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形态

东方日报|傅桓:党对媒体不放心 「意识形态至上」

新华网早已是展现内部权斗的「传声筒」。在过去几个月里,它不止一次替广东新任宣传部长传达信号,比如说南方报业投入更多力量加大党宣报道,暗示南方报业已经「听话」了。在最近,它又替「毛左」鼓与呼,传达国家意识形态中心成立了新媒体生力军。党对媒体不放心,所以几十年来,始终在媒体上推行「意识形态至上」的政治规矩。这个意识形态中心挂靠在中国社科院,是一个被极左与毛左深深盘踞的机构。这个中心毫不讳言地宣布,成立新媒体研究院就是为了「赢得新三十年意识形态斗争」,是打赢所谓「网络阵地战」的生力军。党的喉舌在向民众传达意识形态恐怖气氛上,不遗余力。 大陆许多人对这个中心及其新媒体研究院不屑一顾。事实表明,在过去微博上的数次意识形态攻击中,这个中心尽管起到了中介与鼓动作用,但在微博式微、民众不易被洗脑的情况下,它所起的作用越来越小。大多数情况下,它所发动的攻击都是无疾而终。 国家意识形态中心,这个称呼就像许多盛行大陆尤其是北京的骗子集团那样,喜欢给自己冠名一个巨大的名称,以暗示自己与中央有关系,从而为此后的骗术遮上「神秘」面纱,以便让骗子更顺利地实现目的。国家意识形态中心,并没有脱离这个命名逻辑。 从该中心成立的新媒体研究院成员看,基本上网罗了时下活跃的毛派极左分子,也展现了高举毛派旗帜的党政军学机构。这在一定程度上展现了当前中国意识形态部门所拥有的「人才」与「资源」。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个智库是毛派极左势力的集中展览。 在很多方面讲,国家意识形态中心的目的都不是为了所谓的新媒体。网络新媒体现在属于网信办权力范围,历经反覆压制与清场,「两微一端」(微博微信客户端)早已经被驯服,没有什么有生力量可供「打击」。也只能说,意识形态中心醉翁之意不在酒。 国家意识形态中心深谙党的行动策略,那就是无时无刻不在制造「敌人」,以实现自己的利益。新媒体研究院在成立缘由上,紧紧抱着「互联网已是意识形态争夺战的关键领域」这个标靶,以宣扬互联网威胁论,恐吓民众,并以此获取党政财力支持。 所以,对毛派而言,成立这个新媒体研究院,用所谓的「新生力量」为名目,获取意识形态投入的项目,是一个目的;其次,则利用这个旗帜,占据毛左话语权的高地,以观后效。既是一门生意,又是一桩政治投机,国家意识形态中心这帮人摸准了党的G点。 但是并不像网民所悲观的那样,这样的毛左建制化,除了制造「网络雾霾」之外,几乎达不到意识形态洗脑的目的。相较于媒体的快速变革,这个党的文宣成效始终低级,一直以来都没有改变「有人的地方没阵地,有阵地的地方没人」这个尴尬的现状。 在牢牢监管住微博之后,微博衰败如草莽,变成了话语的荒地──然后,网信办宣布,他们占据了微博这个舆论高地。统治平台,进而统治话语,这是文宣始终在做的事情,但平台迅速集结与崩溃,话语迅速集合与碎片化,都超出了意识形态可以全然控制的范畴。 党对媒体不放心,缺乏必要的手段,所以几十年来,始终在媒体上推行「意识形态至上」的政治规矩。好就好在,媒介旧格局崩溃,新格局未成,这让「意识形态至上」难以确切地稳定下来,处在动荡之中。以民间或学术身份伪装的国家意识形态中心,亦非那块「钢铁」。 来源:东方日报 / 傅桓 文化观察家转发此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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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传媒|杨虎生:国家意识形态中心,一场投机的政治生意

2015年3月5日,北京,公安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开幕前在人民大会堂前拉起中国共产党党旗。摄:卢翊铭/端传媒这个新媒体研究院的组成部门及人员,在研究院成立之前,基本处于“失业”状态。就在这帮“毛派”人士试图以建制化自救时,互联网发展早已经抛开了他们试图重新立足的“互联网”范围。新华网最近以“新华舆情”为电头,通报中国社科院国家文化安全与意识形态建设研究中心,成立了新媒体研究院。“这是国内首家由中央部委、军队、群团组织、研究机构、高校、新闻单位和正能量新媒体专家等共同组建的权威新媒体研究机构,也为更好地打赢新三十年意识形态反击战组建了一支生力军”,“有效维护中国的网络意识形态安全”。在这个短信中,这个中心因为被简称为“国家意识形态中心”,受尽了社交媒体上意见领袖们的嘲弄。担任新媒体研究院院长的朱继东,毫不吝啬地在网络上展示作为一名“毛派”信徒的虔诚,他曾呼吁国家立法确认毛泽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父”。这个新媒体研究中心,等于竖起了一面“毛左”旗帜,让机构及个人信徒的识别度更高。尽管“意识形态”一词带有强烈的贬义,此一新媒体研究院更受到网民万般讽刺,但是其成立自有现实逻辑。从网络论坛时代发展“五毛党”规模化污染信息,到社交媒体时代培植文宣大V进行洗脑作业,再到以研究院的名义对网宣的现有势力进行建制化,表明意识形态主管部门一直在设法适应新技术变革,力图稳定意识形态的压制效果。在微博进入大陆的最早期,意识形态部门一度因为不谙技术传播,搞得相当被动。在关掉饭否,将微博牌照发放给新浪公司之后,文宣部门依据固有的侵略特性及权力优势,最终以延宕微博生命力为代价,将其驯服。但意识形态的有无取决于它能否制造永久的“敌人”,就像这个新媒体研究院宣称的那样,互联网是意识形态斗争的“主战场”。从这个角度看,这个所谓的新媒体研究院,并非是一个媒体机构,依旧是意识形态浓烈的执行单位。只不过从前是散乱地接受文宣任务,现在可以研究院的名目承接更多、更大的项目。换言之,新媒体研究院有利于策应有关部门的意识形态攻击,以民间智库的身份实现意识形态这门生意从“零售”升级到“批发”,可以更高效地瓜分文宣资金。意识形态并非是一门崭新的生意,长期以来,文宣部门就逐渐意识到改变自身“清水衙门”的状况,掌握充裕的财政资金,是确保部门权力长久在手的重要保障。从近年披露出来的宣传部官员贪腐的少量信息可以看到,宣传部门正在努力将意识形态工作从规训国民迭代为盈利丰厚的生意——而在大陆,意识形态这两个功能是合二为一的。挂靠在毛派传统势力范围社科院下面的新媒体研究院,深谙此中的旁门左道。一方面高声大嚷互联网对政权的颠覆性危险,重复意识形态在网络时代的重要性与必要性,另一方面将文宣部门不会做、不便做的洗脑宣传项目化,从文宣资金中套现,就是催生这个研究院的直接原因。为了让意识形态生意更兴旺,必须高唱网络威胁论。大陆的新媒体运动正在推动产生新的势力、新的媒介形式及新的传播内容。无论是从追赶媒体大势,还是因应丛生的媒改动力,国家意识形态中心的新媒体研究院都追赶不及——它以陈腐方式重组文宣旧势力伊始,就已经落后于新媒体发展潮流,这才是它最具讽刺意味的地方。许多厌憎它的人很担心它获得成功,可它注定不能实现“愿景”。无论是中宣部控制下的传统媒体,还是被文宣新贵网信办掌握的网络媒体,都处在极大的衰退进程中。因为微博被管制到极端,意识形态可以发力的机会稀少,这个新媒体研究院的组成部门及人员,在研究院成立之前,基本处于“失业”状态。就在这帮“毛派”人士试图以建制化自救时,互联网发展早已经抛开了他们试图重新立足的“互联网”范围。除了媒体大势制造重新集结的障碍,新媒体研究院尚需在权力格局中应对可能的沉浮局面。强化意识形态会造成人心动荡及社会不稳,除非必要,不可能频繁作为政治手段来使用。而在权斗的背景下,中宣部与网信办的权力暗战缺乏有效调停,包括新媒体研究院在内的项目执行,势必受到掣肘,以新媒体旗帜袒露“毛派”立场,也面临“政治规矩”的禁忌。当然,借助官媒喊出“国家意识形态中心”这面旗帜,自然也是别有深意。他们虽然以新媒体研究院的名称强调社会属性,以中立的称呼混淆视听,试图用深红的“意识形态”纲目来掩护其进退,但主事者依附党内最保守的文宣势力,笼络“毛派”门客、凭借智库来养成一派政治力量的用意也很清晰。在这里,意识形态俨然成了一门政治投资。总之,若以媒体研究的视角来评价这个新媒体研究院及其宣称的“伟大目标”,注定不能得逞。大陆媒体平台剧烈变动,文宣话语的落后及反动本质早就被网民认清,导致其哪怕重组狙击线也无效果。若以政治权斗的角度视之,“毛左”新媒体研究院试图在意识形态转型的乱局中火中取栗,此种政治投机,陷入更加诡谲的政治处境,只能自求多福了。(杨虎生,媒体人,资深评论人)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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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青在线|首批594名网媒记者获记者证:商业网站暂不在列

网信办对新闻网站记者提出的要求

一要政治过硬。坚定理想信念,深入宣传贯彻总书记的治网理念,在多元复杂的舆论环境中保持定力,准确把握和宣传党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广泛传播总书记治国理政方略和中央的重大决策部署,始终与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不断推出更多更好的主旋律宣传精品。

二要勇于担当。记者同志们一定要担当起唱响主旋律、传播正能量的责任,旗帜鲜明地宣传主流声音,理直气壮地批驳错误观点,把党和政府的声音传播好,把社会进步的主流展示好,努力成为传播网络正能量的主力军。

三要贴近群众。要及时、全面、准确、生动地向人民群众宣传党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推动其转化为人民群众的自觉行动;创新改进网上宣传,让群众爱听爱看、产生共鸣,充分发挥正面宣传鼓舞人、激励人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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