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今天在微博上听到一首“有趣”的儿歌,绷不住了。
歌是那么唱的:
遥看瀑布挂前川,李白和我做核酸。
难忘王师又一年,陆游和我做核酸。
月落乌啼霜满天,张继和我做核酸。
停车坐爱枫林晚,杜牧和我做核酸。
夜半钟声到客船,做完核酸去坐船。
轻舟已过万重山,昨晚核酸去爬山。
忙趁东风放纸鸢,做完核酸就去玩。
不得不说,这首歌的创作者们,真是人才。
幸亏李白、陆游们已经不再人世了,这要是六小龄童爷爷写的诗,那肯定是一百个不高兴:
戏说不是胡说,改编不是乱编!
陆游在宋朝是大理寺司直兼正宗簿,相当于现在最高法的庭长。
给作词者扣上“侵犯著作权”,“历史虚无主义”,“传播谣言”的罪名不是问题吧?
可惜了,斯人已逝,权利主体不在了,后人的古诗词背到鬼肚子里去了。
我不知道创作人创作这首歌的初心是什么?
就不怕小孩子考试默写的时候被扣分?
就不怕家长们听到这首歌,抄起家伙对孩子拳脚相加?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我孩子在家唱这首歌,我保证严厉呵斥并即刻着手准备给孩子换学校——我可不想让孩子被灌输垃圾。
这是一种什么教育?
能把灾难、苦难用如此戏谑的方式传播?
黑云压城城欲摧,作业压人人悲催。
孩子平时作业还不够多吗?
学会这首歌,对他今后的成长有什么好处?
我希望我们的教育者们,想想自己所肩负的光荣责任。
学校是启迪孩子成长的摇篮。
我们的教育是应该摇好摇篮,而不是把孩子扼杀在摇篮里。
就不怕这种行为经过历史的沉淀而“流芳百世”吗?
02
说到教育,其实我更心疼这几年刚上大学的朋友。
本科四年,疫情已经占到三年了。
人生有几个三年?尤其是对一个人的青春来说,一寸光阴一寸金啊!
可惜的是,据我了解,这几年大学生们只能很多时候只能通过网课上学。
不能随意进出校门,一年到头都不能和宿舍楼以外的同学、师长交流学习,每天就宅在宿舍里看群消息。
我想,这对于在高考中压抑了很久的学生来说,想不走上睡觉、聊天、打游戏的路都难。
前段时间和以前的大学老师交流,问现在的孩子读书状态怎么样。
老师摇了摇头:这样上课,根本学不到东西!
但不这样上课,又有什么办法呢?
有的好不容易能正常上课了,还要去监督教授的思想形态,不累吗。
今天看到一张照片,说是呼市一些高校的学生,学的好好的,就被拉到外地隔离,还是在夜里。
有些孩子困的没地方睡了,只能跑到行李架上睡觉。
不由心生感慨,想好好读个书也太难了。
更担心的是,这些学弟学妹们四年来缺少学习机会,缺少锻炼机会,缺少社交机会,缺少思想的碰撞和观察社会的视角。
将来走上社会找工作,能赢得老板们的青睐吗?
03
我为什么要同时写小学生和大学生呢?
因为这两个阶段的学生真的太重要了。
小学是一个人智趣、志向、习惯培养的摇篮阶段。
古人有云,“三岁看七岁,七岁定终生。”
小学生往往新奇的事物充满求知欲,正是观察力、记忆力、想像力急速发展的黄金时期。
这时候,给他们强行灌输一些正到离谱的能量,真的好吗?
这几天大家都在议论,自己以前一直学的是“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怎么现在就变成了“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
而人教社坚称课本一直是“是人”而不是“斯人”。
哪里出了问题?
错误重复了一千遍,也就是真理了!
至于大学生,更是未来的栋梁,社会建设的接班人。
这宝贵的四年,是他们是三观定型,节操定型,就业定型的重要时期。
是青春最美好的一部分,是无数手握亿万财富却垂垂老矣的人,最羡慕的时光。
但谁也不想,生命中的精华,这样被折腾,是吧?
大学生们都知道保尔柯察金的名言:
人的一生应该这样度过:回首往事,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
学生们的精力,应该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而不是和李白一起做核酸。对吧?
无论如何,请尊重科学,尊重法治,善待学生。
我们如何培养他们,他们就会如何给我们创造未来。
我们都希望,未来是美好的。
保尔柯察金还有句名言:
真正的朋友就应说真话,不管那话多么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