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丹青

韩寒十年142条言论

1.真理往往是在少数人手里,而少数人必须服从多数人,到头来真理还是在多数人手里,人云亦云就是这样堆积起来的。第一个人说一番话,被第二个人听见, 和他一起说,此时第三个人反对,而第四个人一看,一边有两个人而一边只有一个人,便跟着那两个人一起说。可见人多口杂的那一方不一定都有自己的想法,许多 是冲着那里人多去的

2.我这辈子说得最让人无从反驳的话就是被子不用叠——本来就是要摊开睡的——然而这也是第一个被人反驳掉的。懂么,这就是规矩。我们之所以悲哀,是因为我们有太多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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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7月22日香港书展读者见面会文字版

来自: docs.google.com – FeedzShare    发布时间:2010年07月23日,  已有 8 人推荐 开场: 韩:这是一个什么都可以说的地方,所以我就没什么可说的。把(见面会)大部分的时间都留给大家提问,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问我。谢谢大家今天来捧场。   主持人:今天既然是2010年香港书展里面的一个活动,所以我想我们还是要回归文学。因为书展上很多的读者都是冲着韩寒的文字来的,今年的书展他也有出版小说《他的国》的繁体版本,还有一本牛津出版社出版的他博客的杂文集《漂移中国》。他还有一本书《独唱团》,相信在场很多人都看过,现在发行量据说已经超过了八十万册,首印非常成功。韩寒,不如我们就从《独唱团》开始聊起吧。很多读者看过《独唱团》后觉得里面的文章都很有个性,你是用个性来解释“独唱团”这个名字的吗?可以给我们解释一下“独唱团”的意思吗? 韩:不是。其实“独唱团”这个名字当时最早我是想留给我小说的名字,就像我爸爸想把韩寒这个名字,当时他想用来做他的笔名的,留给了我一样。这是我预备的一个名字。当时最早的时候我想把这本杂志叫《文艺复兴》,后来就觉得不好,因为觉得这个牛逼吹得有点太大了,另外一个原因是当局也没有批,当局觉得可能这个名字不好,所有带文艺的名字都不行,因为他们本身自己也觉得自己没有文艺,所以就没能用这个名字。后来就叫《独唱团》了。 主持:你宣布要办这个杂志到现在,它中间有几个月的时间,我想知道的是这几个月当中你觉得最难的是什么,导致花了这么长的时间? 韩:一个是金钱的压力,因为杂志社审稿的时候是需要成本的,一个月需要十多万的人员工资。当时坚持了大概一年多,付了两三百万的钱。因为我自己虽然是个畅销书作家,但是我平时也不大留什么钱,所以当时就比较穷,做鸭子的心都有了。但是一想觉得这个(做鸭子)跟别的不一样,因为听说这个不像做小姐可以一晚上就能(赚到),所以就想到要靠另外一种卖身的方式,就是做一些商业的活动。后来做了一些商业的活动把杂志社的开销什么的都给填平了。还有一个困难就是出版的时候,因为大家都知道有很多的审查,但这种审查其实并不是官方的审查,大家都觉得是新闻出版署的查你,中宣部的审查你,事实上不是的,是出版社的审查,还轮不到那些地方来审查你,那些地方往往不会审查你,交给出版社就行了,借刀杀人就可以,但是出版社审查得比较严。刚才我跟媒体朋友在一起做一个交流的时候也讲到过一个小故事,就是一个关于羊肉的故事。就是有一篇文章里面说这个人点菜点了一份羊肉,结果出版社说这个不行,这不能过。我问为什么,他们说因为点羊肉代表这个人没有点牛肉没有点猪肉,没有点猪肉就说明他可能不吃猪肉,那就说明他可能是个回民,这就牵涉到了民族宗教问题。然后还有比如说千禧年这种词都不能够放到文章里面,因为千禧年是一个宗教词汇。所以有一些各种各样的审查问题。他们并不是那么为难我,只是因为他们很谨慎,非常的谨慎,而我又想尽量多地保全各个作者的文章,所以换了很多的出版社,有些出版社说这几篇文章不行,说你换个别的出版社审审吧,别的出版社说这三篇文章一点问题都没有,(主持人:你总共换了多少家出版社?)换了四五家吧,但是这个出版社却说是那三篇文章有问题,所以每一个出版社都有不同的想法,花了很多的时间,后来也是做了不少的妥协。因为事实上我还是单纯的只是想做一本文艺杂志,因为如果你特别大篇幅的看着都是那些战斗性的文章会很累,而且网络始终是那些文章最好的一个载体。 主持人:所以我们现在看到的这本《独唱团》里面,有很多的作家的大作是尽量的保存下来了。我想问你选择这些文章的标准是什么? 韩:有趣。但不光光是有趣,可是有一个朋友说得很对,他在批评这本杂志的时候说,你可能太过于关注那些,比如说在尺度上,跟审查有关系的文章了,那只是所有文艺形式的20%,还有80%是无关审查的,但是你不能因为把注意力都放在那里,降低了那80%的文艺文学的标准。我觉得他说得很对,所以以后我们会更加的注意些。   主持人:说到这里我们已经有两个小条子递上来了。 (韩寒开始自己读问题然后解答) 问:作为年轻人的代表,你对你的同龄人是否有什么建议? 答:没有什么建议。(笑)因为每个人的情况事实上都不一样,我觉得还是自己来吧。   问:你跟今天中国比较优秀的知识分子有过接触,比如陈丹青、梁文道等,他们对你的观念是否产生过影响?如果有,是什么? 答: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看挺多书,他们的书我也看过不少。陈丹青跟梁文道都是现在写得相对来说比较好的作家,我个人非常的喜欢他们。   问:你如何处理恐惧? 答:我就“啊”一声(大叫出来)。就这样处理恐惧。   问:现在你出书,赛车,看似很成功,会不会出现后劲不足的问题?比如说你的学历,你没读过大学,你的知识储备少了。 答:这个问题问得很好,自从出了唐骏的事情以后大家都特别的关心学历这个问题。其实这个问题刚才对媒体也回答过,大家都很关心学历嘛,听了唐骏的事情以后很多名人都纷纷的修改了自己的学历。然后我也顺应这个顺势,也修改了自己的学历。因为以前在自己的学历那一栏上面我填的是高中,后来我发现其实我高中文凭没拿到,我应该是初中(水平)。所以我就把学历修改成初中了。谢谢唐骏。   问:《独唱团》里面有你写的一篇叫《我想和这个世界谈一谈》的文章,听说这是你的下一部长篇小说,现在是在《独唱团》上做连载。您这个标题让大家很感兴趣,“想和这个世界谈一谈”主要是指的谈什么? 答:这原来又有一个书名。原来我想叫的书名叫《1988》,后来他妈的村上春树出了本《1Q84》,这(《1988》)其实是我想了好多天的一个书名又不能用了。当然我很喜欢村上春树,我觉得他写得也相当不错。一个是他有着相当好的情怀和非常进步的心态;另外一方面是日本作家写东西都特别啰嗦,他是相对来说不那么啰嗦的一个。(所以这个名字)到最后就改成《我想和这个世界谈一谈》了。   问:你和你的亲人会不会对你的处境甚至人身的安全有所担心? 答:大陆其实没有大家想象得那么恐怖,所以虽然它很多时候也挺恐怖的,但是因为这些年事实上对文人对作者更多的采取的是说,大不了你不要说这个,或者说你说了以后就把它删掉,顶多是这样。但是对于人身的威胁或者伤害其实这些年都还算好。我担心吗?是的,我担心的,因为我担心回不了中国。因为在香港我还不认识谁,留在香港可能需要花很长的时间来适应。但事实上他们更担心的是我在比赛的时候的安全。为了打消他的顾虑,我带我爸爸坐过一次赛车,我带他去其实是想告诉他赛车其实是非常安全的一件事情,结果那次我还撞了。不过总体来说很安全,他们对我也很放心。   问:最近一个月博客都没有更新,在忙什么? 答:其实我想更新过几次,但后来又都没有更新整整快一个月了。可能最近没有什么特别想说的吧。   问:《独唱团》以双月刊的形式发行,以后是否会保持这样的周期呢?你对《独唱团》阉割掉了多少最初的内容? 答:这不是我阉割的。它现在是以双月刊的方式发行,我们甚至不能叫它是刊,因为它事实上还是用书号做一本丛书在出版,但是会转成刊号出版的。   问:今天看到你一直带着笑脸,请问你怎样保持这么好的心态? 答:其实昨天我跟我女朋友吵架了,你们都没有看到我内心的酸楚。   问:在香港最想见哪位明星? 答:男明星女明星有要求吗?在香港我想见张柏芝。其实我个人还是挺欣赏她的,真的。   主持人:我现在已经收到很多的小条。我今天是没有审查的,我会全部都递给韩寒,但是我会把它分分类。现在发现纸条里面有三分之一的问题在问你关于结婚,做爸爸的事情,我觉得你必须回应一下。 韩:哎,真好。你不负责审查只负责分类,如果大陆的宣传部门都像你这样就好了。 (继续自己读问题然后解答) 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做父亲? 答:其实这是一场机缘巧合,这些都没有办法来预判的。我有很多朋友想做父亲但却没有做成,有很多朋友只是随心一炮就成了父亲。所以这些都不能够去判断。   问:你这次来住在香港的哪个酒店? 答:其实这个酒店离这里很近,我具体不清楚它的名字,因为昨天到得太晚了。就在那个会展中心后面,房号是…因为我一会就走了,所以可以告诉大家。   问:网上有一篇冒充你写你女友的文章,可以藉此机会真实的来说一下吗? 答:对,那篇文章是冒充的。我一般不大会写我女朋友的,除非等我老的时候写回忆录的时候会写,而且那个时候可以把更多的事写出来,我相信他们也都能原谅我。   问:你对香港这个地方有什么看法? 答:其实对香港这个地方,我个人是挺喜欢的,而且很早的时候就在大陆的电视上接触到香港。香港很多艺人到大陆回答问题的时候永远就是“呃,关于这一个问题”(模仿香港艺人发得不标准的普通话)。很多人说香港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城市,可能是觉得香港人不大喜欢读书,或者说读很多的八卦。事实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文化,八卦也有八卦的文化,电影有电影的文化。一个出过那么多好电影的城市,一定不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城市,而且它对文化那么的宽容。事实上我感谢这座城市,它保护和庇护了很多华人,尤其来自大陆的文化人或者作家。我要谢谢这座城市。   问:今天你来香港说了很多的口头语,比如说NB,TMD,还有鸭子、小姐等,这些词汇给人感觉有些肤浅,不成体系,是因为来香港了吗?某报记者问。 答:你是光明日报的吗?   问:你好像蛮留心香港的流行文化。香港的流行文化对你有影响吗? 答:有。包括当时最早的时候林夕写的词,或者说张国荣的歌,陈百强,黄耀明,达明一派,很多很多香港的艺人,四大天王,还有台湾的。因为我一直经常搞混台湾跟香港的流行文化,但本身也有很多相近的地方,当然也有影响。   主持人:我打断一下,有一些问题是这样子的,涉及了个人隐私资料,我觉得不大方便念,包括她的姓名、电话号码都写出来了,“你风趣幽默,长得可爱,正好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们可以约会吗,我的电话是……”。 韩:(接着念)还有最后一句,“很高兴听你说你和你女朋友吵架了,请快快致电我,我长得很像柏芝。小桃。(署名)”这是哪一位朋友?敢写的就要敢站出来。   问:你对模特还有少女嫩模出版写真集在香港书展十分集中有何看法? 答:其实我很想拿一本来看一看。其实我觉得,就像现代诗一样,在最初的时候我批评过现代诗,我觉得现代诗一无是处,虽然有很好的现代诗人,但可能我总体不是特别喜欢这种形式,我总觉得现代诗就是诗歌的歌词分支,而且写起来太简单了。后来事实上我发现我错了,因为一来有很多很好的现代诗,它们对推进中国很多东西有着非常大的帮助;另外一点,其实不能够排斥任何的文化形式。我们中国,尤其是大陆,出了这么这么多的问题,就是因为我们永远是带着排他性在做事情。所以我相信文化更不应该有什么排他,虽然嫩模可能(让人)觉得心里不舒服,可能觉得的确很低俗,但事实上它们都应该存在,而我更会去买一本看看。   韩:怎么这都是问我有没有结婚的?小桃这都是你写的吗?   问:你写文章的时候有着一个什么样的理念? 答:在写杂文的时候肯定有着必胜的理念,在写小说的时候,事实上我其实挺自卑。我在之前从来不称自己是一个作家,我总是称自己是一个作者。我看得更多的是,差点说错一个日期,是五四的时候,更多的文章。那个时候的文章真的是很好,而且无论是它的情怀或者它的文笔,尤其是文笔,都特别的好。我从无论是当时胡适、梁实秋还是林语堂那些人的文章当中都获益匪浅,我也推荐大家多看看那个时代的人写的文章。后来我们思想跟政治都正确了以后,这个文章就写得越来越烂了,都没有办法再去看那些文章,他们都忽略了文字本身的优美。   问:如果你被关进监狱,只能带一本书,你会带哪一本? 答:我会带一本圣经,可以在里面藏一把锄子或者锤子什么的。   问:为什么在什么都能说的地方就没有什么话好说? 答:我觉得我还是说得挺多的。它事实上就像男性的一种欲望,就是有些人比如说半推半就的时候你反而觉得更想上人家,人家如果真的一捋头“来吧!”,可能就没有那么的冲动了。但事还是要办的。   问:除了写政治以外,觉得还有什么意义? 答:事实上我都没有写过什么政治,也很少涉及到政治。我很讨厌政治,但我很热爱文艺。只是我更不喜欢我所热爱的文艺被我所讨厌的政治所妨碍。   问:韩少,你现在一句错话都不讲了,好没劲啊。你真的没去喝茶吗? 答:事实上是这样,其实挺怪的。真的从来没有任何人请我去喝过茶或者说喝过咖啡,可能他们怕我嘴巴比较大,今天喝了明天就说出去,然后把(请喝茶的人)音容笑貌都说一遍。而且其实我也问过有喝过茶的朋友们,这个喝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奇妙的经历。也无非事实上就是说一些大道理让你识大局识大体。所以问题没法解决的时候总是用“大局为重”四个字就能解决了,因为你只要一旦大局为重以后,所有人只要藏在背后捞自己的个人利益就可以了,拿大局去压别人总是没有问题的。而且喝茶,如果我要去喝茶的话,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我一定要自己买单,不能用公款。   问:你觉得你有可能从政吗?如果要从政,你首先要做什么? 答:欲从政,先自宫。但是我还想留下来。可能现阶段从政是很乏味的一件事情,它不光乏味,而且我始终不能接受和很多不解风情的人在一起,因为我完全不能够忍受在台上说着那些排比句,我接受不了,所以其实我更乐意做一个作者,做一个车手,或者会去做一些别的行业,而不是特别的喜欢在精神文明建设方面有一些卓越的成效。   问:请问你此次在香港呆几天? 答:一晚上。一天。   问:作为一个赛车手,你如何保持你写作的灵感与热情? 答:事实上灵感它无须保持,还是欢迎大家到大陆去走一走看一看,这个国度还是可以提供给你很多的灵感。热情事实上是一种,其实我觉得我对写东西,挺多次都觉得是挺乏味的,的确会有这种感受,因为觉得有些人希望看到(我写东西),其实很多时候并没有那么想写,但被迫还会写一两篇文章。但事实上我很欣慰我的读者,因为他们并不是那种很低级的很盲目的那些读者,写什么都说好。当我写这样的文章的时候,他们会非常敏锐的在留言里告诉我说你这个有一点无病呻吟了,有一点明显不想写硬憋出来的,所以我很荣幸我有这样的读者们。   问:看过你接受BBC的采访,是如何做到不踩钢线的呢? 答:我想他可能想表达的是不踩红线和走钢丝,然后就把这个一起表达成了“走钢线”。事实上是这样,就我特别讨厌有人在写东西的时候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我觉得这句话特别扯蛋。但事实上的确是对于每个写作者来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根钢线。可能我的钢线相对来说比较的宽泛一些,但是事实上,所有写东西的人我相信大家都有着几乎一样的追求,包括所有的媒体人。因为我经常觉得在一个国家里宪法应该是它最后的底线,但事实上宪法有的时候它会变成“沦陷”的“陷”,所以在那个时候,我相信媒体是唯一的底线。其实很多的媒体,有的时候在大陆大家可能觉得说这一方面的媒体一定是很进步的,那样的媒体它一定是非常的落后的,事实上不是。事实上年轻人都是差不多的,而且我相信任何的媒体从业人员都是有他的新闻理想、媒体追求的。我相信大家都一样,而且未来这根钢线一定会越来越远。反正最终我相信会没有这根钢线的,因为所有的线所有的东西都有它可以承载的分量,如果它太重了,它一定会崩溃的。   问:韩寒你好,看到你,我和我的闺蜜心里都小鹿乱撞。本来我就喜欢帅哥,何况是才子。我们特别欣赏你的文字和生活。你对世界杯有不少评论,请问本届让你记忆最深的球队和球员是? 答:我对世界杯其实没有什么评论。当时看了几场朝鲜队的比赛,因为第一场看朝鲜队对巴西,当时就觉得朝鲜踢得还算不错,虽然没有什么章法,但还是挺拼命的嘛,可能是怕回国以后被枪决所以就特别的拼命。后来看第二场,看朝鲜队对葡萄牙,因为葡萄牙之前表现得不好嘛,所以很多朋友说葡萄牙有可能会被朝鲜逼平,甚至都取胜,但我总觉得不大可能,我觉得朝鲜还是可能会输,因为很多时候它事实上不是靠精神来获胜的,还是要靠技术,而且尤其是这种精神建立在给金正日将军开心开心的精神上,我还是觉得它不大靠谱。后来朝鲜的确是输了,当时我给朋友发了一个短信说,类似制度的这种国家啊,一旦硬起来还是能够挺硬的,但一旦崩溃起来那是一泄千里。后来我看了荷兰对西班牙的比赛,大多数比赛我都看了。我喜欢南美球队,我也喜欢阿根廷,但是阿根廷很早就出局了,没有办法。   问:和你同时出现的人中很多都移民了,你会离开中国吗? 答:我不会。可能这个答案很多人不大愿意听到,如果我说“我会”就好了。我还真是不会,因为我喜欢的人都在中国,我不喜欢洋妞。我觉得我会一直留在中国,如果她欢迎我我会很开心,如果她,我相信她不会驱逐我,事实上无论如何,它始终是我的故土。这种感受很奇怪,去国外比赛的时候,虽然你可以感觉得到它们的确是很好,无论是社会制度还是人和人之间的相处,它们的确是无论科技民主各方面都在一个非常高的水平上面。但更多的你只是希望说如果将来我们的国家也是这样那该多好,而不是说想要去住到别人的国家里面。始终,很怪,包括他们对你的相处。他们当然很客气,但是更多的那种客气事实上是出于他们本身的一种礼教。我还是更希望别的国家的人想来移民我们国家,但我现在不建议他们现阶段来。   问:韩寒,你为什么要写东西? 答:我从小就很喜欢这个职业。当时想当记者,觉得记者可以做到很多嫉恶如仇的事情,可以把很多的不好的地方曝光出来,后来发现当记者不行,因为记者上面原来还有主编,但是当你发现如果你有一个很好的主编的时候还是不行,主编上面还有相关部门。后来我觉得可能当一个作家比较自由一些,所以我开始写东西。   韩:大家提的问题如果有好的话,我可以放在我的博客上一起回答大家。   问:请问《独唱团》的英文名为什么是Par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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