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子

最后一张底牌

最近都在讨论一个人的死。不说也知道是谁。 大概《斯巴达克斯*血与沙》看多了,看西安市中级法院怎么看也觉得像当年的斗兽场,药童鞋“生”还是“死”?本该独断的法院忽然柔肠寸断,舞蹈病似地无处下脚,最后居然抖抖滑滑地召集500名“民意代表”发放“生死牌”————调查问卷——大拇指向上?还是大拇指向下? 我们的法院什么时候如此民粹且多愁善感了?此举当即召来“民意”的强烈抨击:“尊重法律才是真正的尊重民意。如果以庭审现场区区500人的所谓‘民意’作为办案依据,那么体现10多亿全体国民共同意志的‘法律’所代表的‘民意’又将如何安抚”?“法院在量刑领域征求所谓民意,相当于专业人士询问非专业人士最专业的问题,岂不太无厘头?”! 药案可真是越来越吊诡了。都说“事实已经非常清楚,情节也特别恶劣残忍”,就连“铁杆免死”的一派也认为“从法律规定来看,以药家鑫所犯罪行,罪该当诛”(见郑风田《药家鑫不死的意义更大》),可吊诡的是,他就是死不了,法律要他死,有人不让死,谁的力量这么大呢?据说是一帮呼吁“废死”的学者。 中国忽然“和谐”到可以废除死刑了?哎哟喂,我真是肉麻得皮背阵阵发紧!水银鱼、染色馍、瘦肉精、毒豆芽……如果人肉可以炼金,无数的投毒者将直接地、批量地下药毒死我们,到那时,学者也呼吁他们免死吗?因为投毒者也心里有“委屈”、有“痛苦”、有“不甘的时候”呀,甚至,因为他们下毒的“手”,也已“习惯了向下连续动作,完全是重复性、机械性动作”——也这么很无辜地“重复往下”,把你我毒死了,咋办?! 如果“免死” 诸君尚未健忘,一年前的“五十六天内六起持刀凶犯捅死六批幼童”的惨剧应该还在眼前吧,诸君因何不为他们免死呢? 如果“免死”诸君尚未健忘,一年来四起肇事司机把撞伤者反复碾压直至碾烂的惨剧应该在眼前吧,衮衮诸君咋不为碾人的奔走呼吁呢! 难道仅仅因为这些“粗胚”素不抚琴而手掌粗糙?做人不可以这样不端平一碗水的,毕竟和药家鑫一样,戮童的也是“站在我们面前的一条条如此年轻的生命”啊。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如果因为“药”,是“大学生”,通音律且有“悔意”,“杀了也不改变现状”,就可以免死,那么,我们又何以面对绞架上比“药”还精通音律甚至“精通瓦格纳”的党卫军、何以面对同为“大学生”的马加爵呢?为什么对马同学,我们的学者可以直斥他的杀人行为,“与贫穷无关、与歧视无关,而现行的法律,也没有任何条文规定,在犯下此罪后,仅仅因为贫穷就可以减轻处罚”?! 论悔意,将死之人,个个后悔,李真与文强肠子都悔青了呢,而论“杀‘药’也不改现状”,则自古到今,又有哪个国家、哪段历史,只消杀一人就毕其功于一役地“改变了现状”呢?若然,则治理国家也太轻松了,借一人头而致尧舜,天下归仁矣。 或曰,“死刑的威慑效果早已被证明作用相当有限”——谁证明的?通过什么方法和路径证明的?可否公示?何必虚晃一枪呢。倒是我们的数据颇能说明公众对死刑的空前的震慑性关注——打上百度,“药家鑫  死刑” 找到相关结果居然2,540,000个!“有限”还是“有效”,关注度已经不辨自明。 中国即令要废除死刑,也不该现在就效颦“先进国家”,如同“经济第二,文学地位不可能第二”一样,我们毕竟还只“金砖五国”的水平,喊打喊杀成风,司法环境失衡,真所谓“网上暴力森森,网下戾气腾腾”的恶质社会,一旦落下“最后一根门闩”,一旦废除死刑的“最后震慑”,真不知道将有多少“鞍山惨案”、真不知道将有多少学者专家频频遭遇比方舟子更惨更恐怖的追杀…… 当然,我们一点也不用怀疑“免死”呼吁的初衷都是善意,都是为了社会的福祉,问题是选绝了对象挑绝了案,中国的“慎杀”与“少杀”,为什么不能始自“经济犯”吴英,而要始自一个对哀哀告饶声充耳不闻,连续八刀结束她哺乳期的凶犯呢? 无数“犯意”汹汹的人正看着这次审判,我们该不该持有最后一张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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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给中医一点宽容

  蚕豆熟了,方舟子又被缠上了,蚕豆蚕豆,“缠斗”也,这次不是指责他抄袭,而是谴责他夫人“抄袭”。 妻子涉嫌“抄袭”,即令是当下,除了有“共谋”的证据,从法律层面说也不该株连丈夫,更何况那论文的写作还是“不识君面未嫁时”。 从中我们固然可以察觉某种情绪化的恶斗痕迹,但也让人联想到方氏打假,积怨甚多,一旦失手,不免伤及无辜,中医的“被假”,就是一个例证。 说到中医,忽然想起裘老。后天(5月3日)是他的逝世周年忌日,记得也是蚕豆上桌的时候,裘老曾和我议及方氏。 大概是前年的立夏前后,我去“茅庐”探视裘老,裘老留饭,主菜就是碧绿生青的蚕豆,孰料刚动箸,我的胃部就痉挛,额头沁出大滴冷汗。 裘老问,午饭吃的什么?我报“田螺”,裘老便摇头,说,大寒之物啊,吃了多少?我答十余枚。裘老笑笑,说,很简单,热则寒之;寒则热之。喝杯姜茶就好。果然,喝了一杯姜茶,胃部立马平复。我便感言,人称中医疗效,纯粹是“臆想”和“心理暗示”的结果,如刚才之剧痛,却又不是“臆想”而来,现在症状消失,难道又是“暗示”而愈?方舟子过分了。 裘老听了半晌沉默,没有批评方舟子,却聊起了梁启超“被右肾”的往事。大概是1926年的年初,梁启超以尿血症疑似肿瘤入住北京协和医院,打开腹部后,名医刘瑞恒没发现肿瘤,倒把右肾切除了,术后,梁启超的血尿照旧,遂怀疑到牙齿,居然一口气拔去了七颗牙(陈西滢语)!而血尿,还照旧。梁氏无奈出院。“因尿血而拔牙”——其胞弟梁启勋气不过,发表了《病院笔记》,立刻引起轰动,爆发了知识界的“中医西医”之争,当时的形势是,西化思潮汹涌,贬低中医成风,陈独秀:“中医既不解人身之构造,复不事药性之分析”;梁漱溟认为中医只是手艺;鲁迅:中医不过是一种有意无意的骗子。后来,著名地质学家丁文江甚至拟了这样的对联:爬山、吃肉、骂中医,年来心不老;写字、喝酒、说官话,知难行亦难。这样的态势下,刚进中国且风头正健的西医偏偏在“国字号名人”梁启超身上栽了跟斗,自然成为众矢之的,陈西滢、徐志摩连续撰文抨击,各地舆论纷纷响应,于是举国骂西医,而梁氏呢,却令人大跌眼镜地在晨报发表《我的病与协和医院》,称即便错割了右肾,西医对他还是有效:“我们不能因为现代人科学智识还幼稚,便根本怀疑到科学这样东西……我盼望社会上,别要借我这回病为口实,生出一种反动的怪论,为中国医学前途进步之障碍”。当事人这么一说,群殴平息,一场惊涛骇浪遂告化解…… 裘老说到这里,见众人沉思,一片吃豆吐壳之声,不禁感慨:且不说平白地丢了一只腰子,现在的人要索赔到什么程度,就说任公的那种“为国家未来计”的气度、那种博大的宽容,我们现在就万万不及啊,倘任公报复,以他当时之影响,振臂一呼,鸣鼓攻之,西医庶几危矣! “但说中医就是巫医也太过了!”席间仍然有人忿忿于取缔中医的言论,而身为国医大师的裘老却再次语惊四座:没错,它的本源就是巫术!远古有医,一为歧伯,一为祝由,祝由治病,一碗清水,口中念念有词,最后让病人饮其符水。很明显,这是骗术。但又为何延续几千年呢?自唐至清,医学分科都有“祝由科”,这是因为古代医学家发现,用语言暗示能治某些病,《吕氏春秋》载,齐王病重请来名医文挚,文挚有言在先:此病必须激怒患者方愈,但愈后大王必然杀我,奈何!于是太子作保,文挚方行,临了居然鞋袜不脱地登上“御床”,踩着齐王的“龙袍”拷问病情,惹得齐王腾身咆哮,宿疾虽一怒而愈,但文挚见杀。现代精神疗法可谓源自文挚。真理总是在谬误中诞生,中医有科学成分还是它后来发展的结果。西医的前身不也用草药?但它后来发展了。中医虽然有灿烂的历史,却没有辉煌的突破,难道还封杀别人的嘴巴吗? 他还是没骂方舟子,良久而缓缓说,有机会告诉他,历史在西医还不够成熟的时候,给了它很大的宽容,学学梁任公,请给中医一点宽容! MSN空间完美搬家到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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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岳散人:三峡、三峡(方舟子篇)

事由: 此文源起是一条微博。老婆大人去我在泸沽湖的度假屋度假,顺便先去重庆找闺蜜玩儿,打来电话说重庆这边都快成河沟了,与之同行的朋友也说水少。正好事先转发了一个帖子《告诉你一个真实的三峡》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d24c5601000am8.html ,就把感想又写成一条微博发上去:“ 老婆大人正在重庆会友,打来电话说长江已经快成河沟了,当地人都说这是三峡水库闹的,重庆从来没有这样的时候。由于与戴晴先生算是忘年交,早知道黄万里先生大名,最近细读其著作,才知道黄先生的预言一一应验。如果说一个医生预言准了所有发病历程,没理由不相信他最后的诊断。”并配发了一张网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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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文:破了破了,转基因“金稻米”骗局也被戳破!

本文揭露,国内外转基因“专家”与方舟子吹捧“有助于消灭在亚洲地区广泛存在的维生素A缺乏症”的转基因“金稻米”,被戳破也是货真价实骗局可悲下场!越来越多事实证明,转基因“专家”吹捧的转基因作物中,没有任何一项,特别是主粮类转基因作物,不存在危害环境、生态、生物多样性、动物与人类健康中数种危害以至全部这些危害!不仅如此,越来越多事实还证明,转基因作物鼓吹者们当初声称的转基因作物所有的“优势”,一个个都被戳破是货真价实骗局! 破了破了,转基因“金稻米”骗局也被戳破!– 附:“一位4岁孩子的母亲”协助翻译的《金稻米“每年将挽救100万儿童?”》陈一文评论(cheniwan@mx.cei.gov.cn)《新浪网》“陈一文顾问博客”首发:http://blog.sina.com.cn/cheniwan《陈一文顾问网站》:http://sea3000.net/cheniwan转基因“伪科普作家”与转基因利益集团制造的转基因“金稻米”骗局方舟子:我为什么选择转基因食品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4068790100i04p.html2010.3.15 (《中国青年报》2009.3.17) (XYS20100317)用转基因技术让水稻制造胡萝卜素(在人体内变成维生素A),有助于消灭在亚洲地区广泛存在的维生素A缺乏症。转基因技术可提高稻米中铁元素的含量,以减少以大米为主食的人群当中常见的贫血症……这一切离我们并不遥远,有的已经在实验室里研发出来,有的本来已可以大规模种植,只不过受妖魔化转基因食品的舆论影响,一时无法推广。但是不管怎样,未来的农业必定是转基因作物的天下。不管是故意的阻挠,还是无知的恐慌,都改变不了这一趋势,只不过是妨碍了它早日造福人类而已。转基因利益集团《金稻米》网站特别发布中文《金稻米的科学依据》称:http://www.goldenrice.org/Content2-How-CN/how1_sci.html“金稻米技术的产生基于一个简单的原理,水稻只能在绿叶组织中合成 β-胡萝卜素,而在被食用的胚乳中却没有,可是这个两步的生物合成途径确实存在于粮食中。仅仅通过转入两种酶的基因:八氢番茄红素合成酶(PSY)和八氢番茄红素脱氢酶(crt I),粮食中可以合成β-胡萝卜素的途径就能被重新激活,β-胡萝卜素就能因此在被食用的胚乳中制造 并积累。”这篇文章还煞有介事引用了20多篇“学术论文”作为支撑文章的参考文献,并且特别强调了《科学》2000年发表的一篇论文。必须认清:转基因作物安全营养评估结果受经济利益影响凡认为引用了这样20多篇“学术论文”作为参考文献这样的文章具有“科学可信性”的读者,请务必访问《陈一文译:转基因作物安全营养评估结果受经济利益影响》:http://blog.sina.com.cn/s/blog_4bb17e9d01017kav.html一家领先的西方科学刊物《食品政策》发表了一项研究报告获得结论:商业利益帮助形成同行评审期刊发表的转基因作物安全风险论文的研究结果。对通过客观标准选择的94篇文章的研究结果发现:研究结果与作者与转基因行业的关系密切相关;作者有这种经济利益关系的论文,100%的研究做出了有利于转基因安全的结论。积极吹捧转基因“伪科普作家”方舟子鼓吹转基因技术的《新京报》 2011年3月30日《2013,“黄金稻米”登场》进一步宣扬:http://www.ebiotrade.com/newsf/2011-3/2011329114507306.htm2002年,孟山都公司开发的转基因玉米MON810在菲律宾获准广泛种植,让菲律宾成为亚洲第一个种植转基因主粮的国家。到2013年,另一种广受瞩目的转基因主粮“黄金稻米”也会在菲律宾全面推广。这将是世界上第一种全面种植的转基因稻米,也是世界上第一种直接惠及消费者的转基因粮食作物。上世纪90年代,科学家们开始了研发“黄金稻米”的艰苦历程。2000年,黄金稻米的第一个品种“台北309”研制成功,每克含有β胡萝卜素1.2到1.8微克,每天需要吃30多碗饭才能补充适量的维生素A;2003年,第二个品种“Cocodrie”研制成功,β胡萝卜素的含量达到了8微克/克;而2005年,“GR2”研制成功,β胡萝卜素达到了36.7微克/克,吃一碗就够了。如果不出意外,2013年,黄金稻米将通过菲律宾的全部试验。……到2013年,“黄金稻米”将是世界上第一种被广泛种植的转基因稻米。《农业知识网》发布《综述:转基因稻米的是是非非》揭露:“黄金稻米”不能抑制饥饿问题”http://www.qbwt.com/qbwt/23542.html黄金稻米(goldenrice)是把beta胡萝卜素(beta—carotene)转入稻米,使稻米能够富含维生素A。依据世界卫生组织统计,每年有超过100万儿童死于维生素A缺少症,另外有超过50万儿童由于长期维生素A的缺少而致盲。生物技术公司及转基因科学家称类似黄金稻米等转基因农作物能够增长食品的营养成分,种植出富含维生素的植物,从而解决全球饥饿和营养不良的问题。  但是最近BBC的一则消息却告诉我们黄金稻米可能只是一个神话。消息报导说事实上beta胡萝卜素在传统的稻米中已经存在,只是在表达上没有转基因稻米显然,一位来自先正达公司的科学家说:“其实所有的基因均存在在现有的稻米品种中。我们完全能够经过非转基因的方法获得维他命A含量的稻米。”  营养贫瘠的人群难以吸收转基因稻米中的beta胡萝卜素,要吸收beta胡萝卜素还需要进食多种蔬菜,改良其饮食结构。而且,我们能够预见即使黄金稻米被生产出来,生物公司也不可能免费的送给贫苦的农民。  世界最为著名的医学杂志柳叶刀的编辑RichardHorton评论说:“追求一样技巧食品解决世界的饥饿问题可能是这个新世纪商业炒作中最为可笑的恶作剧。”甚至连来自生物工业公司的科学家SteveSmith都说:如果有人告诉你转基因食品能够喂饱这个地球,那你应该跟他说这完全不是一回事,解决饥饿的问题与生产无关,而是需要全球的政治和金融改革的决心。”感谢“一位4岁孩子的母亲”为大家提供志愿者翻译服务为帮助读者全面深入认清孟山都为首的跨国生物技术利益集团以及他们御用的“学者”、转基因“伪科普”教主方舟子等造假、欺骗、误导、作伪证的转基因“金稻米”骗局的真相,本顾问非常感谢并向大家特别推荐“一位4岁孩子的母亲” “引领诸位做出自己正确的判断”应邀协助翻译英文《转基因观察》(GM Watch)网站发布的《金稻米“每年将挽救100万儿童?”》中文版。全球人类团结协作全面深入揭露转基因生物技术危害的正义事业需要更多有英文/中文翻译能力的像这位“4岁孩子的母亲”有识之士的帮助。希望更多有英文/中文翻译能力的有志者与我们联系。Golden Rice could save a million kids a yearhttp://www.gmwatch.org/gm-myths/11130-golden-rice-qcould-save-a-million-kids-a-yearq金稻米“每年将挽救100万儿童?”译者:“一位4岁孩子的母亲”陈一文顾问校对(cheniwan@mx.cei.gov.cn)译者的话:作为一个4岁孩子的母亲,我非常关注孩子的健康。我想这是天下父母都关心的事。但就是这份关注,引发了我对身边食品安全、环境因素的思考,也在偶然的机会中接触到陈一文老师的搏客,乐于为陈老师的公益活动呐喊。作为妈妈,我并不想过多地关注孩子,另他生活在成人的影响下或被成人“操纵”,而是希望孩子能本着自身的规律在自然中慢慢长大。然而,这社会中,总是有不尽仁义之事。而且,有些就是打着儿童的旗号。我想,人们都有自己的判断,一时的不辩真伪是缺乏相应的知识和材料。翻译此文的目的在于介绍来自不同方面的声音,供大家自己来判断。 以上并非针对本文翻译内容,因为我只是就文章翻译文章,对其中的原委并不真的透彻了解,更不足以发表个人观点。但是,推荐大家阅读,科学严谨的精神会引领诸位做出自己正确的判断。当金稻米以“这种稻米可以每年挽救100万儿童“为标题出现在时代杂志的封面时,金稻米这个名字2000年首次成为在头版头条。[1] 当时美国总统,比尔·克林顿也推波助澜说,“如果我们能把富含维生素A这种转基因品种金稻米输出到发展中国家,那每天可挽救4万名因为营养不良和饥饿濒临死亡的孩子。[2]捷利康(Zeneca)公司目前是先正达(Syngenta)子公司。先正达公司在一个阶段希望把金稻米想教为富裕的国家推广并商业化。正如捷利康一名执行官Adrian Dubock所说,推广金稻米已经刻不容缓,因为“每耽搁一个月, 就会新增加5万名失明儿童”。[3]美国有线新闻网(CNN)的一篇文章曾强调,金稻米已经具备被有效利用的条件,“转基因公司的食物科学家们已经研发出一种黄色的稻米,叫做‘金稻米’。由于富含维生素A和铁,可以预防贫血和失明,特别是对儿童。”[4] 一份来自美国国会向“特别国会论坛”发出的邀请说, “生物技术能否解决世界饥饿问题?”已经进了一步, 宣称:“这种改良并富含一定维生素的‘金稻米’……已经开始保护亚洲贫穷地区数以千计儿童的视力。[5]但是,宣称的这些说法没有一种是真实的。“金稻米”不仅还“没有开始挽救数以千计儿童的视力”, 也没有证据支持“金稻米”有这样的功效。关键的问题是β胡萝卜素的含量水平。从可以获得的数据(The available figures)看, “金稻米”只可产生少量这种维生素A的前体,即维生素A原体(provitamin A)。而且,更糟的是,米被煮熟后,其中50%的维生素A原体(provitamin A)损失掉了,仅保留50%的含量。[6]这与捷利康(Zeneca)公司Adrian Dubock先生2000年先前的说法显然完全不同:“发明人预想的并已经达到的维生素A原体(provitamin A)含量,完全可以达到避免目前每年50万不可逆失明儿童的水平,还有效降低26个国家1.24亿儿童的维生素A缺乏症的程度。[7]但是,作为共同的发明人Ingo Potrykus先生, 在面对绿色和平组织关注了对金稻米实际维生素A的含量不足的舆论时,在2001年不得不做出解释,“我高兴看到绿色和平组织在论证其合理性,……我也同时承认,绿色和平组织已经发现了使用金稻米减少维生素A缺乏症战略中的一个弱点,当然,我们可以肯定,当所有生物安全的评价标准都已经执行,我们需要更多的数据,比我们目前掌握的数据要多很多。”依照Potrykus所说(According to Potrykus),“我们当然正在致力于增加维生素A的含量,正在实验几种可能的方法。”他同时说:“我们有理由相信,我们的方法还有很大可能会成功。但我们必须要有耐心,等上几年,直到得到证实或否定。” [8]Potrykus并非是唯一一个承认仍需要做相当多工作的人。同一年,资助“金稻米”研发项目的洛克菲勒基金负责人Gordon Conway先生(Gordon Conway, the head of the Rockefeller Foundation,),曾写道“从公共关系角度,‘金稻米’被过度使用。总的来说,行业广告和媒体忘了一个事实,‘金稻米’还是一个研究领域的产品,还需要大量深入的研究,才能推广到农民和消费者中。” [9]随着“公共关系上使用金稻米”愈加明显,这引发了部分媒体的批评回应。例如,知名食物作家Michael Pollan在《纽约时代》发表的文章“伟大的黄色”(The Great Yellow Hype)。[10] Naomi Klein加拿大《全球邮报》上的一篇文章(an article in Canadas Globe and Mail)也同样尖刻。[11]尽管“金稻米”到目前为止进入农民种植的阶段,Ingo Potrykus指出,那只是因为对于转基因农作物冗长的规定限制的结果。据Potrykus所说,“金稻米”早在2002年就能够投入种植。2009年向宗座科学院做的讲演的摘要(abstract of a presentation made to the Pontifical Academy of Sciences in 2009)中,Potrykus说,尽管“‘金稻米’2012前不会进入到农民种植……,但是,如果‘金稻米’不是转基因产品,那么研发和注册早在2002年就能够完成。传统方式作物培育过程与基于转基因的培育过程在时间上相差10年,主要因为例行公事和制度性规定。这种差异,如果用可以计量的影响来看,意味着40万以上生命的损失。” [12]其他推广转基因的人受到Potrykus主张的启发。例如,Andrew Apel宣称,斯大林对1930年乌克兰大饥荒中百万人死去负有责任,“金稻米”今天的批评家们应该对更多人的死亡负责任[13] –寓意着对“金稻米”的反对者将背负更多罪名。这样激烈情绪化指责基于两项前提。其中一项已经提到,即宣称“金稻米”已经于2002成熟可以实施,只是由于繁多的规定而受到阻碍。 另外一项前提没有还没有公开讲,即没有能够取代“金稻米”的用来战胜维生素A缺乏症的其他替代办法。让我们首先就围绕“金稻米”的获得性问题展开讨论。问题1:没有足够多的维生素A 原体首批金稻米品种维生素A原体含量太少(Golden Rice contained too little provitamin A),不足以有效解决维生素A缺乏症。[14] 直到2005年,正在协助金稻米项目的先正达(Syngenta)公司推出了一个新品种叫做GR2,并注册为专利。在这个新品种中,先正达(Syngenta)公司把Potrykus原先使用的水仙花基因(daffodil gene)取消,代替以一种显著提高维生素A原体的含量的玉米基因。[15] 必须注意,这发生在Potrykus宣布“金稻米”已经具备供农民种植条件三年之后。改进“金稻米”的努力一直继续,包括通过增加维生素A原体(pro-vitamin A)与其他营养成分的水平或者生物可获得性,(bioavailability)。而且,还有很多没有回答的问题,使得其可靠性并非确定。Problem no. 2: Unanswered questions第二:没有回答的问题尽管“金稻米”项目近几年连最简单的基础数据也没有公布,但是他们将其商业化进程的拖延的原因再三怪罪为欧洲消费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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