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健

新民周刊:2010年口水榜:中文热词走进权威英语词典

所有的大事在我们的民间语文当中都留了痕迹,都有投射。比如,1月关键词就是阿凡达+iPad,2月是兽兽+犀利哥,3月是地沟油+王家岭矿难,4月是玉树地震+炒蒜团,5月是富士康+伪娘;6月就是织毛衣+团奴,7月是唐骏学历门+学历团购,8月是微小青春期+凡客体,9月是方舟子遇袭+“足囚协会 ”,10月是小月月+“羔羊体”,11月是3Q战争+上海花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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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文娱盘点:英雄本色之夕阳之歌

  英雄本色之夕阳之歌        少年时看电影,最喜欢的是《英雄本色》,三部曲又最爱《夕阳之歌》,就为这个伤感的名字,以及梅艳芳唱的主题歌。因为悲剧更能打动一颗青春期的心。前几日,在KTV又唱起《夕阳之歌》,依然听着动容,歌者惊心。我这周要讲述的,正是英雄们的夕阳之歌。    米高梅破产了,那头狮子终于不再低吼。当然别的好莱坞电影公司破产,也都会让我陷入怀旧吧,他们都和我在青春期的电影院里遇见过。平生最爱的动画片《猫和老鼠》来自米高梅,还有《乱世佳人》、《007》系列。《魂断蓝桥》里的台词,“我们现在离开,还是等待下一次空袭?”至今还经常想起来。现在它真的要离开了,美国电影还未衰老,它却先踏着夕阳归去。    好在对于美国人来说,破产乃兵家常事,通用还破产保护了呢,米高梅的品牌也许会消失,也许会卷土重来,但那些天堂般美好的电影,会一直陪着人们度过黑夜。    如果找一个我们自己的米高梅,那就是滚石。这个月底,“快乐天堂滚石30演唱会”要在台北开唱。这个“滚石同学会”还分成八个“班级”,作为一个七零后、泛八零,我脑海里浮现的任何一个台湾歌手,可能都是滚石的人。他不是在滚石,他就是在滚石曾经混过。这个聚会又让我想起他们,而想起之后才发现,我忘记滚石已经很久了。    滚石对于我们的意义,远远超过了一家唱片公司,它是我们的一段青春,它是一盘经常卡带的小小磁带,从对岸蹈海而来。那时我们还读余光中,读三毛,读席慕容,他们都是滚石范儿,共同组成了我们关于青春的记忆碎片。    电影方兴未艾,流行音乐却早开始了凋零。一个美好的行当唱起了夕阳之歌,只能靠回忆来相互取暖了。嘴里唱着《出发》,但怎么听都像《再见》,天上吼着怒放,脸上却写满了枯萎。滚石这场三十年老同学聚会,努力在夕阳中唱欢乐的歌,却打着伤感的背景板。    当地球变成了木乃伊,有一个人也不会承认自己已经老了。每次看着崔健在台上上气不接下气,我都在心里致敬一下,老家伙真比所有人都年轻。崔健一直很粗砺,很让这世道不舒服,所以,当他说年底要跟交响乐跨界摇滚一次,我在心里吃了一惊,辉煌的交响乐,殿堂的音乐厅,新年音乐会,会让崔健的样子顺眼起来吗?夕阳中的老人总是很慈祥,但这可是一个绝不媚俗的老家伙,很多人想把他台上神龛,他选择在舞台上气喘吁吁地当人,这一次他怎么从了呢?但我对崔健永远有足够的信心,你有你的欢乐颂歌,我有我的一无所有,谁改造谁还不一定呢!    有一位我尊敬的老人去世了,他是梁从诫先生,是梁思成和林徽因的儿子,林徽因还为他写下那首诗:“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 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七八年前,我加入过自然之友,在合唱队里唱歌,这个协会就是梁先生创建的。他多年骑着一辆老自行车,背着布兜,里面装着茶杯、筷子,他拒绝用一次性筷子和纸杯。他的名片是用文件的背面印成的,他用的是别人用过的旧家具。我曾亲见藏羚羊保护队的藏族汉子见了梁先生,像见了父亲一样掉泪。梁先生是藏羚羊的保护神。2006年,他骑车出了车祸,一病不起。梁从诫先生是真正的行者,但得众生皆得“保”,不辞羸病卧残阳。他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大英雄,然而是悲剧英雄。     我最钟爱梁先生的一句“玩笑话”,“满清最腐败,出了我爷爷梁启超,民国也不行,出了我爸爸梁思成,伟大的新中国,出了我。”      MSN空间完美搬家到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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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如何改变时代

作者: 張鐵志  |  评论(2)  | 标签: 时事观点 最近我出版一本书《时代的噪音:从迪伦到U2的抵抗之声》,书写西方重要音乐人如Bob Dylan,John Lennon,Bruce Sprinsteen,U2等如何 在他们的音乐中反思时代,甚至形成社会抗议。两位为我写推荐序的作者梁文道和张晓舟在肯定本书之余,不约而同地强调音乐作为「时代的噪音」不只是在於政治介入,而是要更大地对人性保持关注;或者音乐的先锋性不只是政治抗议,也在於对主流美学的挑战。 我完全同意他们的观点。但是他俩类似的提醒却反映出当下人们对於中国艺术与政治关联的特別情结。 04年我在台湾就出版一本书《声音与愤怒:摇滚乐如何改变世界》,书写从六零年代至今,摇滚乐如何透过音乐与行动去介入社会、衝击体制,在台湾造成不小迴响。但是当该书08年在大陆出版时,却引起了和在台湾很不一样的反应。 我在和大陆知名民谣歌手周云蓬对谈时,这位以写社会性歌曲如「中国孩子」著称的诗人歌手说,现在中国更需要的是音乐是更个人主义的、是更小情小爱的,而不是太多社会性的歌曲。(他刚出版一张充满诗歌与爱情的专辑《牛羊下山》。) 这是因为过去在大陆,音乐或者文化都背负著由上而下强制的巨大政治使命,是为国家服务。然后,崔健来了,摇滚乐成为民间的巨大声音,並且是八零年代启蒙的文化力量之一。但这或许是过於宏大的使命。因此,九零年代后的摇滚人更希望的是卸下过去社会责任的大旗──不论是为了国家或是为了启蒙。的確,在这个歷史时刻的中国大陆,人们更寻求个体自由带来的解放,更渴望听见个人的声音。 但我所关注的摇滚与时代关係的意思是,一方面是音乐或任何文化如何在某种程度上被政治环境乃至时代精神所形塑;另一方面许多音乐人確实是不断反思时代,质问人在特定歷史中的处境,甚想要试图透过文化的力量推动社会改变。 例如本书討论了U2这个当前世界上影响力最大的乐队。三十年来,他们用音乐思考战爭、和平、暴力的问题,从北爱尔兰、波兰、中美洲到非洲;过去十年主唱波诺更是积极介入世界上对於非洲发展与贫穷的辩论,並且与许多草根NGO密切合作。 又或者二十世纪最重要的歌手Bob Dylan,在六零年代初期,用歌曲 去记述当时正在燃烧的黑白种族矛盾,去批判美国的军火工业复合体,或者是用Blowin’s in the Wind、Times They are-a Changing,去写 下一整个青年世代的困惑与追求改变的衝动。 这些是摇滚乐介入时代的不同典型。强调摇滚作为一种反抗力量,並不是鼓吹一种集体主义,或者音乐要服务於特定目的。创作者应该自由地去表达他心中的想法,不论是对爱情、人生,或是对社会的思考(如Bob Dylan和U2也都是如此)。但是,我们也不能低估当创作者 试图用音乐穿透时代时,他们可能產生的影响力。 在一个被宏大敘事支配的国家,在一个正从集体主义中解放出来的社会,当然应该有更多个体的自由之声。但是,个体的解放最终有赖於制度环境的改变,而这些改变,需要的是由下而上公民的集体声音。 (华尔街日报中文网专栏) 一五一十部落原文链接 | 查看所有 2 个评论 張鐵志的最新更新: 约翰蓝儂:爱与和平的梦想者 / 2010-10-07 22:43 / 评论数( 1 ) 台湾民主治理与公民社会的鸿沟 / 2010-09-30 11:14 / 评论数( 7 ) 鲍伯·迪伦:像一颗滚石 / 2010-09-28 23:33 / 评论数( 1 ) 思想的光 / 2010-09-28 23:25 / 评论数( 0 ) 新书《时代的噪音:从迪伦到U2的抵抗之声》 / 2010-09-19 17:03 / 评论数(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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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行之:安元鼎:权力黑化的一个标本

恐惧,这是不合理政治导致的政治恐惧,这是阿伦特所说的极权主义造成的恐惧,它深入骨髓,破碎我们的心灵,它让我们失去人的本相,成为没有生命没有灵魂的孤魂野鬼,我们就在它所制造的荒原中孤独地徘徊,在这个冰冷黑暗,到处都是坎坷到处都是悬崖到处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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