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远

河蟹档案|网友提交删帖记录2011年5月到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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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远 | 一场争辩

“这不仅仅是昆德拉与哈维尔不同的人生选择造成的,在这一现象的背后,隐藏着中国知识界的某些秘密。”一位叫余杰的年轻批评家写道。 他不过二十五岁,正就读于北京大学中文系,却已因笔锋锐利而声名鹊起。在这篇题为《昆德拉与哈维尔——我们选择什么?我们承担什么?》的文章中,他借由捷克两位作家来分析中国。 文章从“签名”开始。在昆德拉的小说《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中,主人公托马斯拒绝在一份声援政治犯的请愿书上签名:“请愿书对政治犯们毫无帮助……最重要的是,这是请愿书起草者们的一种手法,要引起大众对他们的注意,也使他们相信自己还能在历史上产生一点影响……他们没有采用不太显眼却更为有效的方法去帮助政治犯的家属,相反,他们寄生于政治犯的痛苦中,通过他们来为自己树碑立传,根本没考虑这可能会使政治犯们遭更大的殃。” 小说情节是由一段现实而激发的。那是在一九六八年末,苏联的坦克刚刚碾平了“布拉格之春”,胡萨克政权开始了平庸而压抑的“正常化”时代。而一群知识分子签署与散发一份措辞谨慎的请愿书,希望总统能在圣诞节大赦时也把被关押的作家包括进去。哈维尔是这个行动的发起者,也帮着收集签名。对他来说,签名至关重要,它或许不能带来某种直接的效果,但它是胡萨克时代第一个知识分子的重大团结活动,体现了他们在严酷的现实中自我承担的勇气。日后还将证明,签名行动让牢狱里受难的人们感到精神上的支持,使他们意识到,自己不是孤立的。 昆德拉与哈维尔的分歧,展现在公共辩论上,他们在杂志上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他们的选择也呼应了他们的信念,昆德拉移民法国,哈维尔成了七七宪章的发起者。 借用他们的分歧,余杰对把批评的矛头指向了中国知识分子传统。在余杰笔下,昆德拉像是中国传统中的“智者”,而哈维尔则属于“圣徒”的行列。前者强调“智慧”,后者更注重“心灵”。中国知识分子传统的弱点正是对“智慧”的过分迷恋,对“心灵”的漠视。人们倾向于逃避,忽视道德责任。两位同代的捷克作家在中国的命运,似乎也印证了余杰的判断:昆德拉在主流中国知识分子中长盛不衰,但打印的哈维尔作品中译稿仍然只流传在一小群中国知识分子手中,而他的剧作更无人知晓。似乎简单的参照还不足以传达自己的失望,余杰还直指现实——“一九九零年代对钱钟书、余秋雨及周作人、梁实秋等人的推崇和对鲁迅的遗忘,正是这个时代疾病的重要症候所在。这些行为的潜台词是:我们选择知行脱离,我们不承担‘社会良心’的角色。我们欣赏智慧,但我们放逐心灵。“ 余杰的批评引发了小规模的激辩。这是一九九八年末,那场风波已过去了近十年,最初的禁锢也出现了少许松动。在媒体、出版、大学等领域,一股积郁已久的自由之风吹拂起来。但与八十年代一样,直接的政治批评仍是禁脔,知识分子只能用文化传统、宪政、市场、自由主义这些更抽象的概念来表达心声,借由批判历史或赞扬他国,来释放不满。昆德拉与哈维尔的差异,也是中国知识分子自身的镜像,因为环境的不同,这差异可能被刻意地夸大了。 即使一直赞赏余杰少年意气的资深学者们,包括他的老师钱理群,也包括哈维尔的翻译者崔卫平,都不免表示忧虑。他们提醒他,不能把小说与现实混为一谈,托马斯不是昆德拉。他们可能也在余杰的措辞里闻到了一丝熟悉、令人忧虑的味道——绝对化的道德指责,不正是他们年轻时代所熟悉的腔调吗?世界变得黑白分明,只有一种真理,所有模糊的、暧昧的地带都消失了,这种一元化的思维不正是极权系统的主要特征吗?在余杰的行文中,只读到对别人的判断要求,却不见对自我的追问,这不也正是他所指责的中国知识分子传统中的重要缺陷吗?当他所敬重的哈维尔倡导“生活在尊严里”、“生活在真实里”时,哈维尔首先是对自己提出要求,而不是对别人提要求。 但同时,也没人能否认,余杰简单化的论点,触痛了时代的神经,我们的确处于一个道德判断缺失、躲避个人责任的时代,知识界一改八十年代对于思想与现实的热忱,躲入专业划分、各种后现代理论与性灵散文的围墙中……(待续) (注:本文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作者最近的一本书是《一个游荡者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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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 | <特稿>理想之国2——《理想之国》周年纪念

他如是说:“一朵鲜花可以凋谢,整个春天终将来临。”“一个公民,就是一个共和国。”在这秋天开始的时节,这些话语让人感到温暖。这依然是美好得无以复加的日子,这依然是我们这一个世代无法逃避的命运。 理想之国之二——《理想之国》周年纪念 文/王箐丰(中国人民大学)       今天,又是中秋翌日了。去年的中秋翌日,恰是广西师大出版社“理想国”活动的第二天,也就是最后一天。 吴思和贺卫方 昨天下午的会场里,最后一场对谈的主持人易中天因为还在守丧所以没有赶来。主持人,也换成《经济观察报》的一个女编辑。她,也是去年 同一场对谈 的主持人。 去年我对她就没有什么好感,因为感觉她完全Hold不住这样的场面。许知远和秦晖的对谈差一点被她给毁了,好在吴思和贺卫方在同一个圈子里是好基友,因为太熟悉,所以双簧戏倒是唱得很好。 去年,他们对谈的内容是变革的可能性,而今年他们的谈话尺度,似乎比去年收敛了一点。 有些观众不是很理解吴思为专制政权辩护的话,其实只要稍稍一摘录,你就了解了:你看古代的时候一个县一套班子,总比四套五套班子好吧。 其实,产权理论在现代经济学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公地的悲剧”,就证明了明晰产权的重要性。皇权专制固然是一种高度的专制形式,但是它相较于那些没有皇帝的专制体制,却有特殊的优越性。因为皇帝是天下的主人,在这种专制体制下,皇帝要把自己的江山传之子孙,一般也就都还有长远的打算。没有皇帝的制度,领导人更是击鼓传花,谁出了事,与我无关,根本用不着管洪水滔天,所以更容易鼠目寸光。 贺卫方反复强调民主比专制好,而吴思却强调家族专制其实也不一定比非家族的专制差。 如果你听过去年的那一场对谈,那么吴思就画圆了一整个解释问题的范式:虽然没有了皇帝的专制政治并不一定比有皇帝的时候好,但是它却提供了走向宪政民主的更大可能。 你去年来过吗? 最后一场吴思和贺卫方的讲演开始的时候,那一位去年曾在今日美术馆主持活动的女人,问全场观众,有多少人是去年来过的? 我顿觉恍若隔世。 我还记得去年的那天,清晰地记得。 常远对我说,这两天我们共同好友中的一半都来了。是的,那天我第一次见到了好多久未谋面却已经在校内上熟识的人。 比如说那位曾在讲演结束之后说“你们这群忧国忧民的人啊”的卓星,后来我到了一个他曾实习过的地方实习,恰好认识了当时他的一个引荐人。她问我,我们那里原来有个实习生叫卓星,也是四川人。是啊,我“恰好”认识,这个圈子太小了。 那是中秋节假期的第二天,我们一群人走出今日美术馆,沿着百子湾路慢慢走到国贸地铁站。那时的我还不像现在几乎每天都去CBD,对CBD已经产生了一种可怕的厌倦。我那时确实不喜欢高楼林立底下,每个个体被异化的窒息感。 灯光明晃晃的,霓虹灯招展在光怪陆离的庞大建筑边 。 眼前,330米高的国贸三期已经矗立,对面是国家电视台的“大裤衩”,这里是“新北京”的象征,却托不起太多人在北京打拼过程里想要实现的“中国梦”。 现在,我常常在CBD的高楼群里,形单影只,匆匆走过。 都怎么样了 去年中秋节那天,有一众人等,搞出了一个“贵圈”草根论坛。 地铁四号线角门西站,地方是宋东家的。 那个中秋节的晚上,我们一起吃饭,一起喝酒。然后一个一个渐次消失在北京城苍茫的夜色里。 一年之后,当时在时代风帆大厦和今日美术馆的人们,散落在这个地球的许多角落。 孙宇晨和章闻韶去了美国,现在的他们,在费城和圣路易斯。十多天前,在知春路和孙宇晨话别,他说大概要2013年才回来了。好多去年去这个论坛的人都还记得,他轻松地讲起他在《南周》实习的日子,每个故事里都有有趣的因子。 陆遥遥依然还在北京,这一年他辛苦遭逢。他曾奔波在北京和南京之间,在痛苦和煎熬中对他的家庭尽不可让渡的责任。现在的他住在协和医院,迎接命运给他的考验。 曾去围观福建三网民案的杨铁男已经大四,从东北来到北京,在一家行业报做实习生,原来是北京的匆匆过客,现在加入了“北漂”大军的行列。 姚龙飞和徐达离开了北京,现在他们在南方工作。他们一如中国普通的年轻人,在贸易或金融的行业兢兢业业地做事。在广州,在上海,街头满是像他们这样的忙碌身影,是这个时代将留给历史的侧影。 大地 张海波从南京赶到北京,为了凑“理想国”的热闹。 他毕业了,离开自己的家乡上海,到南京做公益。我便想起了另一个在南京做公益组织的朋友,他叫于方强,益仁平的前总协调人,现在他服务的组织名叫“南京天下公”。 在这个“民国一百年”的春天,再一次登上钟山,“天下为公”四个字的匾额,依然让人百感交集。 这一年里,我们继续用脚步丈量大地。 我第一次到安徽,在胡适之的故里看上庄村里玩耍的小孩。我第一次到江西,走过雨雪霏霏的庐山,想象着当年牯岭有多热闹。 我又一次来到武汉,出租车穿行在首义的武昌城头,轮渡往返在长江两年,呜咽的汽笛声,如同百年前。从汉口宝善里,到武昌中和门,一条江的距离,一个世纪的共和梦想。 我又一次走在长江路上,六十多年前,那里的地位如同今日的“西长安街”。1912年,中华民国的第一任大总统在那里就职,后来他去世国民政府为他举行盛大国丧。今天的长江路上,和这个城市的其他地方一样满是高大的梧桐。而这座城市的人们,也在这年春天,为属于他们城市的法国梧桐,奔走呼号。 媒体和NGO的朋友们,出差往往都是去调查那些不公不义的事情。这片土地上,有多少无法来得及被关注的苦痛和悲伤。 对于这片大地,我们都有一种深重的无力感,然而却无法放弃。     烤鸭 去年“草根论坛”的主持人李卓然写了一篇 《烤鸭》 ,在校内上很多人读了很感动。 他的男朋友去了公盟,接替了我们共同认识的另一个朋友。 质疑公盟的人太多,质疑许志永的人太多。只是公道地说,有时候不用太祭出“动机”这两个字。在这片土地上,争取公民个人权利的运动,实在还太幼稚,在这片土地上,非政府组织的活动的确还不专业。 在这个微博时代,发声变得越来越容易,可是改变却并没有比过去来得更便利。 聂树斌案 已经冤死16年,然而那么多法学的专家对于重审的呼吁,现在仍然还没有回音。 从郭美美到卢美美,从红十字会到 宋基会 ,再从李刚到李天一,热点就这样快速地变化着,而人们也在愤怒中越来越失望。 网络技术首次被投入到中国内地的基层选举 ,原本给许多人带来希望。我也曾是这支庞大队伍里的一个,却敌不过这个强大的体制框架给你带来的束缚。 五六月的时候,我已经跟很多记者朋友说,其实这是没什么希望的事情。最后,几乎“全军覆没”的结果,一点都不让人意外。 所以广州有些挺到最后的候选人已经让我很钦佩,从去江西新余开始,我早已更加清楚地体会什么叫做“参选人大,冷暖自知”。 下一代 即算这样又如何,梁文道淡定地回答着青年的困惑: 青春就是拿来浪费的。 从去年中秋到今年中秋,我们近乎奢侈地浪费着中秋的时光。 其实这是个团圆的节日,如果我有自己的妹子,有自己的家,我是不会再去这种活动的。没有家的青年,流浪到前门23号,而所谓家庭,便是彼此的肩膀。 只是去年草根论坛的东家宋东桓,今年不再出来了。 他有了自己的家,他有了自己的妻子。他很快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我们这一代人,就要迎来我们的下一代了,真快。 东桓的孩子会叫我们伯伯或者叔叔,我们都老了。但是我们还不能“无所谓”。因为我们的下一代,因为像小嘉卿那样的生命。 每一个生命的降生,都说明上帝对这个世界还没有完全绝望。每一个在这片土地上呱呱坠地的小生命,都给我们带来无穷的希冀和安慰。 去年的这个时候,我曾经说,二十年后我们怎样面对我们的下一代:或者那时候我们已经不需要预测,不需要呐喊。我们只是坐在高高的谷堆上面,讲那曾经不够自由的岁月,讲那充满恐惧的日子,有一帮人是怎样对酒当歌。 理想之国 蔡定剑走的时候,张舒迟写了一篇 纪念文章 ,其中这样写道: 赵连海当庭脱掉囚衣,胶州路上十万个市民百万朵白花,万圣书园灯火通明的每个夜晚,我们每日里所看的每一页书,写的每一行字,这就是我们今日的宪政民主的中国,是我们梦寐以求想要生活在其间,又日日夜夜正生活在其间的中国。她还很小,很年轻,是个正蹒跚学步,拍着手笑着的小姑娘。今天还轮不到她去上战场搏斗,因为她还是我们的小女儿,小妹妹,需要温暖的目光和手臂让她慢慢成长。然而明天,也许后天,是该轮到我们每人上阵去为她战斗,因为那时她将成为我们共同的母亲,成为她每个儿女的骄傲和用生命护卫的对象。今天我拉着她的手,站在蔡老师的墓前。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看到了未婚夫们的未婚妻,众姊妹们的姊妹,我看到了我的母亲,今天我已经看到了宪政民主的中国。 他如是说:“一朵鲜花可以凋谢,整个春天终将来临。” “一个公民,就是一个共和国。” 在这秋天开始的时节,这些话语让人感到温暖。 这依然是美好得无以复加的日子,这依然是我们这一个世代无法逃避的命运。 这是凝结我至爱和至痛的情感。愿我们都能得偿所愿。 陆遥遥兄明天手术,让我们一起为他祝福。 原文地址: http://blog.renren.com/blog/251347137/759739669 (采编:管思聪   责编:管思聪) 您还可能想阅读…… 旅美日记(一):理想国 ideal of the west 西南旱灾那点事儿(附音频) 我们得有什么样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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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报道周刊 | 红色旅游该适可而止

  今年六月,我回了老家红安。我老家是红色旅游之地。我也去看了李先念纪念馆,七里坪的长胜街等。正赶上黨庆,红色旅游正红火,所到之处,男女老幼,成群结队。不禁为红安这穷地能有这么多人来而高兴,不说别的,就是每人买瓶水也会给红安送块把钱来。晚上去县城一高档餐馆,看到满屋孩子,穿着红衫,背着“学黨史,感黨恩,跟黨走。”的大字,吃得热火朝天。想孩子们玩玩打打的参观完红色景点,跟黨走到这豪华餐馆来大吃大喝,该感黨恩。   红色旅游确实能给贫困地区带来些收入,但这种靠官方煽动的旅游能维持多久?另外,我黨想国人从红色旅游中学习什么?革命者那种不屈不挠的奋斗精神永远值得国人承继,但红色旅游有一个致命问题。共產黨原本是一个反对黨,它反对社会不公,力图建立一个公平合理社会;它通过秘密组织,鼓动暴力来推翻政府,夺取政权,杀人无数,终于成功。如今共產黨需要保卫和巩固政权,建立“和谐”社会。但今天一如过去,社会存在不公,而社会不公只有通过改革政治,均等机会,调节税收等和平手段来逐步解决。但所有红色旅游景点中潜藏的核心精神是暴力革命有理,这对以稳定社会为目的政府来说是自我毁灭的指导精神。   学黨史,跟黨走——对社会不满能跟黨走这条路吗?我想红色旅游该适可而止,尤其是社会处在急剧发展变革期,社会不公还普遍存在而又不能一把抹平时,否则会自受其乱。   2011年8月   作者: 蔡铮 中国报道周刊 , 2011-09-07. | 添加评论 | No comment 原文地址 红色旅游该适可而止 通过Google Buzz关注 中国报道周刊 通过Twitter关注 中国报道周刊 通过RSS 全文订阅 通过电子邮件 全文订阅 文章分类 时事点评 . 欢迎大家投稿, 点这里 发送投稿邮件 相关日志 2008年,我们奉演什么? (0) 麻将并非天生就是赌具 (9) 马肖兄弟,想说爱你不容易! (0) 除了下跪,只有愤怒 (9) 长歌当哭,笑对人生 (0) 酱缸 (0) 遛自己的鸟,让别人蛋疼去吧! (0) 道上的一点事情 (1) 车轮下 (0) 负责任先生 (0) 谁为自杀负责? (0) 说说许知远批评韩寒 (2) 该为“盲流”一词羞愧了 (0) 论荆轲 (2) 虐待“歧见”何时休? (0) 草民与将军--祭洛阳大火活生生牺牲掉的309人 (0) 艾未未事件之随想 (0) 老宅变“故居”,何必急于为余秋雨修坟? (7) 罪孽与拯救 (4) 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2)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0) 父亲给我留下一道题 (2) 照片门 (2) 泰国华侨许包野的爱党情怀 (1) 杞人为何忧核? (0) 杂侃“平均” (0) 杀人不偿命,欠债要还钱 (2) 有心解决问题,何须追问网友姓名 (0) 无知者无畏 (0) 教我如何再短信 (0) 敌人可恨吗? (0) 摊派—“贡献”—“自愿捐赠” (3) 按比例抓反面典型愚蠢可笑 (4) 我看文怀沙事件 (0) 我们都是一小撮 (0) 我们要做什么样的国民 (0) 我们的低品质生活 (8) 我们为什么不聪明? (0) 成也、败也 (2) 患癌十年被轮岗 唯有残生付强梁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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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报道周刊 | 小议大五毛韩寒

  中共,以“面包”控制思想、言论,早已是不争的事实。远的,有反右,右派下放农村或被劳改等等。不远不近的,有八十年代末至九十年代初的大批知识精英与青年学者被逼出走与流放海外。近的,有去年始于“南都” 长平 的新闻媒体人的一个个下课。   在今日、在中國、在中共控制着“面包”的这样一个社会里,于精于算计的中共而言,如果,你不给他们办事或小骂大帮忙等等,在客观上对他们有益、有好处的话,那么,你想红、想发财?那简直是在做大头梦!是不是?   去年,有人炒韩寒的《独唱团》的第二期被封杀。被封杀,肯定是中共的不是。但,很少有人会想:在思想与言论控制这么紧的大陆,中共为什么会给韩寒出《独唱团》的第一期呢?这难道不会是中共对韩寒的嘉奖、对小骂大帮忙的回报?   《独唱团》,定价是16元人民币一本。据说,出了30万册。每本赚5元,应该不止的吧?好,就算赚5元,30万册,这就赚了150万。   在中國大陆,能獨立办杂志的,至少有: 顾晓军 、 余杰 、艾未未……等等,一大堆吧?为什么别人不能办?韩寒却能办?这怎么解释?如果不是对韩寒的嘉奖、又能是什么呢?   也许有人要问:嘉奖韩寒什么呢?那么,我简言之:嘉奖韩寒说“你是否像鞭炮一样一点就着?一点就着的下场就是炮灰”、“谈体制——认为不重要”、《需要真相,还是需要符合需要的真相》……等等。   许又有人要说;韩寒说得不对的吗?那么,请允许我认真一下:“你是否像鞭炮一样一点就着?一点就着的下场就是炮灰”,出自散步的形式刚出现哪会,仅这一句话,就瓦解了当时刚刚萌芽的表态民意的一种新形式;而且,引导整个80后,躲避应该担负起的社会责任。   而“谈体制——认为不重要”,出于“南都”的《公民韩寒》。因“南都”与韩寒的双重作用,“谈体制——认为不重要”被放大。那么,究竟重不重要呢?我不展开,仅以中共官员、欲关微博在海外放风中说漏的话告诉你:“(意见领袖)只要不涉及体制,不谈民主与体制改革,只要针对一些具体问题就事论事……不要触动政体与北京的根本原则与利益,把握住这个红线”。明白了吧?   于《需要真相,还是需要符合需要的真相》,韩寒讽刺网友情绪化。而我仍用这位中共官员在海外放风中的话告诉你:“李承鹏有三百万粉丝,不是我们推荐,他能有那么多粉丝?三万也不会有,但既然我们推荐了,你有了这么多,你就要珍惜,你的发言就要有分寸。用这种方法,我们可以控制所有的意见领袖”、“ 于建嵘 先生就比较理智,他上次使用微博拍摄乞儿的事,一下子就能化解钱云会事件带来的危机”。如是,韩寒在钱云会事件中起啥作用?还要说吗?   至此该清楚了吧?韩寒帮过中共很多大忙,这里举例只是其中三次。不信,你琢磨,如邓玉娇事件等。无功不受禄,韩寒是该得到中共的嘉奖。   2011-8-21,网友欧阳冬在《偶感》中道:“在国人的素质都是只知盲从不知个性的大背景下,读 顾晓军 文章的显而易见的好处就是,你立即就懂得什么叫獨立见解,什么叫悲悯情怀,什么叫忧国忧民了”。其实,鲜有獨立见解,是世人的通病。所以,我曾感叹:有时,我真觉得海外是境内的尾巴。   其实,我并不是要大家都听我的,可大家都捧着八面玲珑的人,那么,谁愿意去推动社会进步呢?我也不是非要拼韩寒,他不出力,难道要我要这大半截子入土的人不出力吗?   大家想想吧!韩寒的问题想过来,就知该咋对待伪民主派(特务)。    顾晓军 2011-8-23 于南京   作者: 顾晓军 中国报道周刊 , 2011-09-08. | 添加评论 | No comment 原文地址 小议大五毛韩寒 通过Google Buzz关注 中国报道周刊 通过Twitter关注 中国报道周刊 通过RSS 全文订阅 通过电子邮件 全文订阅 文章分类 杂感随谈 . 欢迎大家投稿, 点这里 发送投稿邮件 相关日志 2008年,我们奉演什么? (0) 麻将并非天生就是赌具 (9) 马肖兄弟,想说爱你不容易! (0) 除了下跪,只有愤怒 (9) 长歌当哭,笑对人生 (0) 酱缸 (0) 遛自己的鸟,让别人蛋疼去吧! (0) 道上的一点事情 (1) 车轮下 (0) 负责任先生 (0) 谁为自杀负责? (0) 说说许知远批评韩寒 (2) 该为“盲流”一词羞愧了 (0) 论荆轲 (2) 虐待“歧见”何时休? (0) 草民与将军--祭洛阳大火活生生牺牲掉的309人 (0) 艾未未事件之随想 (0) 老宅变“故居”,何必急于为余秋雨修坟? (7) 罪孽与拯救 (4) 红色旅游该适可而止 (0) 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2)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0) 父亲给我留下一道题 (2) 照片门 (2) 泰国华侨许包野的爱党情怀 (1) 杞人为何忧核? (0) 杂侃“平均” (0) 杀人不偿命,欠债要还钱 (2) 有心解决问题,何须追问网友姓名 (0) 无知者无畏 (0) 教我如何再短信 (0) 敌人可恨吗? (0) 摊派—“贡献”—“自愿捐赠” (3) 按比例抓反面典型愚蠢可笑 (4) 我看文怀沙事件 (0) 我们都是一小撮 (0) 我们要做什么样的国民 (0) 我们的低品质生活 (8) 我们为什么不聪明? (0) 成也、败也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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