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宇

[转载]权力自淫会获得啥样快感?

原文地址: 权力自淫会获得啥样快感? 作者: 东方风雨                                 权力自淫会获得啥样快感?                                                               两江居士          据5月6日《人民网》来源于《新京报》的报道,国务院食品安全委员会办公室主任张勇昨日接受记者采访,就目前我国的食品安全状况回答问题。张勇主任说“食品安全事件虽时有发生,但与庞大的食品及生产经营者规模相比,所占比例很小,食品安全形势总体稳定。”         看到这个报道,我不由得想起了2010年年底的《反腐败和廉政建设白皮书》。《白皮书》指出,2010年受党纪处分人数占党员总数的比例约1.5‰。按照违纪性质来区别,受处分的这些党员并不都是腐败分子。有些是属于因失职、事故等原因受到责任追究,还有些是因妨害社会管理秩序等违纪行为受到处理等等。           其中因贪污贿赂等腐败行为受到党纪处分并移交司法机关处理的,占受处分党员人数的比例并不大,占党员总数比例就更低。因此,腐败分子或严重违纪的党员只是极少数。《白皮书》据此得出结论,2003年至2010年,中国公众对反腐败和廉政建设成效的满意度平稳上升,从51.9%提高到70.6%;公众认为消极腐败现象得到不同程度遏制的比例,从68.1%上升到83.8%。        张勇的“总体稳定”论和《白皮书》的“反腐满意率”,何其相似乃尔! 仿照网友“三横一纵”先生的分析,我可以给出这样的推理,中国人即使只有1300万食品中毒死亡,可以说“食品安全形势总体稳定,”因为死亡率只有1%;中国妇女即使只有650万卖淫,可以说“黄祸没有泛滥”,因为“失足率”只有1%;一个人即使只有35天食用有毒有害食品,可以说“整体安全”,因为食用有毒有害食品的天数只有1%;            一个100人的小区只发生一起纵杀5人的案件,可以说这个小区“治安形势总体良好”,因为刑事发案率只有1%;一个100人的行政执法单位只查处了一个腐败分子,可以说这个单位“总体清廉”,因为腐败发生率只有1%;在10个落马官员中,尽管9个官员的涉案金额都高达数千万元,但只有一个贪官的涉案金额过亿元,可以说官员“总体廉洁”,因为涉案金额过亿元的只有1%;在1000个中剑色官中,尽管其他99个色官的嫖娼个数在两位数之内,但只有一个色官的嫖娼个数超过3位数,可以说这些色官的血液总体是道德的,因为色官嫖娼个数超过3位数率的只有1%!        如果这个推理能够成立的话,张勇的“总体稳定”论和《白皮书》的“反腐满意率”自然不会受到社会的广泛质疑。但严峻的社会现实告诉人们,前天的“吊白块”、“苏丹红”以及成克杰、李嘉廷等,昨天的“三聚氰氨”、 “双氧水”以及陈良宇、刘志华等。          今天的“瘦肉精”、“毒豆芽”以及许宗衡、许迈永等,并不是上述意义的1%!如果所有的官员特别是高官对有毒有害食品及腐败现象确实如他们自己所说的“零容忍”那样,就没有耐人寻味的“政治考量”了,就没有自我陶醉下的“总体稳定论”了,就没有自欺欺人的“反腐满意率”了!         官员和民众的感受为什么有着天壤般的差异呢?关键是官员天天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之中。这是一种权力自慰,也是一种盲目自慰!这种自慰,来自于他们对我国食品安全和反腐倡廉严峻形势的高高挂起,来自于他们对我国层出不穷的有毒有害食品和腐败现象没有实质性作为的责任逃避,更来自于他们天天沉浸在吃特供食品、纵情享受权利欲望的无限畅快!        温家宝经常教育大家“要流淌道德的血液”。可官场发布“总体稳定论”和“反腐满意率”,试问,其中有多少“道德血液”的成分?官员太自慰,民众太受伤!这是最缺德的道德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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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未未工作室纪录片《平安乐清》部分访谈素材文字版——杨海鹏

采访日期:2011年1月12日 被采访人:杨海鹏,《财经》杂志资深记者 杨海鹏:农民有了房子有了地,当时战争失去的人口比较多,空地很多,他已经住下来了。等台湾郑家郑成功被灭了以后,农民也不先回去了。所以这些闽南的疍民,就是我们过去船上民族,就是香港人说的艇仔舟啊,艇仔。这些人就趁虚进入这些地区了。所以在浙江沿海很多事说闽南话的,拜妈祖的。所以他的这种文化很多是和浙江本地是不一样的。它本身有些地方有很强的土著和移民之间的冲突,到仓南那边就更加明显了,一个地区它可能有五、六种方言,互相之间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的。再一个,温州人的产权意识非常强。温州能发展啊,它不像我们过去的长三角地区,帝国控制的非常紧的地区。今天你是大地主,明天就把你罚没了,没收了。温州它属于很边缘的地区。历代能够从当地抽的税赋也是非常有限的。这个地方它人口众多地又少,所以它的产权意识非常强。 艾未未:形成了它的一个逻辑。 杨海鹏:对。这就是说它真正是认钱不认人的。但按照我们的观点说,他也认人,血缘它是认的。但是远近亲属它分得很清楚。 艾未未:你把这种社会的伦理和结构说得太清楚了。 杨海鹏:所以他就,比如说他有的东西,我举个例子,我朋友曾经跟我说,他朋友在仓南碰到一种情况。两个村子的人,为了争一块地,要械斗,约好要打。但是这两个村之间有联营关系啊,就像两个国家一样。有的时候友好,叫个女的,像是人质的嫁到你们家。过了十几年二十几年,不好了又打起来了。这边是舅舅,那边是外甥。你说这个打起来的时候,这东西是不认人的呀,怎么办呢?害怕外甥对舅舅下不了手,互相都有亲戚关系,怎么办?约定好,全部头上带着3K党那种袋带子,露出两个眼睛。上面写上个”杨”,上边写上个”艾”。 艾未未:就像《让子弹飞》里面的四饼子。 杨海鹏:一样。就比如说,艾未未是我表哥,但是我这个时候认不出来了。我把艾未未打了。艾未未倒下来了,死了。但是双方都可以接受这一点。就是我对我自己家族的忠,对杨家的忠;但是艾未未大殓,我到那去哭。人家还都夸我,是不是?它这个关系分得非常非常清楚,都捋得很清楚的,所以它面对的是一个非常强的产权意识。有非常强的组织能力。而且它对死亡毫不畏惧,这些人很多事信神的,他有往生的。到温州的很多地方都夸你,宗族械斗死的这些人都有牌位,都是忠义公啊。所以以政府的这种意识形态,威胁、利诱没有用的。 艾未未:解不了的扣儿。 杨海鹏:嗯。你总是用你自己那种东西去理解人家。你理解不了的。就像我们说西藏问题的时候。我们这个周瑞基(音译)老先生写的文章。你拿物质的东西去诱惑这个唯心的民族,你怎么行呢? 艾未未:当时老江给他们捐了多少黄金修那个顶,跟克林顿讲这个事,他扑哧一下笑了,说西藏人笑死你。 杨海鹏:对,就是说你这个理解没办法。他理解力是有问题的。所以我就觉得….. 艾未未:它这个地方的伦理观和道德观你解释不了它。 杨海鹏:我认为温州这个地方。温州里你可以看到传统的中国,就是很老很老那种中国人。它那种想法。所以这种情况下,政府当然也在操控,政府对这个死亡事件遮遮掩掩,因为它有很多东西它不便于你说。 艾未未:比如说什么? 杨海鹏:比如说它所谓特警,假的呀,特警全都是保安。 艾未未:吓唬谁呢,是吧? 杨海鹏:扎个形。就像他妈的,在北京不敢弄,它“安元鼎”就弄个“特勤”,你说到底是警察吗?假的警察呀。它就拿这个东西来他妈糊弄糊弄人嘛,外人嘛。我觉得村民也知道它是假的,但需要说你是真的时候它就说你是真的。他需要…对,是他需要,而且他在不断地,有时候这个事实它故意错误地叙述,他像宗族械斗一样的,他要把你其它的社会力量绑架到这个地方。来诱使、能够使艾未未同志这种人去注意它,这个事儿。 艾未未:但这个很有意思。因为它像打太极拳一样。也要借你的力。它能够生存就是因为借你的力。它从伦理上并不是一个绝对标准。政府有扭曲的事实,有很多漏洞,那这是政府的特征啊,现在政府基本都一样啊,都是希望只给片段的事实。他也知道你这个特征,他也不完整,他顺着你来。 杨海鹏:对对对,他也就是利用你这个同情心。 艾未未:这个很像下棋呀,你走一招,我走一招。 杨海鹏:对,也还有很多后招。他还不会把后招告诉你。你帮你下棋,他不会把后招告诉你,所以实际上别看那些弱者,那些弱者很强的。他也在操控你。 艾未未:他也很聪明,他的逻辑非常强大。 杨海鹏:所以在这个事件中,实际上是这些人感觉到很茫然。 艾未未:太幼稚了吧。 杨海鹏:不是,我认为很多评论家是这样的。很多评论家离这个现实是很远的。 艾未未:但是你说有几个人像你这么了解这个事情。我也大吃一惊,听你说这个。 杨海鹏:我认为能够了解温州的人不多,记者都不多。 艾未未:但是谁都想在这个事件中说话。 杨海鹏:它有很多都是描述,很多东西都是描述,它只能是把温州的农民看成是其他地方的农民。它虽然说身份是农民。但实际上是不一样的,它是两码事。所以它是一个想要变强的政府。它跟一个非常传统、非常强的自治的农村发生这个冲突。所以为什么说,钱云会那些人为什么那么强,要反复上访。但很多记者往往只关注这个事件,寨桥这个事件。他没有关注其他村落。实际上在整个温州沿海,很多临海的农村,接近海洋的农村,都在发生同样的事情,同样的征地故事,为什么? 艾未未: 因为是一个现代的利益和古代的这个传统的…… 杨海鹏:不是,但它这个是冲突。那么政府为什么在这块搞不定?不是搞不定,是政府为什么动这块土地的脑筋? 艾未未: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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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官员不能当代表

  官员不能当代表,本着两个着力点进行说明,一个是宏观的议行合一制度弊端,一个是微观的官员当代表助长了权力的滥用。宏观讲的是基本制度,微观讲的是人。制度决定人,坏制度造就坏人。 官员不能当代表在西方思想家那里说得很清楚,在政治家那里说得也很清楚,权力导致滥用,绝对权力导致绝对滥用,一直到权力的边界为止。作为行使立法权的议会的权力就会滥用。第一,议会有权力集中的本能倾向。议会在“授与权力上是慷慨的,但后来又干涉权力行使;它整批地给予权力,但又通过对行政事务的很多干涉行为逐一将来收回。”第二,议会能力低下。“议会的普遍无知和无能,或者说得温和一点,智力条件不充分。”第三,议会受既得利益集团的影响。“有受到和社会普遍福利不同的利益影响的危险。” (密尔:《代议制政府》,商务印书馆,第84-85页)第四,把法治变成立法者统治。而且“国家愈糟,法网愈密。”(塔西佗语)第五,议会变成多数人专制,使少数人的权利得不到保障。第六,议会与行政权合而为一。立法者就是执法者,不是议会具有压迫人的力量就是行政权具有压迫人的力量,议会往往愿意以行政者的身份出现,议会本身的功能萎缩,行政功能强劲有力。议会与行政权、司法权合而为一,议会徒具虚表,专制具有了窒息人的力量和功能,自由不复存在,所有的人都在奴役的层面平等。总之,议会权力本身就会导致权力的绝对滥用,议会与其它权力合而为一,权力的滥用也就没了边界。 中国的议行合一体制理论上来自马克思的《法兰西内战》对巴黎公社的事实描述。但巴黎公社的经验不足为经验。第一,巴黎公社存在时间太短,总共只有72天。第二,巴黎公社的议行合一是战时体制,战时体制不是常态体制,也不能化作常态体制。第三,巴黎公社的人口和地域少。第四,马克思是在描述而不是在规范的意义上讲巴黎公社的。巴黎公社的原则是自治原则而不是议行合一原则,只有在自治的意义上才能说巴黎公社的原则是永存的。第五,退一步说,即使马克思说过议行合一,也不能违背自由的原则,如果在实践中议行合一违背了自由的原则,马克思也会取消这一原则的,何况在巴黎公社之后,马克思就没有再提巴黎公社的原则,马克思一直强调的是自由,是每一个人的自由发展。尽管他的自由观具有乌托邦性质,但从马克思的一生来看,自由一直是他的核心价值观。说来说去,议行合一也就是巴黎公社的一个具体措施,根本不是一个原则。议会的基本功能和运作规则法国人在1848年革命时期就懂,革命之前的议会多数派和少数派的关系,多数派和少数派与王朝的关系,议和行的分立关系就在法国人身上打下了很深的烙印。 从现实来看,议行合一在传统的社会主义国家都变成了专制的护身符。议行合一本来只是巴黎公社的一个不得已而为之的措施,列宁却把它发扬光大,还美其名曰是社会主义最高类型的民主,是社会主义民主的标志。他把“国家的立法工作和行政工作结合起来,把管理和立法合而为一。”(转引自聂运林:《前苏联社会主义民主制度研究》,武汉出版社,第102页。)这样苏维埃就不再是清谈馆,而是具备了工作机关的性质,从而把巴黎公社的一个具体措施上升到基本制度层面。让列宁没有想到的是,在议行合一的掩盖下,党政军合一的专制体制建立起来,苏维埃代表变成了官员代表,党的代表变成了官员代表,人民代表变成了官员的花瓶和点缀。在列宁晚年,他看到了议行合一的错误,他把这一错误认识归结为官僚主义,而没有归结到议行合一的体制上来。他更不会看到,斯大林打着世界上最民主的旗号搞独裁,以代表人民的身份宰制人民,以老大哥的慈祥面孔看着人民的一举一动,以真理部的首长身份搞文化专制,以克格勃的特务头子身份限制每一个人的人身自由。苏联的解体与这种议行合一体制,赋人民代表以行政的身份行使权力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因为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人民代表彻底脱离了人民,脱离了人民这一授予权者。由此可见官员当代表在社会主义实践中证明行不通。 苏联是这样,中国也同样如此,因为中国的政治体制不是中国的独创,而是照抄照搬苏联的。说来也怪,中国人愿意以俄为师,不愿意以美为师。以哪国为师都是学外国,学西方,苏联的议行合一就是来自马克思,马克思就是西方的。中国人学习西方总爱走远路,吃别人吃过的馍,以为这样吃不死人,却不知这样吃死得更快。秋收起义学俄国都失败了,议行合一经苏联绕道而行,苏联失败了,马克思也因此坏了名声。绕道而行学习西方,学习就是个不伦不类的学习。 西方现成的东西本来就应成为全人类的共同文明遗产,全世界的共同财富。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里说得非常清楚,由于经济全球化,“许多民族和地方的文学形成了一种世界的文学”,马克思他们对于这句话还在下面进行解释,说世界的文学包括政治的著作。也就是说,英国、美国、法国等政治的著作可以作为全文类的政治文明。马克思还说,如果落后的国家、东方国家不想灭亡的话,就要采用现代的文明,即变成资产者。他们的意思是,政治文明是共同的,人类的民主自由价值是普世的,私有财产是人类文明的基础。所以,既然学习苏联,而苏联已经失败了,如果有什么可以学习的,那就只有以功为鉴了,如果想进步,真正融入全球化的潮流,还得学习西方。 中国自鸦片战争之后,中国人的心胸本来还不错,搞洋务运动,向西方看齐,甚至派中国幼童与西方人同吃住,中国人睁眼看世界的功夫不比别人差。学习的速度也比别人快,搞君主立宪的尝试,建议会,兴报业,办学校,立党派,开民智。可搞来搞去,革命压倒了启蒙,革命代替了启蒙,结果是又回到专制上来。孙中山搞革命,由革命变成蒋介石的专制,由蒋介石的专制变成毛泽东的专制,全没了学民主的自信,全都是专制者的狂妄自大。在毛泽东时期,人大会十三年不开,就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他甚至没有把装点门面的法律放在眼里。《人民日报》一篇社论就解决问题,他自己也变成了和尚打伞—无法无天的人物。他把历代统治者都不放在眼里,“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议行合一,只有毛泽东一人的独来独往。只要搞专制,议会是存在不了的,装点门面都显得多余。 比如说,路易·波拿巴1848年革命后当政,建立了议会制共和国,马克思引用梯也尔的话说:“议会制共和国‘使它们(统治阶级的各个派别)最少分裂”。可就是这个议会制共和国路易·波拿巴总统也不会让其存在,最后,议会的代表被路易·波拿巴驱散。也许专制者的共同规律都是“以政变为出生证书,以普选为批准手续,而以宝剑为权杖”的。路易·波拿巴如是,希特勒如是,斯大林如是,所有的专制者都如是。(马克思:《法兰西内战》,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373页。) 以上是宏观的论证,接下来再进行微观的表述。议行合一宏观上的弊端在微观上表现出来的就是议员与行政官员不能同时兼任,一心不可二用。对于中国来说,就是人大代表不能当官员,官员不能当人大代表。具体一点说,总理就是总理,不能当委员长,也不能当人大代表。省长就是省长,省长不能当人大代表。市长就是市长,市长不能当人大代表。党的系统如行政系统,当了书记就不能当人大代表。要逐步实现官员与代表的剥离,使官员与代表各司其职。具体原因如下: 第一,官员不当代表有利于从根子上解决权力不受制约而导致的权力滥用问题。如今理论界、舆论界反映最多的也是官员代表太多,占了代表的70%,非官员代表只占30%,目前能做的就是降低官员代表的比例。但是降低官员代表的比例不是目的,防止权力的滥用才是目的。人大代表不能当官,当官不能当人大代表,是立法权力与行政权力的分立,体现的是立法与行政的相互制约。从制约权力的角度来说,官员与代表的剥离是防止权力滥用的有效措施。 第二,精力有限。有限的人不能做无限的事,当官的有限性与当代表的有限性加在一起不是强强联合而是弱弱联合。无论是官员还是代表的精力都是有限的。这是因为人的精力有限、理性有限、能力有限,当官的精力有限,当了官又当代表精力不足,一个总理就日理万机,再加上一个代表,那就得日理亿机了。结果是什么事都做,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管,什么都管不好,陷于事务当中不能自拔。官僚主义、事务主义、形式主义到处流行。 第三,官员当代表会左手护右手。从基层来说,为什么每次出现群体性事件时都是行政出面、警察开道、人大代表缺席?实际上行政官员本身就是人大代表,在出现群体性事件时,人大代表角色瞬间转为官员角色,这个时候即使有人大代表出面,他也是官员的左右手,左手护着右手、右手护着左手是理性的官员必然的选择。官员代表代表官员,是行政本能,是理性自觉。 第四,官员当代表只会助长权力的滥用和腐败。人大代表的重要职能是监督职能,如上所述,作为正常人,都是左右手相护,而不是左右手相砍。改革开放三十年来,省级干部权力滥用、权力腐败处理得很多,这些处理不是下面的举报就是上级中纪委的处理,从来没有听说既当人大代表又当省级干部自己举报自己的。如果说有监督,那也只是自己对自己的道德监督,内心的反省或慎独。当一个人贪婪的欲望被激起,追求名誉和权力的冲动被激活,道德就会被欲望牵着走,欲望是道德的主人,道德是欲望的奴隶。也就是说,一个集代表与官员身份于一身的人是不能自己监督自己的,它只会让权力披上代表的外衣滥用权力。 以下处理的省级领导干部大都是人大代表。他们是:陈希同: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北京市委书记,1998年7月以贪污罪玩忽职守罪被判处有期徒刑16年。陈良宇: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上海市委书记,2008年3月25日以受贿罪、滥用职权被有期徒刑18年。成克杰:全国人大副委员长,2000年9月以受贿罪被判处死刑。国家部委正部级干部(6人):田凤山:国土资源部长,2005年12月以受贿罪被判处无期徒刑。沈图:民航总局局长,中央委员,1987年7月因以权谋私被撤职。高严:国家电力公司总经理,2002年9月失踪.2003年11月因涉嫌经济犯罪被双开。陈同海:中国石化董事长,2007年6月22日被双规,辞职。于幼军:文化部党组书记,2008年被免去中央委员,党内察看处分。朱志刚:全国人大财经委员会副主任委员,2008年10月因涉嫌严重违法违纪被双规。省、市、自治区正部级干部(7人):程维高:河北省委书记,2003年8月因严重违纪被开除党籍,撤销正省级待遇。刘方仁:贵州省委书记,2004年6月以受贿罪被判处无期徒刑。倪献策:江西省省长,1987年4月因徇私舞弊罪被判处有期徒刑2年。张国光:湖北省省长,2004年12月以受贿罪被判处有期徒刑11年。李嘉廷:云南省省长,2003年7月以受贿罪被判处死刑缓期2年执行。韩桂芝:黑龙江省政协主席,2005年12月以受贿罪被判处死刑缓期2年执行。宋平顺:天津市政协主席,2007年6月3日自杀身亡,被开除党籍。这些官员代表的权力滥用与腐败没有一个是自我监督得到处理的。 第五,官员当代表使相互的职能混乱。官员不能立法,当了代表却可以立法,立法的目的不是限制权力而是扩展权力。官员不能管钱,钱本来应由人大来官,官员管钱使得钱没有监督,崽卖爷田不心疼。官员不能监督,只能被监督。自己监督自己就是非监督,就是放纵自己。官员充当了上帝,没听说有人监督上帝。 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滞后,议行合一是个弊端,改革政治体制,就要改革议行合一,使议行分开。具体地说,就是实现官员与代表的分离,惟其如此,橡皮图章硬起来,就得实行代议制,人大代表就要独立。 如果说世界民主潮流,浩浩荡荡,那就一定可以说,代议制潮流浩浩荡荡。 MSN空间完美搬家到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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