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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集体记忆”的版本间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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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的影响在[[记忆]]生产、贮存、传播里无处不在、无孔不入。记忆勾连起过去与当下,关系到我们的情感与身份认同。[[福柯]]曾说,他不是研究权力,而是研究权力如何塑造[[主体性]]。放在记忆研究领域来说,就是权力是如何影响记忆,并且通过记忆去塑造我们的主体性。从这个意义上讲,所谓“正确的集体记忆”,可能就是国家权力通过记忆对每一个个体的规训。
 
[[权力]]的影响在[[记忆]]生产、贮存、传播里无处不在、无孔不入。记忆勾连起过去与当下,关系到我们的情感与身份认同。[[福柯]]曾说,他不是研究权力,而是研究权力如何塑造[[主体性]]。放在记忆研究领域来说,就是权力是如何影响记忆,并且通过记忆去塑造我们的主体性。从这个意义上讲,所谓“正确的集体记忆”,可能就是国家权力通过记忆对每一个个体的规训。
  
真正的斗争是存在的。它的关键是什么呢?就是我们统称为“民众记忆”的东西。确确实实,那些人,我想说那些没有权力书写,没有权力著书立论,没有权力编写历史的人们。他们同样掌握记录历史,回忆历史,经历和利用历史的方式…记忆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重要的斗争元素。因此,要控制人们的记忆,就要掌握他们的能量,也要掌握他们以前的斗争经验和知识。”(帕特里斯·马尼利耶/道尔·扎班扬《福柯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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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斗争是存在的。它的关键是什么呢?就是我们统称为“民众记忆”的东西。确确实实,那些人,我想说那些没有权力书写,没有权力著书立论,没有权力编写历史的人们。他们同样掌握记录历史,回忆历史,经历和利用历史的方式…记忆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重要的斗争元素。因此,要控制人们的记忆,就要掌握他们的能量,也要掌握他们以前的斗争经验和知识。”(帕特里斯·马尼利耶/道尔·扎班扬《福柯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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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ckquote>我们固然不该在疫情之后如同祥林嫂,每天都在念叨着:“我单知道下雪的时候野兽在山坳里没食吃,会到村里来;我不知道春天也会有。”但我们也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像阿Q那样儿,在挨打、羞辱和死至临头时,还依然相信自己是汉子,自己才是胜利者。 我们的个人记忆被规划、取代和抹杀了。我们总是人家让记住什么的就记什么,让遗忘什么的就忘什么;让沉默时沉默,让歌唱时歌唱。[1]<ref>[https://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2020/02/%E7%AB%AF%E4%BC%A0%E5%AA%92-%E9%98%8E%E8%BF%9E%E7%A7%91%EF%BC%9A%E7%BB%8F%E6%AD%A4%E7%96%AB%E5%8A%AB%EF%BC%8C%E8%AE%A9%E6%88%91%E4%BB%AC%E6%88%90%E4%B8%BA%E6%9C%89%E8%AE%B0%E6%80%A7%E7%9A%84/端传媒 | 阎连科:经此疫劫,让我们成为有记性的人]</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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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22日 (三) 17:42的版本

Correct Collective Memory

真理被人抹去,而抹去这一行为本身被人遗忘,谎言变成了真理。 ——乔治·奥威尔1984

正确集体记忆

2020年6月8日,外交部发言人办公室发微博报道,中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发表关于《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中国行动》白皮书,华春莹评论:“中方发表白皮书绝不是为了辩护,而是为了记录。因为抗疫叙事不能被谎言误导玷污,而应留下正确的人类集体记忆。”此条微博评论中出现大量网友的嘲讽和质疑。”正确集体记忆“成为流行语。

权力的影响在记忆生产、贮存、传播里无处不在、无孔不入。记忆勾连起过去与当下,关系到我们的情感与身份认同。福柯曾说,他不是研究权力,而是研究权力如何塑造主体性。放在记忆研究领域来说,就是权力是如何影响记忆,并且通过记忆去塑造我们的主体性。从这个意义上讲,所谓“正确的集体记忆”,可能就是国家权力通过记忆对每一个个体的规训。

真正的斗争是存在的。它的关键是什么呢?就是我们统称为“民众记忆”的东西。确确实实,那些人,我想说那些没有权力书写,没有权力著书立论,没有权力编写历史的人们。他们同样掌握记录历史,回忆历史,经历和利用历史的方式…记忆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重要的斗争元素。因此,要控制人们的记忆,就要掌握他们的能量,也要掌握他们以前的斗争经验和知识。”(帕特里斯·马尼利耶/道尔·扎班扬《福柯看电影》 [1]

我们固然不该在疫情之后如同祥林嫂,每天都在念叨着:“我单知道下雪的时候野兽在山坳里没食吃,会到村里来;我不知道春天也会有。”但我们也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像阿Q那样儿,在挨打、羞辱和死至临头时,还依然相信自己是汉子,自己才是胜利者。 我们的个人记忆被规划、取代和抹杀了。我们总是人家让记住什么的就记什么,让遗忘什么的就忘什么;让沉默时沉默,让歌唱时歌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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