件件几乎可评估会发生的事件之后,若只有道德谴责,悲情宣扬,对外诉说甚至真实记录,整个群体的情绪和大脑若被具体的个体事件牵着走甚至疲于奔命,而顾不上或已不能自控去客观思考和讨论突破结点和根治办法。那么事件既无法避免,其效能也会随时间而式微。那些拔剑自刎的确西纲珠(藏语的四水六岗)勇士们,如今还有几人知? ” 王力雄:你这种思考我是认同的。但是你前面说的“我的亲人真有说要准备去自焚,如果他真想这样,我会给他送行”,说实话让我感到有些恐怖,我希望这只是一种表达方式,不会真的这样做。 博巴:我的确这么认为。或许有一天,当我自己认为这也是一种选择的时候,我自己也会去做。这可能是我们对死亡的理解不同。 王力雄:跟那种说自焚达到两千人就会起作用,自己却只是在旁边计数的人比,你能说自己也会去做,在我看也算得上是英雄了。 博巴:有时活着并不一定比死去容易。 王力雄:我觉得尽管这可能是你真实想法,但是自焚的死,那种火焰燃烧每一寸皮肤和每一个细胞的死,无论如何不能说比活着容易。 博巴:很多人很难去理解和感受这个民族的苦难和那份痛彻心扉的痛。 王力雄:你也可能这样看我。希望我跟你说这些话,不会被当做北京人所讽刺的那种——“真不拿自个儿当外人”。 2012-11-19 (本文为 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评论 ,相关内容并由 自由亚洲电台藏语专题节目 广播,转载请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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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 纽约时报:受教育的中国知识分子对藏人自焚保持沉默

核心提示:尽管藏族活动家们长期以来对中国官员的麻木不仁已经习以为常,但是,中国知识分子和网上的自由派评论家对自焚事件充耳不闻一言不发,这越来越令藏人感到困惑不解。 原文: Many Chinese Intellectuals Are Silent Amid a Wave of Tibetan Self-Immolations 作者: ANDREW JACOBS 日期:2012/10/9 由 译者 志愿者翻译,未经校对。 【周日,一位流亡藏人在印度达兰萨拉举行的烛光晚会上流泪。与会者们哀悼当天早上在中国自焚的年轻藏人,表达团结。 Ashwini Bhatia/美联社 】 北京——近几个月来,我们数十次看到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反抗一再上演。本周,六名年轻的藏人自焚,当他们被火焰吞没时高喊自由的口号。据流亡团体信息,周五,连续第二天,在中国西北的青海省,上千名藏人走上街头,声讨”文化灭绝”,要求结束结束军警的高压手段。. 在中国首都北京,中国共产党的权力掮客们正在推销新一代党的领导人,即将卸任的主席胡锦涛,周四对全国发表了一份长篇大论的讲话,但未提到正在中国不安宁的边陲蔓延的怒火。 当被外国记者问及正在不断升级的危机,18大党代表们谴责流亡的宗教领袖达赖喇嘛,或笨拙地逃避这个问题。一位代表神情紧张地问,”我能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尽管藏族活动家们长期以来对中国官员的麻木不仁已经习以为常,但是,中国知识分子和网上的自由派评论家对自焚事件充耳不闻一言不发,这越来越令藏人感到困惑不解;这一群体常常冒险冲破中国极权当局的束缚,积极为社会不公正发声。 在推特上,中国最雄辩的评论逃脱了政府的审查;但是藏人自焚话题常常被有关官员腐败、非法土地拆迁或当天的其他丑闻所掩盖。自去年自焚事件肇始,很少有中国学者试图纠结于这一议题。 “这种冷漠令人震惊,”张博树说。张是一位政治哲学家,三年前,他因为批评政府的人权纪录而失去了中国社会科学院的工作。 在还在增加的69起自焚事件中,最少有56人已经死亡,很多藏人问他们自己,为什么他们的汉族同胞对藏人的苦难无动于衷——最少,他们也无意探寻为什么这么多人采用这种恐怖的抗议方式。 【周五,藏人在西北青海省隆务县抗议。显然想在此刻给共产党精英传递信号,示威者谴责”文化灭绝”,要求结束高压政治措施。匿名/通过美联社】 一些人认为,尽管几十年来,政府力图宣传一幅56个民族和谐大家庭的图景,这种沉默却显现了藏族和中国主要民族汉族之间令人不安的鸿沟。 “房间里有头大象,可是没人想谈,”著名藏学家和社会理论家王力雄说,他的著述引来了国安人员不受欢迎的关注,本周因为党代会的召开,他被警察临时隔离在他北京的公寓里。 王先生和其他人认为,受教育的中国人的世界观弥漫着一股反感藏人的暗流。他们认为,在官方宣传中,藏族人被描绘为反叛、不文明、对政府努力提高他们生活水平的努力毫无感激之情,这种情绪就是被这一宣传培育出来的。 一位著名的电影制片人,比平时更加坦率,但是只愿意匿名发言,他谈到说,许多中国人对藏族一会儿为之着迷,一会感到排斥。他说,”我们汉族热爱他们充满边域风情的歌舞,但是我们也认为他们是想分裂国家的野蛮民族。” 不管是反感还是冷漠,许多中国人潜意识地偏向政府的宣传;政府将自焚者描述为”恐怖分子”,而政府不屈不挠的审查阻止了对藏族人不满的任何公开报道,这些包括他们抱怨对藏传佛教的限制,抱怨一些地区将汉语置于藏语之上的教育政策。 “我认为当局有意在两个文化之间制造障碍,”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胡泳说。 胡先生说,这一态度被中国的藏族专家队伍所强化,所有这些专家都被隶属政府的研究机构所雇用,他们忠实地附和党对藏族历史和政治的官方叙述。 无所不在的审查确保有关抗议的新闻很难进入互联网,更不用说主流新闻媒体。中国媒体仅报道了部分自焚事件,把信息从藏族传送出来的人则受到严厉惩罚。 这一恐惧能够瘫痪很多中国知识分子。”没有人想被谴责为分裂分子,”前社科院成员张博树说。 但是,无论是恐惧还是审查都无法完全解释中国自由派的沉默,其中大多数人是突破互联网防火墙的老手,很多人常常跨越那条想象中的红线,高调批评共产党。 汉藏混合血统的博客作家茨仁 唯色说,许多中国人将藏族看作”他者”;她说,朋友甚至引用一句中国古语来解释他们对藏人的悲痛无动于衷:”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唯色女士说,甚至她最开明的朋友都对藏族感到不理解,他们虔诚的宗教信仰,他们要求更大程度自治,他们希望达赖喇嘛回归的心痛;北京常常责斥达赖喇嘛为”穿着羊皮的狼”。 唯色接着说,中国知识分子将西藏看做一片令人生畏、动荡不安的地区,但是和中国不可分离。”汉族沉迷于主权议题,”唯色说,她与那位被软禁在家的批评家王力雄结了婚,”他们想声明西藏是中国的一部分,但是他们并不真正关心藏族人民或者文化。” 本周党内老人们聚集在一起,准备十年一度的领导人更替。尽管自焚事件发生在万里之外的有限区域,北京的官员也不敢掉以轻心。在周四党代会开幕日,几位保安坐在人民大会堂后排,膝盖间放着灭火器。 在大会堂外的天安门广场上,消防员严阵以待,脚边放着灭火器,尽管广场上覆盖着一层防火的大理石地砖。一位《纽约时报》摄影师拍摄了一些消防员的照片,她被警察阻止,他们强迫她删除了这些照片。 周五,西藏自治区的代表进行分组会,一位外国记者提问政府是否有计划解决自焚问题,党的高官梁田庚否认了这个问题。他先是颂扬了藏族人民的幸福生活,然后指出甚至发达民主国家也被自杀而困扰。 “每天都有人自杀,有人点火自焚,有人用枪自杀,”他说,”我认为一些媒体组织怀着不可告人的动机,试图炒作藏区发生的很少的一些自焚事件。” 本文版权属于原出版公司及作者所有。©译者遵守知识共享署名-非商业性使用-相同方式共享 3.0许可协议。 译文遵循 CC3.0 版权标准。转载务必标明链接和“转自译者”。不得用于商业目的。点击 这里 查看和订阅《每日译者》手机报。 穿墙查看 译者博客、书刊、音频和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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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闻观止】五台山佛教界组织收看十八大开幕式

2012年11月8日上午9时,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北京人民大会堂隆重开幕。山西省五台山佛教界组织全山寺院僧众观看十八大开幕电视直播。五台山佛教协会和五台山宗教局还组织佛教协会副秘书长以上工作人员集中在佛协收看十八大开幕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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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 | 中国四名涉自焚事件藏人被判刑

杰安迪 报道 2012年10月06日 北京——因为支持反对中国统治的抗议活动,四名藏人被判处长期徒刑,其中包括两名青少年喇嘛。在2009年以来的抗议活动当中,已经有超过50人自焚。以上消息来自自由亚洲广播电台(Radio Free Asia),该电台是一家由美国政府资助的新闻机构。 他们的刑期从7年到11年不等,反映了中国政府对付藏人抗议活动的强硬手段。迄今为止的事实表明,这样的抗议活动很难压服。 四名藏人中的两名被控向“国外联络人”泄露抗议活动的消息,另外两名则被控协助一名格尔登寺(Kirti Monastery)的僧侣同伴自焚而死。格尔登寺位于四川省,是反中国抗议活动的温床。这几个人都曾被秘密监禁数月之久;通过与该地区有联系的两名流亡僧侣,自由亚洲广播电台获悉了他们被审讯并定罪的消息。 “在他们受审的两天前,他们的家属收到了法院的通知,通知称审讯即将开始,然而,法院并不允许他们雇佣律师来为自己辩护。”自由亚洲广播电台援引这两名僧侣的话说,“后来,他们只得到了几分钟的时间来和家人见面。”生活在印度达兰萨拉的前述流亡僧侣表示,这四人是在9月受审的。 四名入狱者当中最年轻的是17岁的洛桑强久(Lobsang Jangchub),他被判处八年有期徒刑,罪名是在三月协助一个名叫格白(Gepe)的僧侣自焚 。自由亚洲广播电台称,来自同一座寺院的19岁僧侣洛桑楚臣(Lobsang Tsultrim)被判处11年有期徒刑,罪名也是协助格白自焚。 自由亚洲广播电台称,在四川省阿坝自治州中级人民法院受审的另两名藏人也被定罪,罪名是“从国内的西藏向国外泄露消息”。25岁的布土多(Bu Thubdor)是在俗的信徒,被判处7年半有期徒刑;26岁的洛桑扎西(Lobsang Tashi)则是来自格尔登寺的僧侣,被判处7年有期徒刑。 近期,中国当局起诉了数十名藏族人,指控他们在西藏以及邻近的三个藏族人口较多的省份煽动反对中国统治的情绪。今年八月,一名17岁的女孩被判处3年有期徒刑,原因是她分发呼吁扩大宗教自由和西藏流亡领导人达赖喇嘛回归的传单。记者无国界组织(Reporters Without Borders)称,今年六月,一位知名僧侣被判处7年徒刑,原因是他发送了一名尼姑自焚的照片和信息。 大多数情况下,中国媒体都没有对自焚以及随后的镇压进行报道。 杰安迪(Andrew Jacobs)是《纽约时报》驻京记者。 翻译:林蒙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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