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T报告汇】 十年整肃,中国智库“喉舌化”(外二篇)
这些智库正变得越来越“中国特色”,即“智库活动与政治议程结合变得越来越紧密,来为党国发挥效用”。
题图来自联合国新疆人权报告官网
《CDT报告汇》栏目收录和中国言论自由及其他人权问题相关的报告资讯。这些报告的来源多种多样,包括机构调查、学术研究、媒体报道和网民汇集等等。也欢迎读者向我们推荐值得关注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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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5 月3日
报告还特别点名中国批评道,“在中国(第 172 位),除了比世界上任何其他国家拘留更多的记者外,政府还继续严格控制信息渠道,实施审查和监视政策,以规范网络内容,限制被视为敏感或违背党的路线的信息的传播”。
2024年4 月26日
公民实验室调查了百度、荣耀、华为、讯飞、OPPO、三星、腾讯、VIVO和小米九家手机厂商和输入法软件公司,发现有八家提供的输入法存在严重漏洞,这些漏洞可以被用来监视用户输入的内容。
2024年4 月19日
中国领导人习近平表示,他打算将重点从‘一带一路’倡议中更宏大的遗留项目转移到‘小而精’的项目上。”在这之后,为了响应党的号召,监控系统在内的数字极权工具就被当成“小而精”的项目而得到了官方的大力推广。
2024年4 月13日
当今美国外交政策界的一个奇特之处在于“房间里的大象”——华盛顿希望在与北京的竞争中实现的最终目标——是一个讳莫如深的话题,以至于历届政府来来去去,却从未就如何结束竞争提出一个明确的目标。拜登政府将管理竞争作为目标,但这不是目标而是方法,而且是适得其反的方法。
2024年4 月5日
中国当局下属机构的欺骗性社交媒体账户,开始对美国国内有争议的议题提出了问卷调查,以更好地了解分裂美国选民的关键问题。报告分析,这可能是为了在美国总统大选前收集情报,精确掌握关键的投票人群。
2024年3 月31日
西方清史学家、达特茅斯学院教授柯娇燕 (Pamela Kyle Crossley) 表示,中国当局认为“在中国历史上并没有征服。只有渴望成为中国人的人们彼此幸福的统一”。
2024年3 月22日
2023年全球民主水平以个人计算,已经跌落到1985年的水平 。其中,中国位列封闭专制国家的行列。而阿富汗由于塔利班掌权因此民主水平大幅跌落,但仍然好过中国。
2024年3 月9日
金刻羽认为中国的市长们“与任何私人投资者一样具有经济理性并有动力支持高效项目”。黄教授对此表示震惊,认为完全不像是一个“学院派经济学家”说的话,完全不符合经济学原理以及缺乏实证检验。他表示,恰恰相反,越是市长管的少的地方经济就越好,“市长经济对资本分配效率根本不高”。
2024年3 月1日
他们确定了 15 家海鲜加工厂,自 2017 年以来,这些工厂大约雇用了 1000 多名朝鲜工人。在经过秘密调查和采访后,他们发现“这些朝鲜工人大部分是女性,她们描述了工厂中普遍存在的囚禁和暴力。”其中一位在金辉工作的女工描述,许多女工被带去参加酒会,之后遭到性侵。然而,这并不是个例,几乎所有受访者都描述了上司的性侵行为。
2024年2 月23日
报告表示,虽然只有很少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些美国公司是明知故犯,但是他们警告称,”在许多情况下,中国运营的外国公司会故意隐瞒他们与中国安全部门的联系,这使得尽职调查变得更加复杂 “。
2024年2 月16日
卿卿如晤,第一次知道这四个字,是在读中学时,课文收录了林觉民的《与妻书》,意映卿卿如晤,親愛的妳,我要離開妳,革命去了。年纪尚幼的那时,理解不了“遍地腥羶、滿街狼犬”的专制时代是什么样子,需要毅然决然地告别所爱的人去反抗。
那一年,我们突然被明白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一天起,我们整整一代人没有了青春。这时才知道“汝幸而偶我,又何不幸而生今日之中國;吾幸而得汝,又何不幸而生今日之中國?卒不能獨善其身!”是何等的沉痛,才明白深于情、挚于爱者,必不能忍受一个不公义的社会对爱、生命、自由的伤害,那一滴泪比这个世界更沉重。觉民先生及先辈们深知,挺身而出爭取自由,只是一代人付出代价,甘于被奴役,却是无数代付出代价。
2024年2 月9日
中国当局的监控技术现在面临挑战,主要的原因就是中国经济下行会冲击到整个系统的方方面面。一方面,经济下行会导致更多人不满中共当局统治,给安全系统增加负担,另一方面,经济下行也会导致财政资源不足,难以支撑该系统。对此,裴教授给出了比较悲观的预测,他认为一旦这种监控系统的软镇压失败,那么中共当局可能采取更加严厉的“硬镇压”。
2024年2 月4日
中国当局在面对严峻经济形式的时候,依然坚持了“安全优先”的政策,这将继续拖累经济增长。报告表示,“习近平一再寻求团结中国人民,为一场并非必然的痛苦斗争做好准备”。
2024年1 月26日
面对中国铺天盖地的虚假信息,台湾成功抵御了中国的“认知作战”,原因就在于台湾当局提高政治透明度和有效的公民参与。作者认为,在全球大选年来临之前,台湾可以为世界各个民主国家提供经验。
2024年1 月18日
中共支持率的上限应该位于50%至70%之间,而且“直接提问”做出来的民调应该高估了真实民意至少25%以上。
2024年1 月14日
大量的网络内容推崇阴谋论,造谣抹黑民进党现任总统蔡英文和候选人赖清德在内的人物,编造美国和台湾共同开发针对中国人的生物实验室的假新闻,以及利用外国移工议题煽动种族紧张关系……当地媒体还发布了国民党候选人领先民进党的虚假民调。
2024年1 月13日
“习近平主席掌权十几年来的高压统治,以及日益严密的社会控制,正在对中国经济与社会造成愈来愈大的损害,” 人权观察中国部代理主任王松莲说。“中国政府未能认真解决人权侵害,导致整个社会从年轻世代到企业高层都对未来产生不确定感。”
2024年1 月12日
如果台海全面爆发战争,第一年内台湾GDP将损失40%,而中国自己也会损失16.7%。对于美国来说,虽然远离战火,但是因为亚洲供应链受损,美国也会损失6.7%的GDP。此外,同样位于亚洲的韩国、日本和其他东亚经济体将受到最大的冲击。对于全世界的经济损失也将超过2020年新冠疫情、2009年全球金融危机和1991年的海外战争之间。
2024年1 月5日
2023年全球共有779名记者入狱,刑期从1周到20年不等,其中547人将在狱中“度过新年”。而中国再次成为关押记者最多的国家,高达121人。
2023年12 月23日
“对本国以外的地区产生不成比例影响”的还有台湾选举。经济学人认为,一旦亲中的国民党当选,“在短期内……可能会降低冲突发生的几率。但从中期来看,台湾人的自满情绪可能会增加中国冒险主义的风险,并有可能引发大国冲突。”
2023年12 月15日
这一英文宣传网络从2022年年中开始发布内容,在被Youtube下架之前,已经吸引了近1.2亿的观看量以及73万订阅用户,是最成功的“大外宣”运动之一。
2023年12 月9日
Zara 的母公司 Inditex表示,他们将不再从北京光华纺织及其母公司购买任何产品。“Inditex 全面致力于在其整个商业链条中尊重、保护和促进人权,并严格遵守所有强迫劳动法规。”然而,曾因“新疆棉”问题而遭到中国抵制的H&M回应的则相对模糊,只是声称“供应链的透明度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我们在这方面的工作已经取得了很大进展”。
2023年12 月3日
“目前约有 80 万名 6 至 18 岁的藏族学生在寄宿系统中,大约占西藏学生的四分之三。” 该报告还记录了“许多当局强迫家长让孩子入学的案例”,不同于官方声称的出于“自愿”的说法,“中国当局采取惩罚措施,包括罚款、拒绝福利补贴,甚至逮捕和监禁,迫使家长让孩子入学。
2023年11 月24日
他们表示,如果信贷市场发达的话,“在转型期间,不仅产出增长会更高,而且财富不平等实际上也会下降。”也就是说,只有在金融市场不发达的情况下,中国才会面临“蛋糕论”的问题,存在一个“增长和公平”的两难抉择。
2023年11 月18日
这次见面仅仅是稳定两国关系,但是长期来看两国关系不会因为一次峰会而改变。主要原因是两国在国际体系内存在结构性的冲突,国家利益的冲突,以及受到美国大选的影响,两国关系都不会因为这次峰会而起到决定性的改善。
2023年11 月10日
国安法之下香港宗教也出现了自我审查 (Self-censorship),比如“教会被迫进行自我审查,避免任命被认为有政治观点的牧师 至少有一家大型教会正在重组,以防政府冻结其资产”。根据2021年香港教会更新运动 (The Hong Kong Church Renewal Movement)的统计,超过三分之一的教会打算根据政治局势调整布道内容。
2023年11 月4日
“中国的改革开放的时代彻底告别了,一个时代彻底终结了。当初那代希望以参与中共政治、加入体制、改造体制的一代人要么被彻底同化,即便是像他这样的做到高位,也落得个如此下场。这实在是很有象征意涵”。他更是在CNN的采访中, “李克强的去世让所有可能的替代方案的希望都破灭了,绝望感只会不断累积,给未来增加更多的不确定性。”
2023年10 月27日
美国佐治亚理工大学国际政治系教授王飞凌:历史与理论都已经充分表明,民主政治并非十全十美,但能够最大限度地预防和减少社会动乱。
2023年10 月23日
黎安友教授认为,“我一方面承认经济问题给了现在的政权一个矛盾,承认发展快速有危险、慢速也有危险,但同时不能简单说因为经济的问题,中国的政权早晚会倒台,我没有信心那么简单地判断未来。”在这一问题上,两人基本上都认为中国的民主化和经济好坏没有必然的关系。
2023年10 月17日
美国国会在2021年通过了《防止强迫维吾尔人劳动法》(Uyghur Forced Labor Prevention Act),禁止强迫劳动下的产品进入美国。这一法案产生了重要影响,从去年6月至今,美国海关已经扣押了价值超过10亿美元的产品。然而,纽约客表示这些产品以电子产品和纺织品等为主,海鲜的进口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
2023年10 月7日
刘宗元在批评文章“替罪羔羊”(Fall Guy) 一文中,认为习近平只是没有处理好中国经济问题,但是根本困境在于中国经济的结构性问题。这种结构性的问题在于长期投资高于消费,然后积累了海量的债务。恰恰相反,习近平上任后在努力解决这些问题,但是由于清零政策、政治倒退和“战狼外交”,最终导致了不仅没有拆除“中国的经济定时炸弹,还大大缩短了它的导火索”。
2023年10 月1日
台湾民主实验室发布两份报告,分别揭露了中国当局利用恶意不实讯息以及政治宣传的手段,美化其在新疆(亦称东突厥斯坦)的反人类罪行为和其对香港民主的镇压。
2023年9 月23日
报告中调查的代工商是台湾和硕集团(台湾和硕联合科技)旗下的三家中国工厂,分别位于昆山、苏州和上海。中国劳工观察表示,“强烈谴责和硕的工厂条件”。此外,他们还表示,苹果公司作为甲方也“未能履行企业的社会责任”,因此“中国劳工观察要求和硕集团和苹果公司公开回应,纠正违法行为,并赔偿在苹果产品生产过程中受到伤害的工人。”
2023年9 月15日
政治学教授泰勒·弗拉维尔认为,对外发动战争以转移国内矛盾的理论 (Diversionary War) 并不适用于中共执政的中国。他指出,在1989年天安门事件中,中共面临着国内民众强烈的不满、大规模示威以及经济停滞时,使用的暴力是针对自己的公民而不是外国势力。
2023年9 月10日
中国共产党执政的合法性并不依赖于经济。这不同于民主国家,“经济通常是大多数美国选民最关心的问题”,然而“毛泽东政权的合法性是建立在共产主义革命胜利的基础之上”。进一步,如今中共执政的地位依赖于“宣传、强制力和金字塔组织式的政治控制”,“经济表现不佳可能会损害习近平的声誉,但不会从根本上损害政权”。
2023年9 月3日
国际非政府组织人权观察发布声明,“过去一年来,中国各级官员照旧实施侵犯人权的‘严打’政策,彻底压制维吾尔族和其他突厥裔穆斯林的各项权利”,并且批评“联合国成员国不该再对危害人类罪行保持沉默。”
2023年8 月27日
作者对未来中美关系的看法是,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冷战。“美国和中国继续使战略经济领域脱钩,在东亚维持军事对峙,推动各自对世界秩序的愿景,并竞相制定解决方案跨国问题”。然而,他认为“冷战很可怕,但比热战好”。
2023年8 月22日
“中国是当今世上经济被政治捆绑得最厉害的国家,没有之一!”新加坡《联合早报》8月21日发表评论文章《问题在经济,根子在政治》,作者刘梦熊认为,令经济逆转最根本原因在政治。药方并不难开:政治体制改革,包括实行宪政民主、普选制、官员财产申报公示、司法独立、保障言论新闻自由进行舆论监督……是保障经济高速优质发展必由之路。
2023年8 月22日
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中国的年轻人不努力、不上进。恰恰相反,“他们从小就面临着巨大的压力,被要求在学校取得好成绩,并在中国众所周知的高考中取得好成绩”。然而,“年轻人越来越感到,无论他们多么努力学习或工作,他们都不会得到更好的生活质量”。
2023年8 月13日
在分析中国第二季度经济时,报告引用中国官方的经济统计数字甚至官方的讲话,指出中国存在一些列严重的经济问题,并保守估计中国未来十年经济增长一定会放缓。然而,中国探路者在第二季度的报告中指出,中国的经济体系在市场化方面正在倒退,特别是在金融体系发展 (financial system development) 和市场竞争 (market competition) 这两个方面。
2023年8 月6日
许教授表示,“经济发展和技术创新一定离不开国家基本制度”。“中国的改革曾经是所有共产党国家里唯一的特例,但现在这个特例也不特了”,而是越来越像当年苏联和东欧的政治体制,成了一个“不叫苏联的苏联”。
2023年7 月30日
报告把中国的AI产品和之前的5G产品做比较,认为两者类似。从2019年起,西方国家就应该将中国制造的5G设备评定为安全风险,并实施了监管禁令。同样的,对5G设备的担忧也适用于中国的AI产品。
2023年7 月24日
中国劳工通讯于7月21日发布了《2023上半年中国工人行动综述》。今年上半年他们记录了741起工人集体行动,数量直追去年全年总数830起。从行业来看,“自3月后,制造业的罢工抗议持续在每月30起以上”,并且“建筑行业的讨薪抗议保持在每月50多起”,成为罢工抗议的主力军。
2023年7 月15日
报告指出,“在过去的两年里,中国出台了世界上最早一批具有约束力的国家人工智能(AI)法规”。这些法规涉及的领域包括传播内容的推荐算法,合成图像和视频,以及类似于ChatGPT等生成式人工智能系统。作者表示,“这可能是全球人工智能治理的一个重大发展,其规模相当于欧盟即将出台的《人工智能法》……总之,这些举措正在将中国变成一个实验室”。
2023年7 月9日
报告得出结论,相较于其他族裔,华人受访者对“中共大外宣“的叙事认同度更高,并且受访者年龄越高,这种可能性也随之越高。在华人受访者信任中共大外宣的背后还有着许多深层的因素。在新西兰的华人群体中,那些越是不信任当地政府,不满意民主制度,认同非民主治理的人群,越是认同中共的“大外宣”。不幸的是,当地华人认同非民主治理的人比例更高。然而,在马来西亚的华人中,虽然也存在同样的现象,但是那些偏好民主制度的人也有很高的比例认同中共叙事。
2023年7 月1日
报告认为最有可能的情况是,中国形成了一种“得过且过”的局面。在经济上,中国经济可能预计维持在4%多点的增长,“中等技术产品出口仍然是中国经济模式的核心”。然而,由于和西方交恶以及互联网监管等原因,中国的高新技术发展将持续落后于西方国家。在对外关系上,“中美两国竞争将更加激烈”,“双方都在努力减少对彼此的依赖”,但中国仍然无法公开挑战美国。 最后,在政治上,智库认为习近平的权力仍然不会受到挑战,但是随着习近平年龄的升高,外界会更关注继承人的问题。
2023年6 月24日
报告梳理了七国集团 (G7) 对中国实施制裁或者经济反制措施的三个主要渠道:中国金融部门,与中国政军领导人相关的个人和实体,以及中国的军工部门。此外,过去针对俄罗斯的制裁为西方国家积累了经验,并且揭示了一个“广泛的工具箱”。报告还强调,一些制裁将会针对中国官员和其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