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50周年

吴超:清华《1966-1976年中国文化史论》课程停开

@顾猷: 不能给清华学生了解文革历史的特权!

@安德烈鲁勃廖夫:想用这种障眼法糊弄我D,没门儿!

@海逸云飞:普通常识里也能看出威胁,眼力非常人。

@ebille:知识越多越反动,平时多看看湖南卫视一类,心态能一直保持年幼

联合早报|钱钢:2017上半年中国语象观察

史料证明,“红色”越过烫线,会进入高危区,如文革前的情形。

近年,伴随赤潮回涌,一些文革式话语或近似文革式的话语在媒体露头:

如让人想起“大树特树毛泽东思想绝对权威”的“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天津日报》2016年9月28日1版);

让人想起林彪《再版前言》的“系列重要讲话是当代中国最鲜活的马克思主义”“必须带着信念、带着感情、带着使命,反复学、跟进学、拓展学”(《解放军报》2017年3月28日5版);

以及让人想起林彪关于学习毛泽东“老三篇”的号召的“自觉把重要讲话当做案头卷、工具书、座右铭”(《北京日报》2017年5月9日1版)。

CND|马晓力:有什么理由要放过文革中的“第四种人”

文革结束后,邓小平把“三种人”给拉下马了。但他却放过了第四种人。 什么是文革中的第四种人呢?这就是文革中那些犯了反人类罪的罪犯。 比如说,那个建议割掉张志新舌头和喉管的官员和那四条汉子,那几个用皮带抽死北师大女附中校长卞仲耘的红卫兵娃娃,那几个打死煤炭工业部长张霖之的造反派干将,那些把地主、富农连同他们的子女一起统统活埋的河北某县的“贫下中农”们,还有将黄梅戏演员严凤英逼死后挖心掏肺肢解尸体的军代表等等。...

宋石男 | 再谈老舍:恋什么就死在什么上

有个公知朋友称,“中国人有句老话,事后诸葛亮。总喜欢用太多的后见之明来框削自身从未身历的生活和他人的选择,而不愿意尽可能更多去理解历史场景中的人事,完全呈现出一种局外人的轻松姿态和当代傲慢。多理解世俗生活的丰富性残酷性,而非用概念和后见之明来框削,这才是下判断的基础”。 这个朋友应该是针对朋友圈中对老舍的一些评价而发。或许还包括对钱杨之争乃至莫言获奖之争的感慨。我认为朋友这种观点,看上去实诚,其实糊涂。...

蒋方舟:五十年前的这一天

@蒋方舟:五十年前的今天,老舍投湖自尽了。或许对这日子敏感的只有出版商吧——因为终于过了著作权保护期。但我还是写篇文章,希望更多人了解老舍生命最后的两天。

胡发云:无真相就无反思

1978年当局宣布文革结束,三年后,发布了一个文件——《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匆匆忙忙把文革打了个包,束之高阁,包里面是什么东西,谁都不要再看了,也不要去清点,反正我们已经作了结论了。

到目前为止,国内的学者或是其他参与者、关心者,对文革研究的自由度还是非常小的,这有种种原因,我认为最大的原因是至今为止,我们对文革的研究依然是在一种强势语言的解释下进行,有很多规定好了的表述不能突破。

唐映红:纪念老舍先生是给今人以警醒

仅仅将老舍先生的自杀视为“求仁得仁”,因而嗤之以鼻可能有失简单。老舍先生在新政权开始张牙舞爪时,主动地、积极地厕身其中,并不算人生污点。由于新政权所蛊惑的意识形态,以及对民主、宪政的“口炮”伎俩;而且原来的民国政府所呈现的一片乱象,这些因素的交织足以迷惑到当时的许多知识分子。老舍先生作为一个作家,以感性而非理性来认知社会,对新政权以及新政权的做派做出误判,乃至错误的选择,也算是情有可原。别说是民国时期的知识分子,即使是欧美的知识分子中,对前苏联以及本朝持积极好感的也不在少数。像曾经荣膺诺贝尔文学奖的法国存在主义大师萨特就曾经热情讴歌过前苏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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