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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形态工作”的版本间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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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形态代表正日益成为[[权力]]的重要组成部分,[[符号暴力|权力]]的核心支柱,为权力的存在制造借口,提供内在凝聚力。意识形态的重要性加强了,越来越远离现实,但却具有了特异而实在的力量。它变成了现实本身。当然,这是个完全自我封闭的现实,在权力内部,这个伪现实在某种程度上比真正的现实还有份量。祭祀仪式的重要性越来越超过藏匿在后面的现实。现象的重要性不再产生于现象自身,而在于它在意识形态概念世界里所据的座标。不是现实决定理论,而是理论决定现实。因此,权力离意识形态更近,离现实更远了。权力从理论中汲取力量,成为理论的附庸。这样难免就导致了一种悖乎常情的结果:不是理论和意识形态为权力服务,而是权力为意识形态服务。就好像意识形态在权力中凌驾权力之上,自己变成了独裁者。最后,看起来是理论、意识形态和仪式来做出影响人民生存的决定,而不是相反。——《[[无权者的权力]]》([[哈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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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科学认识意识形态工作?用群众的语言理解,实质上意识形态工作针对的就是“人民群众看什么、听什么、想什么、信什么、说什么”的问题。人民群众在丰富多样的家庭环境和复杂多元的社会环境中成长,“看什么、听什么”决定了“想什么、信什么”,也就是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思想是行动的总开关,“想什么、信什么”决定了“说什么”,同时也决定了“做什么”,但“做什么”已经超出了意识形态工作的范畴。--[[求是网]]<ref>[https://web.archive.org/web/20230831163706/http://www.qstheory.cn/laigao/ycjx/2019-02/22/c_1124151803.htm 求是网:让意识形态工作的极端重要性在基层得到有力彰显]</ref>
 
  如何科学认识意识形态工作?用群众的语言理解,实质上意识形态工作针对的就是“人民群众看什么、听什么、想什么、信什么、说什么”的问题。人民群众在丰富多样的家庭环境和复杂多元的社会环境中成长,“看什么、听什么”决定了“想什么、信什么”,也就是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思想是行动的总开关,“想什么、信什么”决定了“说什么”,同时也决定了“做什么”,但“做什么”已经超出了意识形态工作的范畴。--[[求是网]]<ref>[https://web.archive.org/web/20230831163706/http://www.qstheory.cn/laigao/ycjx/2019-02/22/c_1124151803.htm 求是网:让意识形态工作的极端重要性在基层得到有力彰显]</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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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形态代表正日益成为[[权力]]的重要组成部分,[[符号暴力|权力]]的核心支柱,为权力的存在制造借口,提供内在凝聚力。意识形态的重要性加强了,越来越远离现实,但却具有了特异而实在的力量。它变成了现实本身。当然,这是个完全自我封闭的现实,在权力内部,这个伪现实在某种程度上比真正的现实还有份量。祭祀仪式的重要性越来越超过藏匿在后面的现实。现象的重要性不再产生于现象自身,而在于它在意识形态概念世界里所据的座标。不是现实决定理论,而是理论决定现实。因此,权力离意识形态更近,离现实更远了。权力从理论中汲取力量,成为理论的附庸。这样难免就导致了一种悖乎常情的结果:不是理论和意识形态为权力服务,而是权力为意识形态服务。就好像意识形态在权力中凌驾权力之上,自己变成了独裁者。最后,看起来是理论、意识形态和仪式来做出影响人民生存的决定,而不是相反。——《[[无权者的权力]]》([[哈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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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685352.html 高校思想政治工作面临“七种错误思潮”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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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8月31日 (四) 16:53的版本

阿尔都塞分析了意识形态的本质功能——再生产。阿尔都塞也分析了意识形态作为国家机器的征服功能及其运作机制。意识形态一方面既保证了个体的屈从,另一方面又维护和再生了整个社会的制度体系。

“意识形态通过教育等途径进入个体,使个体成了一个有见解能行动的主体。但是真正的主体却是意识形态,因为它始终支配着人的观念。意识形态把个体建构成主体,就是镜像结构。这种镜像复制由意识形态所构成,而它又保证了意识形态的功能作用。”[1]

如何科学认识意识形态工作?用群众的语言理解,实质上意识形态工作针对的就是“人民群众看什么、听什么、想什么、信什么、说什么”的问题。人民群众在丰富多样的家庭环境和复杂多元的社会环境中成长,“看什么、听什么”决定了“想什么、信什么”,也就是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思想是行动的总开关,“想什么、信什么”决定了“说什么”,同时也决定了“做什么”,但“做什么”已经超出了意识形态工作的范畴。--求是网[2]

意识形态代表正日益成为权力的重要组成部分,权力的核心支柱,为权力的存在制造借口,提供内在凝聚力。意识形态的重要性加强了,越来越远离现实,但却具有了特异而实在的力量。它变成了现实本身。当然,这是个完全自我封闭的现实,在权力内部,这个伪现实在某种程度上比真正的现实还有份量。祭祀仪式的重要性越来越超过藏匿在后面的现实。现象的重要性不再产生于现象自身,而在于它在意识形态概念世界里所据的座标。不是现实决定理论,而是理论决定现实。因此,权力离意识形态更近,离现实更远了。权力从理论中汲取力量,成为理论的附庸。这样难免就导致了一种悖乎常情的结果:不是理论和意识形态为权力服务,而是权力为意识形态服务。就好像意识形态在权力中凌驾权力之上,自己变成了独裁者。最后,看起来是理论、意识形态和仪式来做出影响人民生存的决定,而不是相反。——《无权者的权力》(哈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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