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关系

联合早报 | 值得表扬的地铁执勤人员

值得表扬的地铁执勤人员 (2011-12-14) 早报导读 [中国早点] 辩出非一般的命运 [中日关系] 自民党干事长:日应在钓岛建军事基地 [金融风暴] 摩根大通:欧债危机料明年下半年消退 [名家专评] 西方处置叙、伊危机孰先孰后? 花朵传送 黄子曦   几乎每天清晨或傍晚都会遇见这位大叔。他是一名地铁执勤人员,为人非常热情、尽责。   尖峰时间的武吉班让轻轨列车比沙丁鱼罐头还拥挤,部长前阵子也亲身体验过。我注意这位大叔很久了。早晨,他通常会出现在南景站或蔡厝港站的月台上指挥交通。列车从武吉班让开到南景,一般已经拥挤不堪,就在这时大叔就会拉开嗓子喊道:“来,请走进去哦!再进去一点,谢谢啊!”他恳切地请搭客向内移近,而不是经常听到的命令式语气。   大叔很照顾老弱妇孺,特别是推娃娃车的妈妈。通常遇到这种搭客时他便会亲自“护送”对方到目的地,服务非常贴心周到!此外,他也会想办法让每个搭客都上得了车,再挤也会腾出个空间给其他人。虽然我没有跟他交谈过,但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觉得他是个蛮敬业的人,是服务人员的好榜样。   我很欣赏大叔的服务态度,每次看到他这么努力地帮助每一名搭客,就好想跟他说声谢谢!从这个小人物的身上,我学到了不少大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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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广 | 中日关系: 中日即将举行战略对话为野田首相访华铺路

各种迹象显示,中国非常重视野田这次访问成功,希望与中国深感缺乏了解和渠道的日本民主党新一代建立良好关系。中国驻日公使韩志强周三到访野田从政的学校“松下政经塾”,中国驻日使馆向日本《产经新闻》说明,韩志强此举“是为野田访华成功从基础上作准备”。韩志强曾经留学过“松下政经塾”半年,今年7月被任命驻日公使,可能也反映了中国对野田和外相玄叶光一郎等出身“松下政经塾”的民主党少壮派的瞩目。 预计中日周五对话中,讨论的面向明年建交40周年时如何加深两国战略互惠关系的议题,包括了恢复缔结合作开发东海资源条约谈判、建立海上联络机制、放宽日本农产品进口的限制等日方提出的一系列要求。 东京费丽文,法国国际广播电台中文部专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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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一十 | 就是突然觉得,中国好苦逼

作者: Connie  |  评论(0)  | 标签: 时政杂评 , 国际关系 刚刚看到著名律师海明的微博,写到如果泰国士兵杀了13名美国人会怎么样。当然是“美国会把泰国列为‘邪恶轴心国’,然后发动新一轮反恐战争,泰国国王就是下一个卡扎菲了”(本人没有对泰国国王不敬的意思,只是援引他人言论)。 我相信一定会有人这么觉得,泰国士兵杀了13名中国人,然后中国政府还要向泰国提供巨额的救灾援助。中国政府真软弱啊,中国政府应该像美国政府一样强势啊,直接搞个黑名单啥的。从前我看到这种想法的人,都系统自动归为“狭隘民族主义”。今天做了更深层的思考。 首先我还是要说,能说出这话的人,百分之八十以上是想法单一的情况下说出来的。不排除有个别情绪激动的专家出来说这种话。但毕竟,这话有狭隘民族主义的意思。杀中国人的不是普通泰国百姓,更不是泰国的亲华势力。以偏概全总归是不好的。大规模撤离的居民只会顾着当前自己生存的境况,等待并希望有更多的救援物资来救济生活。 但是,仔细想想,这话不是没有道理。 至少我个人觉得,泰国军方一再强调,此事和泰国军方没任何关系,是士兵个人行为。但真的是疑点太多。不愿意自己动脑思考的同学可以去腾讯的今日话题看看编辑们写的东西。很在理的。很多东西是解释不通的,即使事发过程已经可以大概摸清,但为什么,作为军方人员,这九人为何杀掉中国船员,又为何用如此残忍的手法?众目睽睽,三支部队同时出动,他们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如果说真的和军方没有关系,解释也许只有一个,这九人和毒贩有关。 再回到刚才海明律师的话上。明显是说中国不够强硬。所以我才说中国真的好苦逼。 我们来做个假设。韩寒上次写北京的单双号限行引起的故事让我觉得很幽默。我没他那么幽默,就先想想,做个假设。中国在这次事件之后,对传统友好睦邻泰国采取强硬态度。两国从此交恶。然后长期以来企图和中国在东南亚博弈的美国终于得以趁虚而入,把泰国完全拉到自己的阵营。然后以泰国为跳板,美国终于可以在东南亚说一不二。于是,类似于缅甸方面擅自决定拒绝中国在缅工程的事会接二连三地发生。然后美国再不停煽动东南亚国家反华情绪,当地华人极有可能在某国政权交替时再次被当做牺牲品。中国在东西南北方同时被美国势力包围。东有韩国日本,西有美国通过印度和西亚国家不断向东渗透,北有蒙古,南有东南亚。美国通过第一岛链等方式进行军事封锁,联合越南和不安分的菲律宾利用南海纷争争取彻底断了中国的海洋强国之梦。再往南是印尼和澳大利亚,这两国我就不说了。大家都清楚。 以上均为假设。纯属YY。 中国可能在这个时候对泰国强硬么?绝不可能。中国不能失去泰国这个其实不算盟友的盟友。中泰友好历史悠久,两国保持良好关系并坚持发展双边互惠关系对于两国尤其是中国具有极大的战略意义。不仅是泰国,延伸至同东盟的关系对中国的意义也是不言而喻。南海问题上,越南态度虽不算是友好,但和菲律宾比起来都算是“友善”了。菲律宾不安分,真的不安分。从我香港游客遇难事件发生直到现在,阿基诺从未松口正式道歉甚至是拒绝道歉。而且我决不相信他那微笑是凭空产生的。印尼呢,印尼的华人境遇应该东南亚华人华侨中最差的。印尼屠华事件在中国的认知度远不如日军制造的南京大屠杀。二者是相互之间的小巫见大巫。虽然苏哈托已经去世,但他留下的身后事似乎总是无法彻底解决。他的女婿是否真的受到法律严惩,具体内情不得而知。 以上的话有些阴暗,但我无意“放大阴暗面”。我只是想说明,同学们,有点危机意识吧。从国家初具形态的时候开始,国家利益就是首要的。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中国现在还有多少真正的朋友?有,但是少。至少和美国比起来,少。 我何尝不想重现当年郑和下西洋的雄伟景象?四方朝拜,香火鼎盛。我乃天朝上国,凡国人必当扬我国威。可是中国人的“大”意识,虽然已深深烙进了骨血,可有的时候国人会产生误解。认为“大”意识就等同于天朝上国。后者的思想早已被英国殖民者的一声炮响震得粉碎了。 中国需要和平的睦邻环境。要想搞好发展,必须和周边国家搞好关系。一场日本侵华战争使得两国关系彻底扭曲。我一直觉得中日关系不该是今天这个局面。等我大学读了国际关系,研究了日本社会万象再来和大家深入探讨这个话题。一个日本,给中国造成多少困扰?在南面,多米诺骨牌效应会更加明显。 难道悲惨死去的同胞就白死了吗?当然不能!刚才看了一篇博文,文章称相关人员必须引渡到中国受审。处于民族大义,我非常支持。虽然事实可能不尽如人意。13名同胞不该死,他们死的太冤枉。他们的冤魂必将在湄公河上徘徊直到凶手得到严惩。 他们真的不能够白死。中国够苦逼。中国公民这样卑微地生存又这样被毫无尊严地践踏生命。但中国却不能够像美国那样拿出“世界独裁者”的气势列张清单把自己看不顺眼的国家写上去。然后像911那样要求对方“血债血还”。中国在迈向强国之路的途中,这些普通中国人,就这样,离开世界。如果非要说些什么,还是那句看起来假大空的话——我们强大了,就没人敢欺负我们了。 我们要实现这样一个朴素的愿望还要多久? 究竟,还要多久? 中国,错过了多少次历史机遇,现在努力发展,却处处受限。 所以我们还要赔多少笑脸? 我们真的,苦逼。但我们真的可以告诉每一个中国人,你的国家永远站在你身后为你撑腰。你的后台真的很硬,因为他叫中华人民共和国。 愿死者安息。不管最后引渡会不会实现,至少我心里记着,和我同样忧国忧民的国人心里会记着。因为中国人的“大”意识,是严肃崇高的,绝不容许任何人藐视我国威,践踏我尊严! 请所有人都记着,都牢牢记着。中国是很苦逼,中国要忍辱负重,中国在强国之路上受了多少委屈。勿忘国耻。 不要指责我“替政府说话”。因为所谓的“软弱”,也许真的有软弱温和的因素,但更多的,可能是大局考虑。 真正发生这种事,能替天行道的最好的执行者,就是政府。看看利比亚撤侨就知道了。 我希望中国政府强硬。但这强硬需要足够的智慧。此时此刻,我还是选择相信,也许会有人不相信,但我还是选择相信,坐在殿堂之上的那些人,有能够使之从容落座的智慧。 以上言论均为个人看法。谢谢指导。 2011-10-29 18:29:43 一五一十部落原文链接 | 查看所有 0 个评论 Connie的最新更新: 杂七杂八的说点我纠结的事情 / 2011-12-04 19:44 / 评论数( 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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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 日媒披露中日或恢复东海划界谈判

钓鱼岛(日本称尖阁诸岛)争议是中日东海划界争议的焦点 日本共同社周一(11月28日)发自北京的报道说,中国政府准备建议日本恢复03年以来中断的中日东海划界谈判。 共同社引述多个来自中日外交界的消息说,中国政府准备在日本首相野田佳彦下个月正式访华、预定与中国达成构筑海上联络机制协议的前提下,准备提议设立一个机构,来具体谈判海洋法和划界等。 中断的谈判 中日东海划界是在中日两国批准200海里经济海域条约后,1996年开始谈判两国海洋法条约中的内容之一。 两国划界主张主要有两大纠纷,一是中主张200海里是以延伸到冲绳海沟的海底大陆架为基准划分、日本主张从中日两国沿岸开始划分海上等距离界线;二是因钓鱼岛(日本叫尖阁诸岛)本身的主权纠纷,日本主张的界线在钓鱼岛以南海域、中国不同意。 1997年中日签署《渔业协定》和1998年中日达成合作开发东海资源意向时,都搁置了海上划界问题。 2003年8月,日本发现中国动手开发“春晓”油气田后,同年12月中日在第8轮海洋法条约谈判破裂、从此中断。 两国的谋略 共同社周一报道说,恢复东海划界谈判,中日围绕冲绳海沟和钓鱼岛主权的对立势必再起。 中国政府希望借此机会迫使管辖钓鱼岛、宣称“尖阁诸岛不存在领土纠纷”的日本承认纠纷存在。 报道还透露说,但日本政府认为,中方此一建议不影响日本基于海洋法解决纠纷的原则,恢复划界谈判日本也不会承认钓鱼岛主权纠纷,所以基本趋于接受中方建议的倾向。 共同社引述北京外交界的分析说:“划界谈判肯定是长期的”。 共同社周一披露的消息是一篇分析中日关系长稿中的一部分,长稿以披露日方这个月释放中国渔船长的内幕、划界谈判、日方要求中国搜查网络黑客、两国政治体制屏障、经济安定与环保合作等,来展示野田作为民主党政权下首次正式访华的首相,所面对的中日关系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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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希我 | 三岛由纪夫、平冈公威与我

   (按:今天是三岛由纪夫的祭日。他是剖腹自杀。“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用这话说三岛,似乎极合适。对中国人,特别是在当今的中日关系下,在当今中国自己的形势下,这个人的存在意味着什么?)       我第一次见到三岛由纪夫,是在东京高轮一家不大的书店。当然我只是见到他的照片。像我这种年龄段的中国人,没有赶上以批判的名义阅读三岛的时代。即使改革开放了,我上了大学中文系,也很少接触到这个作家。第一次见,就见到了大量的他的生活场景。那是一本十分豪华的画册,他的住宅和陈设也极尽豪华。第三年,辗转迁移住处的我住到了那个豪宅的邻近,与之相隔一条不大的马路。纯属偶然,后来我才知道,那里有个“作家村”,其中就有三岛由纪夫的故居。         当年他就是从这里走出来,走向生命尽头的。据说,那个早上十点,车子经过他长女的学校前,稍事停留。他揶揄道:“在这种时候,如果是电影,就会配上感伤的音乐了。”说罢,他唱起了悲壮的《唐狮子牡丹》。车在高速公路风驰电掣,奔向市谷本村町陆上自卫队东部方面总监部。除了随行的四个人外,没人知道他要干什么。总监部门卫见是三岛由纪夫,爽快地为他放行。甚至他到了总监办公室,拔出日本刀“关孙六”,总监还将“关孙六”当作艺术品欣赏了一番。但是它的主人却挥起了刀。总监仍然没有反应过来,叫:“喂,三岛,不要开玩笑了。”发现对方表情异常冷峻,才恍然明白过来。         据说之后三岛走到阳台,向自卫队训话。没有人听他的,一片嘘声,不停有人打断他,乃至发出怒吼:“住嘴!滚蛋!把他揪下去!”甚至,他的“盾之会”的会员也没有响应他的要求,无一人前来集合。三岛慨然留下了一句话:“在旁人眼里,我现在大概是个疯子。”         确实,他是个疯子。在他自杀的年代里,他的“誓为大君当丑盾”的思想简直不合时宜。直到几十年后人们才理解了他,但是他已经死了,已经死了几十年。这几十年里,他只是被当作疯子。他一定不愿意看到这种结局。一个人的行动,是为了结果,如果把行动看作一种投资,他岂能愿意自己投入生命换来的,却是现世的无意义?即使几十年后有了回报。相比之下,那个时代的另一个年轻作家就明智得多,他投入了时代的怀抱,他就是后来得到诺贝尔文学奖的大江健三郎。顺应时代潮流,风险要小得多。也许有人会说,大江健三郎是斗士,反对战争,反对日本的政府,反对“右翼”。但是要知道,在战后的日本,反战是大潮流,即使现在“右翼”猖獗,也不过是叫嚣的一小撮;而在日本,跟我们不同,反政府是没有风险的,反而会让他显得特立独行(比如拒绝政府勋章),得到更多的支持,因此大江付出的代价是少的。倒是他儿子的残疾使他倍受困顿,也因此恰恰是这,成就了他文学的真正价值。这就是一个作家的苦命。一个作家的价值就体现在他跟常态的背离,不管他有意识还是无意识,愿意还是不愿意。据说当时人们对三岛自杀最为惊讶的是:一个如此著名的作家,居然干出这种事!他们不知道,正是反常态,反潮流,造就成了作家。一切的好作家都是反动派。         实际上,三岛由纪夫早已在写作中走向死亡了,他的死,不过是写作的继续。不要说早年的《金阁寺》,在他自杀的六年前,他也在《忧国》中体验了死;去市谷前,他写下了《丰饶之海》的最后一句话:“庭院沐浴在夏日的阳光中,一派静寂……”作为一个中国作家,我深深感觉到我们的文学中缺乏这种死的“静寂”,而满是俗世的活命哲学。而我自己呢?我曾经在三岛生命出走的住宅旁苟活过最屈辱和黑暗的时光。1989年后,我更加鲜明地沦为“世界孤儿”。人家骂我们中国人,特别是中国的福建人,喜欢用一个词:“难民”。我——陈希我没有像那个写《警世钟》的同胞陈天华那样,在同样离我住处不远的大森海岸自杀。直到今天我还没有这么做,还没心肺地活着。         我曾经说过,中国作家自杀的太少了,当然包括我自己。我说的时候,我头脑里闪现出一大列日本作家,包括三岛由纪夫。但是当我深入到日本文化,我又犹疑了。我甚至发现,作为日本作家的自杀,也许恰恰是他的败笔。大概再没有哪个民族比大和民族更钟情于死了。几十年来,日本人似乎又很理解三岛,对他的理解常常定位在他的“美的方程式”上——美=血+死。他的体内确实总是潜流着“对死的一种浪漫的冲动”。三岛在阐述他的美学理想时也说:“存在的确证,只能通过存在被破坏的瞬间、死亡的瞬间来得到保障”,但是这死亡,特别是切腹,其实是渗透着日本传统的武士意识的。在《关于残酷美》中,三岛由纪夫以红叶和樱花来比喻血和死,他指出:“这种深深渗透到民族深层意识的暗喻,对生理的恐怖赋予美的形式的训练,以连续数百年。”这与其是“美”,勿宁是传统;与其是传统,是大势,勿宁是“俗”。对于要活的中华民族来说,死是一种反动,而对于日本民族,死却恰是一种生。正如川端康成所相信的,生即是死,死即是生,生生灭灭,往返轮回。在赴死前,三岛取了那把“关孙六”后,也在书斋一张白纸上写下了两句话:“生命诚有限,但愿能永生。”他认为为天皇殉死是“近代日本人的思想的正统性”的体验,他是三呼“天皇陛下万岁”赴死的,这时的他,已经不再是作家三岛由纪夫,而是千千万万平常的日本国民中的一个——平冈公威。   (注:平冈公威是三岛由纪夫的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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