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昼工作室|被“一个人的小学”感动时,你可能忽略的这些事实
当乡村小学只剩下一个或几个孩子,他们在接受怎样的教育?在一次调研中意外接触到“几个人的小学”,眼前的场景让还在武汉大学社会学院读博士的周新成有些震惊。和重新翻修后整洁的校舍、全套的多媒体教学设备形成对比的,是被“托管”的学生,无奈却丧失积极性的老师,甚至正常的教学也无从展开。
阅读更多发布者桥 | 10月 13, 2023
当乡村小学只剩下一个或几个孩子,他们在接受怎样的教育?在一次调研中意外接触到“几个人的小学”,眼前的场景让还在武汉大学社会学院读博士的周新成有些震惊。和重新翻修后整洁的校舍、全套的多媒体教学设备形成对比的,是被“托管”的学生,无奈却丧失积极性的老师,甚至正常的教学也无从展开。
阅读更多发布者unknown | 7月 14, 2022
在一种更为艰难和无望的境遇下,她们中的一些人自认字始,自学写自己的名字始,依然找到了那条看见自己、发现自己、实现自己的生命道路。
阅读更多发布者不忘初心 | 1月 12, 2022
身为外来者,剑南想在这里听到隐蔽的声音,尝试在校园中寻找性少数群体,与学生聊耽美文化和精神支柱,并最终举办了这场关于性别、刻板印象与自我性别认知的分享活动。
阅读更多发布者不忘初心 | 12月 20, 2021
而我,只想为那群乡村孩子说些话,只想挽留身为教师的一丝尊严,只想在这个浮华的时代,保留最后的理想情怀。长话短说,愿我的我真诚发言,不会把我推向黑夜;愿我明天醒来,还能看见光明。
阅读更多发布者大号冲塔 | 3月 1, 2021
“阶级跃升”困难重重,那么我接受的教育是否能承担“健全人性”的作用呢?我为此搜肠刮肚地想,最后得出结论,说是“健全机器性”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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