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工具
视图

“同意”的版本间的差异

来自China Digital Space

跳转至: 导航, 搜索
第9行: 第9行:
 
(2)
 
(2)
  
“自主”和“尊严”是人性的一部分。被支配者也是有“主体行动性”的。
+
“[[自主]]”和“[[尊严]]”是人性的一部分。被支配者也是有“[[主体性|主体行动性]]”的。
  
 
同意的一种极端,来源自深刻的义务感,源自对主流价值的定义的完整内化。如毛时代的中国。
 
同意的一种极端,来源自深刻的义务感,源自对主流价值的定义的完整内化。如毛时代的中国。

2023年3月25日 (六) 18:53的版本

(1)

“同意”:葛兰西指的是一种心理的状态,其中包含对于政治社会秩序或该秩序的特定关键部分的接受,而这种接受不必然是明显可见的。

“同意”是认知的和行为的。社会关系构成了选择的结构,人们在其中思考,评估和行动。只有他们选择了特定的行动路线,并在执行中遵循这些选择的时候,他们才是在表示同意。

意识形态要在日常生活中引导人们的行为,那么它必须表达人们的利益和渴望。少数人或许会被误导,但是误解却不会永存于大多数人身上。

(2)

自主”和“尊严”是人性的一部分。被支配者也是有“主体行动性”的。

同意的一种极端,来源自深刻的义务感,源自对主流价值的定义的完整内化。如毛时代的中国。

更多的时刻,“同意”其实是一种妥协, “同意”是有物质基础的。被压迫者的同意必须建立在某种交换关系的基础上才能成立。如邓时代至今的中国。

所谓“被压迫者的同意”,事实上是被压迫者为适应无法改变的现实时所做的心理调整。

(3)

1989年六四镇压以后,邓小平主导下的中共向民众放开经济层面的自由,以专制体制的管理运行加入全球化的经济开放过程,用“民族崛起”的口号强化国家认同,以权力促进经济发展;于此同时,中国拒绝开放政治领域的权力分配,决不允许民间力量挑战中共的一党专制

党国宣传机器制造的“主流意识形态”,其实一种混杂,一种“党国认同”“民族主义”的带有欺骗的自豪感(局部的的内化),加上来自一种“认命”感:认为现状尽管极为不公,却是唯一可行的。

当经济顺利发展,人们的普遍物质需要得到提升,这样的“主流价值观”产生了对专制政治制度合法性的“同意”。但这个“同意”在经济发展低迷的时候是会(至少是部分)瓦解的,并不是在人们脑子里真的根深蒂固的。

(4)

“同意”很多时候也是被制造的“假象”。被压迫者只是阴奉阳违而已。他们从未放弃抵抗,尽管只能使用弱者的武器

而互联网起到了“从隐到显”的作用,将曾经是间接,隐晦,分散的抵抗连结起来,形成了对“主流意识形态”的挑战和颠覆。

数字时代相关文章

数字空间相关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