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人

极昼工作室 | 武汉遗物

突如其来的疫情里,逝者是“走在”前面的人,肉体承载病痛之后,留下需要长时间平复精神痛苦的亲人。为斩断病毒传播通道,原本应有的临终陪伴和离世悼念,都因隔离变得仓促而草率。

“遗体要隔离,我不能守着,回到家,和母亲也要分开隔离。”女儿说,爱体面的父亲留下的衣服,让她有了父亲活过的真实感,但病毒隔离了一切。最后,那些衣服也被处理了。

很多家属甚至没机会瞄上一眼逝者的遗物:

“东西都没消毒,不敢打开”

“我们都被隔离在酒店,还没回家看过”

“我想象过母亲死亡,但没想过,不能陪在她身边”

……

与亲人的正式告别,他们不再奢求。

如果说遗物是一个人留在尘世上的凭证,不是因为这凭证本身有多么特别,而是和它有关的记忆已不易寻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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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易人间|蛰居在江汉路的50天

也许有一天我们每个人都会变成这样——坐在屋子里,面对别人的窘境,敲击键盘。 我知道,迟早有一天会轮到我们上场,但在上场前,我们应当知晓彼此的遭遇,还有,最重要的,活下去。 请允许我展开这张我出生并生活了29年的城市记忆地图。如今,它已日渐陌生,以至于一两个月前的事情都需尽力回忆。 那时的武汉是金子做的吗?是的,至少记忆是金子一般的。 街上隔着50米就有冒着白气的早点摊,热干面在碗里,豆皮在锅里,酒还在杯里,眼泪还没被吞进肚子里,人们忙着准备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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