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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浸大學會找贊助商一事 將要畢業的三年生愚見

即食文化的香港人 浸大學會找贊助商一事經一晚後就變得鬧哄哄,同時兩天後完完全全地消聲匿跡,充滿香港人的即食味道,整件事短時間就於網上廣泛流傳,更戲劇性的是小說般的起、承、轉、合都在一天內完成,究竟是事情真的發展很快,還是網上的雄辯滔滔造成壓力,加快了整件事的發展,抑或一些人不負責任的隨意指桑罵槐、只為抽水的以偏蓋全、甚至人身攻擊,使得學生不得不立即回應。 即食的背後,有沒有要求過自己好好去咀嚼背後的意義,了解自己的一舉一動會有什麼後果。 大學生找贊助商成傳統,商品化的方式一支莊找到贊助後其餘莊就會聞風而至,根本就沒有人會考慮贊助的意義在何,連對家公司背景也不知道更遑論因理念相同而贊助。無他,此仍教育商品化的結果,當老師課程都沒有道德這門課堂,又當家長社會灌輸讀書的目標是為了有份好工做一個中產的時候,有誰會留意時事,誰會看新聞知道謀小鋪是良心企業。或許我就是思想守舊,就是要求過高。反覆思量一百次仍然覺得這次事件不可能單是以學生倒霉就能蒙混過去,這件事學生負起責任是應該的。 商業求快的即食文化造成大學生的即食思考模式,這種無知是為原罪。 其次是即食的批評文化,發起人影兩張相加幾句繪形繪聲的形容,立即引起網上哄動,智能手機年代人人也可以成為檢察官 ,一張相、幾句煽動句子再加社交網站吹捧,短時間就引起瘋傳。但發起人及評論者有認真想過自己的言論有後果嗎?這年頭網民好像不用為自己的言行負責,先不說隨意拋下「大學生讀屎片」一類的無事生事只為抽水的無賴,發起網上公審的人憑什麼站在道德高地去批評一班犯無心之失的學生,問題的嚴重性與學生所受的群眾壓力又是否成正比?批判與批評是有一點點的距離,偏偏這距離可以造成很大的傷害,大學生犯錯理應受大眾批判,但不負責任的批評卻會造成影響事情發展的壓力, 撫心自問除了訴諸網路公審有否更完滿的方法解決?相信一般網路檢察官也沒有想到此部分就急不及待上載看看有多少個「like」。 即食的社會文化,使傳媒也得投機迎合觀眾口味, 太多字的分析沒人會看,事件正中主流預設「現今大學生沒用」的常概念。 香港人習慣以「英語水平」以及「月薪」來衡量大學生能力,有誰理會大學生有沒有留意新聞,因此報導的著眼點都不在事件的成因,而在事件的結果,這種預設結果合符大眾的觀點,加上一點的抄作,一樁新聞可以落畫,等待發展再跟進。 事件發生不到半天,部分大學生按奈不住立即回應,「你情我願」、「顧主也有責任」的理由引起更大的反彈,「現今大學生沒用」的常概念再次應驗。即食思考模式下,學生分析責任不單在自己身上也成為炮轟的理由,總之找理由就是藉口,以看待三歲小孩的方式站在道德高地任意審判學生。然後涉事的浸大學會學乖,立即組成團隊向該店道歉,公關式的手段與政府回應相似,該批學生是為勢所逼不得不底頭,還是真的明白箇中道理實在難以定奪,但可以肯定即食的速度對這些學生的反思不會有正面的影響, 學生只不過是被武力制服,這種過程批評者談不上是以德或以理服人。 最後更令人嘔心的是發起者以神一樣的姿態出現,仿忽一開始他的目標就是要糾正這群學生,事件是他設計出來的考驗一樣,然後我們就能體會人間有愛,要正面鼓勵大學生。這種即食的結局陳腔濫調,比TVB的BBQ結局來得還要無奈。事情就此完結, 即食過後大家就如當機一樣,不再思考下去,肥皂劇看完什麼也不記得,反正事件已得到完滿解決。 且慢,事件真的完滿解決?有沒有人關心一下大學生如何看待,這批浸大學會成員是否真的認同自己的行為如在窮人身上打劫,以後找贊助應找大公司還是小店,大公司會理會窮學生嗎,還是直接以後不應找贊助?大學生舉辦的所有活動是否外界所說的「開P」?事件的最荒誕之處,是外界對「大學生」三個字好像是一個姓大名學生的人一樣,任何一個大學生都等於整體大學生,這是最即食的理解,因此引起最大的謬誤,一個半個人的回應等於整體,以致於問題愈來愈深化,反正大眾只會記得負面例子。 事實上大學生之間還存在不同的分歧,引致於事情還有續集 ,有大學生發起聯署要求發起人檢討所用文字是否適當,網路審判是否運用得誼,亦有大學生反對聯署認為報復意味重,同為使用網路審判。學生受壓於群眾無力反抗,因此發起人做得不好也應該受網路審判,香港人最愛看人「福街」的心態湧現,無他,商業社會為求提高盈利,理得你死,何時有聽過那些呀叔超人會說「己所不慾勿施於人」的真言。當然這份聯署內容客氣理性得多,但又是否需要再次動用網路公審呢?值得深思的是網路力量太容易失控,群眾亦沒有使用的自覺。 說到底即食的文化,源於懶惰。 香港人懶惰早就存在,否則不會有很多的人認同民主為普世價值卻從來不會爭取,甚至認同香港不應有這麼多遊行卻不了解遊行的背後是受著多少的不公,惰性早就根存在香港人的政治感觀之中,乃蔓延至時事新聞上。當下理解片面意思為之即食,或許鄧小平老早就看穿這點才會打著「五十年不變」、「港人治港」、「高度自治」的口號,反正黨理解的與你片面理解的完全不同,而再多港人不相信也不會考究,這就是香港即食弊病。 沒娛樂性的香港人都漠不關心,使得香港人可以理直氣壯的說「我討厭政治」, 網民安坐家中對於指摘大學生樂此不疲,相對之下對那邊廂風雨飄搖的貨櫃碼頭卻冷眼旁觀,無他,工運一點也不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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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政治的動物化?從「鬧爆佔領中環」說起

香港政治文化有一種趨勢,不是激進化或極端化,而是「動物化」,即它愈來愈建基於本能欲望。它可以是陳淨心在大庭廣眾「爆出」一句「關你嘟事」,也可以是山西政協在堂堂議事廳上失控的說「F**king Chinese」。在此,政治不再是意見交匯,而是純粹泄憤,一切由情緒欲望帶動。但這種情並不止於剛冒出頭來的「建制行動派」。 一個近期的例子是關於「佔領中環」。話說,有些人極之「不耐煩」戴耀廷那一長串關於「宣誓」、「預演」和「審議日」的設計安排,取笑他是書生論政,捉錯用神。其中一名網民,說得甚為有趣,很有我所謂的「動物化」傾向,他以極具「啟發性」的比喻說: 「簡單鱓講,假如有條好索鮋女誘我搞№,但之前又要我發誓愛佢一生一世,跟住又要上性教育課程,又要我排練一次畀屋企人撞破東窗事發點樣危機處理,之後又要去杜蕾斯學正確使用安全套,做晒以上種種以為開得波啦,點知又要……」 戴先生容或頭巾氣,行動的具體操作也務須加以琢磨斟酌,但這個比喻本身卻反而更坦白的道出,那個批評者把政治當作性事的錯亂。在這一淫穢幻想中,政治成了「好索鮋女」,是本能衝動馳騁的樂園,純粹表現為一種快感追求。 在極端政治派系所鼓吹的鬧爆文化中,也能看到類似的情。 眾所周知,鬧爆有時為了明辨是非,對抗強權。這個道理,猶如「阿媽係女人」,幾近陳腔濫調。但更常見的是,所謂的鬧爆,根本沒有什麼大仁大義,而是純粹路線不同,或政治上的爭先恐後(搶覑自居「宇宙唯一民主派」),就黨同伐異盡情踐踏罷了。看看,近日的矛頭開始轉向了戴耀廷。雖然「佔領中環」還在醞釀,但有些人已急不及待的將之貶斥為「佔領光環」、「所有支持者皆為政棍」。不少人疑惑,何以那些自命民主的「鬧爆族」,他們鬧同路人的力氣,遠比罵建制派兇猛百倍?這除了山頭主義之外,也包含了「動物化」傾向。 顧名思義,鬧爆的那個「爆」字,已承諾了一種官能刺激, 這才是它的「精髓」。為了追求「爆」,不能一般的「鬧」,而是近乎歇斯底里的「狂鬧」,是用極端言辭將對方粉身碎骨的一場政治廝殺show。像吃了政治春藥般,那些靠「罵娘」起家的網絡作者或主持,沉溺在一股不斷攻擊與否定的衝動之中,終日忙覑同室操戈,什麼佔領光環、政棍、左膠、共匪、飯民或賣港賊,早已毫無節制。當然,這場廝殺表現也為沉悶的香港政壇提供了大量的精神刺激物,因而成功招徠了一眾粉絲和追隨者,正如古時候公開處決犯人之際,刑場外總會站滿了一批看得欣喜若狂的圍觀者。 但話說回頭,這持續的否定至少有個作用,就是保證了一份「宇宙唯一民主派」的狹隘自戀。通過不斷貶抑他人,既保持了「宇宙唯一」的自我陶醉,也紓緩了「政治上缺乏重大建樹」此一外界質疑和內部緊張(鬧爆族擺出的姿態雖然很革命,但實情卻尷尬得很,是連半場革命也搞不出來,因動員不了網絡粉絲以外的廣泛社會民眾)。 我想大家注意的是,政治生活裏其實充滿了各種欲望和快慰,有覑形形色色的「爽」和「爆」。所謂「動物化」,就是上述「受快感支配」的政治邏輯。就像感到飢餓的動物,吃了食物就能滿足一樣,政治也陷入了如此這般的「需求──滿足」的封閉線路。但是,政治不僅是這些。 跟「動物化」不同,政治首先涉及他人,是相互性的,而不僅是欲望需求的自我滿足。政治,是原本充滿分歧的各人,為了共同生活的目標,設法形成集體意願的過程(包括爭取民主的意願)。縱然,某些分歧可能轉化成敵我矛盾(如跟建制派的對立),但更多時候,若要成就公共生活的目標,公民必須尊重差異,跨越分歧(如溫和及激進間的路線不同),尋求合作,或至少分工互補。 這要求「相互」的說服、耐性、節制和自我超越。凡此種種,都不是以本能掛帥的「動物化政治」可以完成。說到底,政治並非滿足一己欲望的材料呢。 明報 D04 | 副刊世紀 | 世紀.筆分輕重 | By 陳景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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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影像】貨櫃碼頭罷工第二日

(獨媒特約報導)貨櫃碼頭工人罷工行動持續,愈來愈多的工加與市民加入聲援。不過資方態度依然強硬,勞資雙方談判仍未有進展。 有工人表示,自昨晚通宵留守至今現場氣氛平靜,不過在凌晨時曾下大雨,環保十分惡劣,廢氣又多,工人和學生都十分辛苦。亦有工人透露,有媒體誇大工人工作八小時的工資,與事實不符,要求媒體「寫出事實」。 下午大約3時,資方曾派出代表邀請工人代表談判。香港碼頭業職工會總幹事何偉航表示,工人並不相信資方承諾,希望有工會代表在場做見證,可是資方不允許工會代表列席,在公司總部樓下等十五分鐘都未見資方一面,於是他們由徒步走回碼頭繼續罷工。 至於大專學界則繼續呼籲學生和市民到貨櫃碼頭聲援。左翼21成員李澤民表示,香港罷工次數不多,工人未能有足夠動員力。作為學生有責任在技術、文宣及物資管理上協助罷工行動的進行。罷工是一個漫長且沉悶的行動,工人本身可能已經很疲勞,士俘低落,他們會與工人一起經歷這場運動,會與工人一起過夜,由年青人頂住氣氛,保持士氣。 學聯代表何潔泓則表示,行動關係整個社會,揭露資本家對勞工的剝削。李家誠旗下長實和黃每年盈餘以千億計,但碼頭工人在高危的工作環境下卻多年沒有加薪,不能過安穩生活和陪伴家人。學聯會設街站收集物資和發佈文宣,又會在現場聲援工人。 下午開始亦有不同政黨及來自各行各業的工人加入聲援,有地盤工人鼓勵碼頭工人,指工人權益是同一陣線,希望工人支撐下去。 影像報導:Yiu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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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公民抗命教學資料:從伯明罕市監獄發出的信[註1]

(共三項文字資料,「討論問題建議」附後) 資料一:寫作背景 馬丁‧路德‧金(Martin Luther KING, Jr., 1929-1968)生於美國亞特蘭大市,得神學士及哲學博士學位,祖父和父親均為浸禮會牧師。當時美國仍然實施種族隔離的法例,例如巴士分開白人和黑人的座位,乘客須按種族入座;連餐館等公眾場合也有類似的種族隔離規定。金認為這些法例違反了人人平等的人權原則,於是領導民權運動,爭取立法,禁止種族隔離。 1963年,在伯明罕市的一次示威遊行中,有數百人被捕。金寧願進獄坐牢也不服從法院停止示威的命令。在單獨監禁的日子裏,金收到七位重要的教會領袖來信,信中要求他取消示威,改以談判來解決問題,並遵從法院的判決。《從伯明罕市監獄發出的信》是金對他們的回覆,寫於1963年4月16日。 金因為領導了民權運動,於1964年獲授諾貝爾和平獎。1968年於孟菲斯市遇刺身亡。 資料二:從伯明罕市監獄發出的信(節錄簡要版)[註2] 各位教會同寅: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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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土地儲備」為何物?

“行政長官於二零一三年施政報告提出: 要更靈活回應社會對土地需求的變化,本屆政府決心大規模開發新地,建立充裕的「土地儲備」,儲備量要超出短期的土地需要,以便日後及時提取,回應需求。 我們會在盡量減少對環境和海洋生態影響的大前提下,積極於維港以外填海,納入土地儲備。除填海外,岩洞發展也是土地供應可行來源。” 政府剛在3月21公布「優化土地供應策略:維港以外填海及發展岩洞」第一階段公眾參與報告,從上年的25個可行填海選址中,挑選了6個「具潛力的填海地點」再作第二階段諮詢。但連日來,已有不少報章、環團及民間組織釋破政府「督數」[註一][註二] [註三]。(因在第一階段諮詢時,政府基於統計署於2010年推算2039年人口達890萬,然後以現時人口及土地需求的比例推斷出到2039年需要新增4500公頃土地供應;但統計署在2012年的推算已調低至2041年只有847萬,此調低了的人口估算並未在第二期諮詢中反映。)政府對於上述質疑未有直接回應,但明顯在今次第二期諮詢時,已迴避了提及人口估算的基礎,以及「4500公頃」新增土地的理據,反而是多推銷增加土地儲備「有著數」。 政府對「土地儲備」的推銷說法 現時政府的主要說法是:政府長遠需要土地儲備,以能適時使用;而填海能造出整塊面積較大的土地,能作全面規劃;另外,由於現時停止填海,香港的建築物廢料主要運往內地台山,這樣長途跋涉也是相當「高碳排放」的做法(以環保術語為填海護航),尤其運往台山的填料已總共填出400公頃土地,如這些填料在香港範圍內填,今天香港已可多出400公頃土地來使用。什至最近特首梁振英開始轉為談「增加人均居住面積」,營造美好景象。 以上論點似乎言之有理,尤其乘著樓價高企,房屋供應緊張之時,再加上上年已有不少報導指五大地產商土儲總和已超越政府 [註四],主流論述也傾向認同政府增加「土地儲備」的必要性,以此能確保長遠的「土地供應」,以為想樓價回落,唯有增加供應。而在各項「造地」方法中,尤以填海最為方便少壓力,只要能應付保育人士的聲音,理應最廣為接受。 再不自覺被洗迷思洗腦之前,不如先思考以下幾個問題: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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