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庆东

中国选举与治理 | 高人:戏评《化学歌》

首页 > > 网站介绍 > > 读编往来 > > 我们一同走过 > > 高人之见 高人:戏评《化学歌》 作者:高人 来源:作者赐稿 来源日期:2011-11-26 本站发布时间:2011-11-26 10:41:15 阅读量:79次     当今中国社会,越来越“娱乐化”,这于我正是求之不得——因我性本“乐天”,天生的没正经,逮着机会不戏说一番,就觉着委屈了自己。   北大现任校长周其凤,化学专业出身,又在“国际理论化学和应用化学总部”兼职。因此,在“国际化学年”之年,写几句《化学是你,化学是我》的太平歌词儿, 以人和知识为本——“一部分是讲化学与人的关系,另一部分是讲化学的作用”,并歌以咏之以广宣传,义不容辞,当仁不让,也无可非议。   有人从艺术角度,批评此歌“太直白,无美感”,似嫌吹毛求疵,强人所难,大可不必。   因为,“科学”尽管需要、但终归不是“艺术”,尤其是“宣传”,要在通俗,易懂,易记,易传,《化学歌》完全合格。   就像《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记得原词是“洗澡避女人”还是“不看女人洗澡”来着,与后来改为的“不调戏妇女”,都是在强调纪律,不需要诗意,既不能直白为“不‘三妈的’”,但也不能“文学”成“不沾花惹草游龙戏凤”吧?   有些事情不能“艺术标准”第一的道理,就连“题字”都能佐证。   许多名胜古迹,都有名人、尤其是领导人的题字,有些实在无可恭维,甚至给人“佛头着粪”的感觉——但“子不嫌母丑,官不嫌字丑”,都是“在论”的。   这样看《化学歌》,应该视为好事一桩,起码是“干什么吆喝什么”“三句不离本行”,总比孟学农《心往哪里安放》的抒情专业,靠谱,不矫情,遑论武汉市纪委书记车延高,暗恋半老徐娘——“纯女人”的漂亮,还有“棉花糖的声音”——的无聊了。   人无完人,更不全能,对歌词的作者,也不该求全责备。   对周其凤也不应例外——当了校长,政务缠身,“很少上网”情有可原;隔行如隔山,不知《神曲》为神马,误把讽刺当夸奖,也不足为奇;而欣赏孔庆东才华横益,“他写的很多东西都非常好,我本人很喜欢他的文字”,就更是“青菜萝卜,各有所好”“同气相求”了。   至于《化学歌》本身,说化学创造了生命,乃至吃喝拉撒喜怒哀乐真善美无一不是化学反应的结果,说的挺人性,不必较真儿——“化学”这门学科,有点像《酒干倘卖无》这题目,看着就让人犯憷,全凭侯德健做的曲子好,苏芮唱的更好,所以广为流传,男女老少都能哼上几句闽南话的“有空酒瓶卖吗”?套用一下,《化学歌》就是“没有化学哪有爹,哪有娘,哪有你,哪有我,哪有咱大家……”?多和谐!看来,《化学歌》要想流行开来,不在于是谁写词,是谁在唱,是在哪儿唱,与北大校长和学子以及国家大剧院都无关,关键在于“小曲儿”做得好,一美遮百丑,上口,入耳。   有道是“开卷有益”。我不了解“高分子结构与性质及合成”,但看了《化学歌》词后,“化学反映”立竿见影,突然心血来潮——作为这门学科权威的中科院院士,周其凤应该聚精会神,心无旁骛,术业专攻,先修理修理“妈”不离口的教授,再找出政治骗子胡说八道,胡同串子盗名欺世的“化学原因”,修改他们的“基因密码”,让他们脱胎换骨,教授脱俗入雅不再“叫兽”骂人,猥琐不堪的社会评论家不再信口雌黄,犬儒们不再“五毛”,那是多么利国利民的事情啊。   如是,非但诺奖在握,为国争气争光,并且功德无量,善哉! (转载本文请注明“中国选举与治理网”首发) 0票 0票 您对本文是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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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飞骏 | 中国教育的“南辕北辙”

中国教育的“南辕北辙” ——熊飞骏 童年时代看过“南辕北辙”成语故事,说的是一位中原人要到南方楚国去,却拚命往北方赶马车。当路人说他走错了方向时,中原人则夸口他的“马快、经费多、车夫技术一流”……结果他的“三大优势”导致他离目的地楚国越来越遥远。 中国现行教育体制又何尝不是“南辕北辙”呢? 学生在校受教育的目的说得笼统点是“成才”,具体目标则是启迪智慧,提升认知力、判断力、想象力、创造力和独立思维能力;同时培养健全人格、人文涵养和强健体魄…… 中国现行教育体制则是由“标准答案、谎言教科书、偏执理论、统一教学模式和官本位价值观”等要素组成。 想象力、创造力是由质疑权威和成见开始的,“标准答案”应试教育,学生唯恐自己的思维与标准答案不一致,怎么可能养成质疑权威和成见的习惯呢?因此中国学生的想象力和创造力都被“标准答案”给毁了,成绩越好的学生毁灭的越完全。这也是中国不但得不了诺贝尔文学奖,连理工科等意识形态较淡的领域中国一样与诺贝尔奖无缘的主要原因。 谎言教科书、偏执理论和官本位价值观则有效扼杀了学生的健全人格、人文涵养、真相判断力和常识认知能力。 标准答案和统一教学模式则使“独立思维能力”成为不可能的奢望。 ………… 所以我国现行教学体制产生的实际效应是“远离教育目的”;学习成绩越好的学生离“成才”目标反而越遥远,和成语“南辕北辙”中那个想去楚国的中原人一样结局。 于是中国教育深陷如此困局:教学质量越高的学校,越不容易造就出“真正的英才”。学习越认真,接受力越好的学生,越容易成为“脑残”和“偏执狂”? 北大代表中国教学质量的顶峰,可看看北大那位鼓吹“中国应该学习北朝鲜”、主张为文革平反,声称要再来一次文革的中 文系教授孔庆东,就能想象北大能造就出什么样的“人才”?这个斜眼歪嘴的肉头和尚,连山野文盲也能一眼看出不是什么“正派人”?可在北大居然能呼风唤雨?真是对中国大学教育的绝妙讽刺。 难怪北大在后六十年没有走出过一位大师级的学者;前四十年则走出了十八个? 所以特色中国的一流学府北京大学只能造就出狂热从事焚书毁文物的“红卫兵领袖”;就是造就不出大师级的学者;更不会造就出诺贝尔文学奖。 近年中国社会对北大的诟病很尖锐,“北大聚天下英才而毁之”已成为越来越多清醒国民的共识。但这能单怪北大吗?在现行教育体制下,中国哪所学校不是在不自觉履行名为“造就人才”实则“毁灭英才”的功能呢?只不过北大是执行中国教育方针的姣姣者,因而在“毁灭英才”方面做得相当成功。其余等而下之的大学中学,因为不具备北大那样“师资名望”和“滚滚财源”,难免百密一疏漏出极少数没被成功“格式化”的英才。 北大成为骂名的核心不是因为它的教学质量差,相反是教学质量一流造成的。因为教学质量一流,生源又是来自全国各地的“高智商”学生,因而贯彻教育方针也就越彻底。如果我们的现行教育反其道而行之奉行反文明扼杀人才的体制,那么学生离真正的教育目标也就越遥远。就象“南辕北辙”里那位要去楚国但却往北赶车的中原人一样,马快经费多车夫技术好,离目的地楚国反而越遥远。 本人拥有很多大学生读者。我发现和一类重点大学的学生沟通交流反而比来自二、三类末流大学的学生更困难?和二、三类末流大学学生相比,一类重点大学的学生更缺乏基本的常识认知能力和逻辑思维能力?这真是咄咄怪事?也许只能从成语“南辕北辙”中找到答案。 韩寒是八0后最优秀的青年才俊,可他连初中都没念完?根本原因就是他没有朝相反的方向长期没命地赶车,结果离“成才”目标比同时代的青年学生更近。 当今中国拥有过人见识和独立思维能力的英才很多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前期出生的,就是得益于这代人在童少年时期没条件接受系统教育的缘故。他们的小学初中教育正值文化大革命时期,很多学校要么停课搞劳动玩革命战争游戏;要么坐在教室里也没有统编教科书。大脑没有受过“标准答案”的洗脑,没有被成功格式化。 本人 1978 年初中毕业时连一元一次方程都不会解? aX=b , X 等于几我不知道。等到进入高中开始正统教育时,脑袋就不那么容易被成功“格式化”了。 所以文化大革命也并非一无是处,抛弃“标准答案应试教育”就是其歪打正着的成绩。 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前十七年和后二十年教育一直很正轨,但因为教育方针“南辕北辙”,与培训“人才”的目标背道而驰,教育效果适得其反。前十七年教育培养出了烧书毁文物的“红卫兵”;后二十年则造就出了未来中国的最大安全隐患“左愤”和“追星族”?唯独文革十年正统教育瘫痪或乱套,才在上世纪八十年代迎来了中国人才的全盛期。那时中国的多数留学生被西人尊为姣姣者;今天的多数中国留学生则视为“留学垃圾”。 ………… 也许有人会问:你说现行教育体制下教学质量越好的学校越不容易造就出“英才”?在校成绩越好的学生离“成才”目标反而越遥远?那么为何重点大学毕业的学生比二、三类大学更容易找到体面工作呢?成绩好的大学生为何比成绩差的学生在社会上更“吃香”呢? “能否找到体面工作”和“在社会上是否受欢迎”并非都以“才能”来衡量的。 就如当今中国基层官场,真正德才兼备廉洁自律的人反而最不容易当官升官;那些不学无术只知投其所好无任何道德底线的势利小人反而官运亨通。 中国社会是由官场控制的,官场重关系不重德能,社会也不可能自行其是任人唯才。 人人都知道淑女比妓女优秀,但在妓院里妓女比淑女更容易就业更有发展前途。 一个品味和价值取向高度扭曲的不正常社会在很多方面与妓院很相似:无耻才能体面! 但国家的富强民族的文明进步需要的是“英才”和“淑女”;而不是“贪官”和“妓女”! 妓院和反文明社会也不可能长期存在,贪恶之功者最终将被文明社会淘汰。 所以今天的“显达”者说不准将是明天的“落泊人”。 教育决定一个国家的未来,教育大方向错误的国家是注定没有未来的。 在南辕北辙教育体制下成长起来的国民,一旦激动起来就容易把集体自杀当成英雄壮举。 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首先应从改革教育方向开始! 中国的教育改革刻不容缓!   天佑中华!!!     二0一一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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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贲 | 公共言论中的“骂”

公共言论中的“骂” 徐 贲   北大教授孔庆东微博上爆“三妈”粗口,令人想起了 2007 年一件相似的事情:一位教授在自己的博客上对批评他的一位教授发飙,连续发表 10 篇攻击性文章。攻击的言辞非常激烈,称自己要做回流氓。教授们粗口谩骂,引起社会公众侧面,认为有辱斯文。然而,就连本该斯斯文文的教授都能开口谩骂,这又在提醒我们,是不是我们的公共言论出了什么非常严重的问题? 网上有消息说,有 6 成网民支持孔庆东,认为他骂人功夫了得,成为无数人的代言人,“作为中文系教授的孔庆东绝对是语言天才,能够将问题通俗易懂,直截了当的‘骂’出来。成为孔庆东嘴下‘骂鬼’小至个人和组织,大至国家到帝国主义。……如此娴熟自如的操纵语言,能够骂得彻底、骂得淋漓尽致,骂出很多人的心声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细细看一下这种称赞的措辞,就不难发现用的都是正面意义的字眼,如“天才”、“娴熟自如”、“通俗易懂”、“彻底”、“淋漓尽致”。用这样的正面字眼去看待“骂”的行为,“骂”也就获得了正面的意义。在修辞上,这叫语义感染,也叫“有倾向用词” (spin) 。 语言词汇本来就是带有各种感情色彩,不可能找到一个完全客观、中立的说法来指称“骂”这种行为。当我们把一种语言行为称为“骂”的时候,其实已经在表明某种不赞成的态度了。为了避免有意无意地美化“骂”,我们应该特别留意自已是在用什么词汇在言说“骂”。 洛杉矶加大的心理学教授马拉姆斯( Neil Malamuth )曾经提供过这样一个例子:他对同一个男子人群问了两次问题,第一次问的是,如果你强迫一个女子与你发生性行为,而无须负有任何责任的话,你会这么做吗?有一半人说会这么做。第二次问的是,如果你强奸一个女子而无需负有任何责任的话,你会这么做吗?只有 15% 的人说会这么做。其实莫拉姆斯问的是同一个问题,只是用不同的字在说同一件事而已,但在第二个问题里他用了“强奸”这个坏的字眼。 如果我们问,你同意一位教授用“下流话”对待别人吗?我很怀疑会有 6 成的人同意他这么做,而事实上,这位教授的“骂”其实就是下流话。下流话是所有“骂”中最有伤害性和杀伤力的,也是最“通俗易懂”的。下流话破坏的是普通人都应该有的言语禁忌。 人是有禁忌的动物,禁忌是被外力禁止 , 被内心默默接受的事情。有的禁忌给人带来 “ 恐惧 ” (如 亵渎 神灵) , 有的禁忌给人带来的是 “ 羞耻 ” 。 “ 羞耻 ” 和 “ 罪感 ” 不同 , 罪感与内心( “ 内疚 ” )相关,而羞耻则与视觉( “ 看见 ”) 相关。羞耻是害怕被人看见不该看见 ( 见不得人,觉得丢脸 ) 的东西或事情。性是给人带来羞耻的一种禁忌,而“骂娘”则又是从最为禁忌的一种性行为生发出来的,所以带“娘”的骂是最令人羞耻的一种谩骂。 带“娘”的和其他与性有关的骂已经代替革命暴力语言成为当今最有虐杀力的谩骂。与所有的谩骂一样,它使用的是一些感情色彩浓烈的词汇,这是所有谩骂的共同特点。“文革”时期的公共语言中充满了这类词汇,那些“坏词”构成了极具摧残性的语言暴力。这些“坏词”将人妖魔化,把活生生的人说成为非人的异类,排斥到人类之外,剥夺他们人的属性,使被虐者自觉低人一等 , 施虐者没有负疚之感。例如, “ 牛鬼蛇神 ” 、 “ 砸烂狗头 ” 、 “ 臭老九 ” 、 “ 小爬虫 ” 、 “ 害人虫 ” 、 “ 走狗 ” 、等等。这种明显的暴力语言如今已经淡出公共语言,应该说是一种政治进步。然而不幸的是,一种具有人类原始粗鲁的“生殖”和“排泄”式的谩骂,却成为当今的主流谩骂。 奥维尔在《政治与英语》中说,一个社会文明的衰败表现在“它的语言在不可避免地衰败下去”,语言的退化,必定有其原因,而不是因为这个或那个教授的不良影响。但是,“结果也可能成为原因,它强化了最初的原因,导致了相同结果的强化,如此恶性循环,不知伊于胡底”。人们对孔庆东的谩骂觉得反感,应该是出于与奥维尔相同的对公共语言状态的担忧。   《南方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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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亚伟 | 刘方炜:乱世来了,思想盛世也会来吗?

纪德云:“一粒麦子必须死了始可结实,而人类在达到较高的境域之前,也必须先尝一尝罪恶和逸乐的滋味。”(此意引自《约翰福音》) – 这几天,饶有兴致地观看着一场活剧:孔庆东公开骂“南方报系”的娘,自由派知识分子声讨孔庆东,毛左人士骂自由派知识分子,新华社发文呼吁北大开除孔庆东,北大校长称喜欢孔庆东,山西“爱国民众”焚烧“汉奸报纸”《南方周末》,孔庆东在否认自己骂娘并蔫了数日之后似乎得到了包括北大校长和某些权势人物的撑腰,在网上沾沾自喜地声称:“无数朋友表扬我痛骂汉奸”,杜宪立撰出强文《孔庆东时代的北大》,把今日北大和孔庆东的老底揭了个底儿掉…… 哈哈,真好玩,简直太好玩了!除了春秋战国、魏晋两朝还有清末民初之外,中国历史上简直就没有这么好玩的时候。能在人间看到这么荒唐滑稽的闹剧,真是做人的一大幸事,不禁捋髯大笑。笑过之后,慢慢思量一下,却又大吃一惊:乖乖不得了!春秋战国、魏晋南北、清末民初这三个好玩的时代,那可都是中国的思想盛世呀!今天这个时代也越来越好玩起来,难道也会有一个思想盛世即将来临么? 中华农业文明以及特有的地理特点造就了中国的专制文化传统,专制文化体制对社会的要求是“大一统”,也就是什么都得统一。在这种专制文化统治之下,要创造一个思想盛世还真是不容易。所以,中国历史上的思想盛世都是来自专制文化体制统治力较弱或者崩溃的时候,也就是所谓的“乱世”。而乱世的特点就是“失范”,也就是做什么事都没有规矩了。孔夫子哀叹的“礼崩乐坏”,就是说的这种现象。“礼崩乐坏”对于严肃人士来说是一件不能忍受的事情,但对于生命力旺盛的人来说,则是一个生命力得到巨大张扬的机会,对于思想者和艺术家来说,更是一个想象力和创造力得以无限飞翔的自由空间。当然,由于社会失范,一切都没有了规矩,所以“乱世”对于芸芸众生的世俗生活来说,则意味着一种生存的灾难。作为一个伟大的人本主义者,孔子正是从这个角度对于“礼崩乐坏”的乱世做出批判和矫正的。 “乱世”出现的一个标准,就是流氓无赖与政治体制的紧密结合,甚至是流氓无赖成为政治体制本身。你看孔子、孟子忧心忡忡的那个春秋战国时代,各国的国君基本上都是流氓无赖。流氓无赖与专制体制的紧密结合所产生的一大好处,就是从伦理道德上大大地弱化了专制体制的威权效应,而一种制度化的威权统治如果失去了人们基本尊重,也就从根本上颠覆了这种威权存在的合法性与合理性,于是,“乱世”就来临了。 其实,我挺喜欢看流氓表演的,当然是文化流氓,暴力流氓的表演太血腥,我不喜欢。当然,我不会选择与流氓做朋友,与流氓距离太近没有安全感,得时时打磨筋骨,防范流氓的侵犯。与道德谨严的人士交往虽然安全感很强,但有时未免稍嫌乏味,不如看流氓表演有刺激性,也会触发生命中的想象力和创造力。 事实上,在专制文化传统中,某些人性格中的流氓因素往往是生命力强盛的表现,中国历史上几个有名的开国君主都是政治家、军事家与流氓的合体,这从历史伦理的角度看来实在是很尴尬的事情。 这次骂娘事件的主角虽然在历史上只能扮演一个小角色,但对于推动社会的发展也有着很积极的意义。要知道,这厮的屁股可是坐在北大教授的位置上。北大是干什么的?是培养社会栋梁之材的。未来社会栋梁的老师是个粗鄙的流氓无赖(这厮一会儿说:谁有证据证明我骂娘了?一会儿说:无数朋友表扬我痛骂汉奸。哈哈,一幅十足的无赖相,煞是可爱),这些未来社会栋梁的面貌可想而知(据说北大学生已经发起驱“孔”运动,失敬失敬)。更好玩的是,北大的祭酒先生竟然对属下的流氓相十分认可,当然也就以身作则地证明了“乱世”真的已经来临。国家第一学府的祭酒和教授都已经奋不顾身地担当起了流氓无赖的重任,这不是乱世还是什么? 据说美国哈佛大学的祭酒因为说了一句轻视女性的话就引咎辞职了,这真是板着面孔的道学先生才能干出来的事情,太不好玩了。 离经叛道才能引发新的思想并创造新的文化,流氓无赖虽然遭人讨厌,但毕竟是离经叛道的一种。必须承认,孔庆东是把流氓无赖行为当作荣誉公开张扬的一个勇敢人物,所谓“嗜痂成癖”,真让我觉得恍惚来到了魏晋。 但无论如何,在专制文化体制为主导的社会里,“乱世”虽然不能等同于“思想盛世”,但“思想盛世”的降临却需要“乱世”作为条件。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华民族的又一个“思想盛世”大概不会太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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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方炜 | 乱世来了,思想盛世也会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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